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荒謬之言,無恥至極!

  定山王深吸了一口氣,怒氣洶洶。

  他大不了把陸景軒打殘了。

  陸景軒見狀,急忙說再也不敢了。

  「哼,滾吧。」

  定山王氣呼呼的道。

  陸景軒便離開了。

  看到離開的陸景軒,定山王心中一笑。

  好在,這小子是打了別人,尤其打了陳楚聖。

  定山王沉聲一笑,一改之前的嚴厲。

  「這小子,不愧是我的種兒。」

  而在大乾皇宮。

  坐在御書房的小皇帝,看向了那宣紙上的一首詩。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這是陸景軒在尋柳樓所作的詩。

  現在,已經在小皇帝的面前。

  小皇帝將這一首詩,輕聲的呢喃了幾句。

  他頓時被這一首詩給折服了。

  「這真是陸景軒所作的詩?」

  小皇帝還是有些不信。

  這陸景軒,如此厲害?

  還會作詩?

  那侍衛將尋柳樓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小皇帝。

  「原來如此。」

  小皇帝頷首一笑,已是知道了。

  看著桌子上的這首詩,小皇帝的美眸中,閃過了一抹異彩。

  「陛下,那陸景軒與左思慕打了陳楚聖,明日早朝,左相定會將此事道出。」

  「尤其,還會說那陸景軒禁足之事。」

  這侍衛將探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知小皇帝。

  「禁足嗎?」

  小皇帝撓了撓頭,有些鬱悶。

  「這陸景軒的確讓人頭痛,他好端端的,跑出去幹嘛?」

  小皇帝一陣無語。

  這陸景軒,居然還跑去逛青樓。

  你逛青樓也就算了,還作了首詩,打了陳楚聖。

  小皇帝一陣頭大。

  「不管了,且看明日如何。」

  他揉了揉太陽穴,向那侍衛看去。

  「你退下吧。」

  「喏!」

  侍衛答應一聲,轉身而去了。

  小皇子批閱了一會兒奏章。

  他又拿起了陸景軒的詩,讀了起來。

  這一首詩,頓讓小皇帝一陣驚喜。

  「這陸景軒,看起來深藏不露?」

  他露出了一抹欣賞的神色。

  讀著詩的小皇帝,不覺睡著了。

  李安然也從多嘴的二餅口中,得知了陸景軒得罪了左相之孫。

  李安然不禁露出了擔心的神色。

  看到李安然的神色,陸景軒笑了笑。

  「安然,不用害怕,天塌不下來。」

  李安然輕輕點頭,還是心有餘悸。

  陸景軒將她摟在懷裡,微微一笑。

  不覺,燈滅了,一夜無話。

  翌日,大乾皇宮,大殿之上。

  那前來早朝的文武百官,無不感到早朝的氣氛,有些詭異。

  似乎透著一種明爭暗鬥的架勢。

  這使得諸多大臣,看向了姍姍來遲的定山王。

  左相陳道生,早就到了。

  他見定山王才過來,便陰陽怪氣的道:「定山王,那陸景軒真是好雅興。」

  他想到陳楚聖鼻青臉腫的樣子,便微微冷哼。

  文武百官,聽到了左相陳道生的話語。

  諸多大臣,不禁驚詫。

  左相陳道生,這是何意?

  他為何又在說過陸景軒?

  這陸景軒又是怎麼回事?

  諸多大臣,無不訝然。

  有知道內幕的,便低聲傳了出去。

  「聽說了嗎?那陸景軒並未禁足,他逛青樓去了,還打了左相的孫子陳楚聖。」

  「啥?陸景軒把陳楚聖打殘了?」

  「不是吧?陸景軒打死了陳楚聖?」

  「左相他受得了?」

  諸多大臣,越傳越狠。

  就差陳楚聖屍骨無存了。

  左相陳道生,嘴角抽了一抽。

  定山王打著哈哈,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

  「左相,你這是什麼話?我兒陸景軒,一直在府邸讀書,聽從陛下的旨意,禁足家中,左相,你莫要血口噴人。」

  定山王面不改色的說著謊話。

  那左相陳道生快氣炸了。

  他怒喝道:「定山王,你這是在胡言亂語。」

  「諸多大臣,那陸景軒昨晚還去逛青樓了。」

  左相陳道生,冷漠的看向定山王。

  定山王冷哼出聲。

  「男人嘛,逛青樓也很正常,我老陸家的人,都猛,所以,逛逛青樓,也無不可。」

  左相陳道生,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定山王。

  「但是,定山王,你不要忘了,陛下讓他禁足家中,他為何有出去撒歡?」

  撒歡?

  定山王眉頭一皺,便懟了一句。

  「你全家都撒歡。」

  「老夫說了今天嗎?左相,你在誹謗我兒。」

  定山王搖搖頭,一頓胡攪蠻纏。

  那左相陳道生,陰沉著臉。

  「哼,定山王,你以為你裝傻充愣,便可以揭過去了?那陸景軒,還強搶花魁,幸虧我的孫兒,及時出手相救,若不然,那花魁可能就要……唉!」

  左相陳道生,語重心長的嘆了口氣。

  一些大臣,得知了陸景軒的暴行,又紛紛譴責起來。

  「什麼?這陸景軒被禁足家中,居然又去逛青樓了?」

  「他還強搶民女?幸虧被那陳楚聖給救了?」

  「難不成,他這是強搶了花魁不成?」

  「這陸景軒真是可恨。」

  「太可恨了。」

  諸多大臣,無不議論紛紛。

  那定山王看向這些大臣,冷哼出聲。

  諸多大臣,又被定山王嚇到了。

  他們都屏住了呼吸,不敢亂動了。

  那左相陳道生,沉聲冷哼道:「定山王,你好大的威風。」

  定山王冷冷一笑,瞪視陳道生。

  「老夫向來威風,你不知道嗎?」

  左相陳道生,皮笑肉不笑的冷哼。

  「怪不得,那陸景軒膽敢打我孫子。」

  轟!

  諸多大臣,齊齊震驚。

  這陸景軒,居然打了左相的孫子?

  誰不知左相向來溺愛他的孫子。

  這陸景軒,雖是定山王世子,卻做出如此之事。

  一想到此,這諸多大臣,無不恐慌。

  定山王呵呵一笑,看向左相陳道生。

  「若不是你的孫子,招惹了我的景軒,他會打你孫子?」

  定山王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左相陳道生,聞聽定山王如此之言,他極為生氣的喝道:「定山王,你可知罪!」

  定山王朝他瞪了一眼,喝道:「老夫有何罪?」

  「何罪?你縱子行兇,強搶民女,無惡不作。」

  左相陳道生,厲聲爆喝道。

  哈哈!

  定山王沉聲冷笑,瞪視左相陳道生。

  「真是荒謬之言,無恥至極!」

  那左相陳道生,還想言語刺激定山王。

  此時,那管事宦官,扯著公鴨嗓子喊道:「陛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