第345章 左相死了!

  京城,左相府邸!

  左相氣呼呼的坐在了大堂。

  他剛拿起茶碗喝茶,又想到一事,便把茶碗拋擲在地。

  左相滿臉冷意,極為生氣。

  「真是可恨!」

  他滿臉怒容,令得緊跟來的諸多大臣,神色驟變。

  這些大臣,無不向左相看去。

  「左相,您消消氣兒。」

  一名大臣,頗為乖覺的道。

  他把茶碗遞給了左相。

  啪!

  左相連人帶碗,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他冷哼道:「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你還給老夫嬉皮笑臉?」

  左相怒氣洶洶,極為生氣。

  大臣如陀螺般轉了一圈,便啪的一聲,摔倒在地。

  他被嚇到了。

  諸多大臣,無不向左相凝視。

  一名大臣,想到一事。

  「左相,咱們當初不是說了,便讓定山王就藩并州,咱們便在京城,將陸景軒拿下。」

  「左相,事到如今,為何又如此生氣?」

  大臣驚詫,看向了左相。

  左相目中,精芒閃動。

  他朝著大臣掃了一眼,便沉聲道:「哼,你以為老夫不知?」

  「老夫是氣那陛下讓陸景軒征討東夷。」

  左相頓覺一陣頭暈目眩。

  他伸手按住了桌子,強撐著道。

  有大臣看出了左相的異樣。

  「左相,您這是怎麼了?」

  左相冷哼,便沉聲道:「你說老夫怎麼了?」

  大臣被左相嗆了一句,不敢說話了。

  左相陳道生,頗為生氣。

  「老夫不知,陛下為何如此器重陸景軒。」

  左相目中,滿是冷意。

  一名大臣,低沉著聲音道:「左相,氣大傷身。」

  一聽這話,左相更為生氣了。

  他不禁呵斥道:「你在教我做事?」

  那大臣臉色驟變,低垂著頭,不敢吱聲了。

  左相面色冷然,哼道:「真是可惡!」

  又有大臣,想到了一事。

  「左相,那接下來,該當如何?」

  他頗為疑惑的問左相道。

  左相朝他瞪視,不禁喝道:「你問老夫?」

  大臣又無語了。

  他感覺左相有些不對勁。

  為何今日的脾氣,如此火爆?

  那大臣心中一陣驚顫。

  諸多大臣,也似是看出了什麼。

  他們盡皆向左相看去。

  左相陳道生,冷漠至極。

  他沉聲道:「這陸景軒,真是把朝堂弄得烏煙瘴氣,著實可恨。」

  左相的聲音,充滿了殺意。

  諸多大臣,也盡皆感受到了。

  他們無不向左相看去。

  「左相,吾等便將那定山王殺死如何?」

  一名大臣,頓時說出了一個惡毒的想法。

  他話音剛落,左相便極為生氣。

  他顧不得頭暈目眩,便沉聲呵斥道:「你給老夫閉嘴!」

  大臣嚇得神色驚懼,不敢說什麼了。

  此時,左相頓覺頭更痛了。

  啊!

  突然,左相大叫一聲,直接摔倒在地。

  他在地上不斷抽搐,口吐白沫。

  諸多大臣,盡皆被這一幕嚇到了。

  所有人瞬間慌了。

  「左相!」

  有大臣撲了過去,扶起了左相。

  「快,快去請御醫。」

  很快,有大臣跑出了府邸。

  而在定山王府。

  定山王輕抿口茶,凝視陸景軒。

  陸景軒笑了笑,便道:「父親真是料事如神。」

  定山王捋須,笑道:「景軒,陛下讓你征討東夷,你可要小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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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景軒神色一怔,便問道:「父親,那東夷之地不過彈丸而已。」

  定山王想到一事,便輕嘆一聲。

  「你不知,東夷孤懸海外,也只有彈丸之地,但是,從大乾往東夷的海域,並不平穩。」

  「甚至,時常有風暴出沒,你多加小心。」

  陸景軒想了一下,便道:「孩兒知道了。」

  陸景軒這次還想把李安然帶去。

  他便把此事告知給了定山王。

  定山王凝視陸景軒,道:「便讓李安然喬裝打扮,跟你前去。」

  「謝父親。」

  陸景軒露出了一抹驚喜的神色。

  「老夫這兩天也要就藩并州,等你歸來,老夫便好好的為你慶功。」

  「多謝父親。」

  陸景軒笑了笑,向定山王道。

  定山王捋須又道:「好了,你把此事告知李安然。」

  「是。」

  陸景軒答應一聲,他正要離開。

  踏踏!

  大堂外,腳步聲響。

  二餅屁顛屁顛跑了過來。

  「老爺,世子,那燕王與冠軍侯……」

  定山王神色一怔,便道:「怎麼?」

  還沒等他說完,大堂外,便傳來了一陣聲音。

  「定山王,我等不請自來了。」

  說話聲中,正是那燕王與冠軍侯到了。

  陸景軒見他們行色匆匆。不禁驚詫。

  定山王也似是察覺到了什麼。

  「怎麼回事?」

  那燕王與冠軍侯,相視一眼。

  「那左相死了!」

  什麼?

  陸景軒與定山王,齊齊露出一抹驚色。

  誰死了?

  左相?

  那左相剛才不是好端端的?

  他怎麼就死了?

  陸景軒與定山王,盡皆不淡定了。

  啥情況!

  定山王聲音急切的問道。

  陸景軒也猛地想到了什麼。

  「不知,聽說是暴疾。」

  冠軍侯捋須,聲音低沉道。

  當即,燕王就把左相的症狀,說了一遍。

  一聽這話,定山王更為疑惑了。

  而陸景軒已經猜到了。

  「那該如何?」

  陸景軒知道左相的死因,但他並未說出。

  燕王與冠軍侯,相視一眼,便道:「你們意下如何?」

  定山王想了一下,便道:「既然他已經死了,之前的事情,那就一筆勾銷了。」

  燕王與冠軍侯相視一眼。

  二人盡皆齊聲道:「正有此意。」

  當即,定山王便準備去左相府邸弔唁。

  陸景軒並未前去,他回到了房間。

  陸景軒將征討東夷之事,給李安然說了一遍。

  聽到陸景軒又要去征討了,那李安然的目中,閃過了一抹失落。

  她不禁低垂著頭道:「你真要去嗎?」

  陸景軒笑了笑,便道:「不僅我去,你也要去。」

  我?

  李安然露出了一抹驚喜的神色。

  她看著陸景軒,真是不知該說什麼了。

  「你準備一下,這幾天便跟我前去。」

  陸景軒一笑,頓讓李安然喜出望外。

  「謝謝夫君。」

  李安然一把摟住了陸景軒。

  她埋在了陸景軒的懷裡,別提多激動了。

  陸景軒一笑,便道:「好了,你先忙,我還有事。」

  李安然如小雞啄米的道:「是,夫君。」

  陸景軒走出了房間,便往府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