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眾人無不驚詫,朝著燕王看去。
連小皇帝也有些訝然了。
燕王還派人保護定山王?
這是何意?
左相陳道生,皮笑肉不笑的問道:「燕王,難道,您早就知道,定山王會被行刺?」
他這是故意問的。
燕王朝他瞪了一眼,喝道:「不錯,從陛下讓定山王回京城之時,本王與冠軍侯,便感覺會有人行刺定山王。」
「甚至,這人還會在幽州行刺定山王,便是為了誣陷本王!」
燕王聲如洪鐘,震動朝堂。
轟!
滿朝文武,又在震驚之中了。
這是怎麼回事?
燕王何以知之?
一名大臣,不禁輕聲問道:「燕王殿下,您是如何得知的?」
燕王冷哼,便沉聲道:「這還用問?本王與冠軍侯判斷出有人行刺。」
他又向忠親王看去,不禁問道:「忠親王,你以為如何?」
忠親王臉色微變,不禁冷哼:「燕王,你這是何意?」
他有些生氣了。
「忠親王,我不過是問問而已,你何必如此緊張?」
忠親王怒氣洶洶的喝道:「你哪隻眼睛,見老夫生氣了?」
他極為生氣,呵斥燕王。
小皇帝見他們又吵了起來,便拍案而起,道:「二位皇叔,你們都給朕住口。」
燕王與忠親王,便盡皆閉嘴了。
但二人仍是吹鬍子瞪眼,誰也不服誰。
小皇帝人都麻了。
滿朝文武,盡皆安靜下來。
小皇帝拍桌子喝道:「定山王被行刺,難道,你們不知這是誰幹的?」
滿朝文武,相視一眼。
「陛下息怒!」
「請陛下降罪!」
這些文武百官,盡皆叩首道。
小皇帝滿是冷意,輕哼道:「那就等定山王歸來,朕一問便知。」
小皇帝看向文武大臣,又道:「都退朝吧。」
「恭送陛下!」
「恭送陛下!」
在滿朝文武的聲音中,小皇帝往御書房走去。
文武百官,盡皆魚貫而出,離開了朝堂。
左相與忠親王,各自離開了。
那忠親王回到了府邸。
忠親王世子,快步跑了過來。
「兒臣參見父王。」
忠親王朝他瞪了一眼,不禁哼道:「那些黑衣人,可有消息傳來?」
忠親王世子,猶豫片刻,便道:「父王。至今沒有死士回來。」
忠親王輕抿口茶,眉頭緊鎖。
「這就奇怪了,按理說,他們該回來了,又怎會消失不見?」
忠親王世子,不禁低聲道:「父王,難不成,他們都被殺死了?」
嗯?
忠親王站起身來,負手而立。
他的目中閃過一道精芒。
「難道,他們在傷了定山王之後,便被那定山王的親衛所殺?」
他一雙冷眸,又朝著世子看去。
「你信嗎?」
忠親王世子,想了一下。
「父王,,兒臣以為,或許便是如此。」
便是如此?
哼!
忠親王冷哼,不禁說道:「若是如此,他們也應該回來一兩個。」
忠親王世子,想到一事。
他不禁輕聲問道:「父王,難道,你以為,這其中有詐?」
他難得的聰明了一回。
忠親王聲音低沉,不禁冷哼道:「老夫以為,這定山王,並未被行刺,他這是故意讓老夫出來。」
忠親王世子,頓時露出訝然的神色。
他不禁驚詫的道:「父王,這不可能吧?」
忠親王世子,一陣無語。
若是如此,可就糟了。
「怎麼不可以?他們便是如此。」
忠親王朝世子看去,目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他不禁輕哼道:「有些事情,還是小心為上。」
忠親王世子,又想了一下,驚道:「父王,您以為,他們已經行刺失敗了?」
「哼,若真是失敗,那燕王真是可恨。」
燕王?
忠親王世子,不禁驚訝。
忠親王冷哼,便把燕王之言,說了一遍。
嘶!
忠親王世子,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
「父王,若是如此,那咱們派去的死士,會被燕王的人擒拿?」
他猛然想到一事,便道:「父王,若不然,孩兒派人往幽州。」
幽州?
忠親王搖頭,聲音低沉:「算算時間,定山王已經離開了幽州,往京城而來。」
忠親王世子,頓時驚詫無比。
他不禁問道:「父王,您意下如何?」
忠親王橫他一眼,便道:「還能怎樣?難不成,還要派死士行刺不成?」
忠親王神色冷然,冷意森森。
忠親王世子,不禁驚道:「父王,孩兒也是這麼想的。」
「你給我住口!」
他一臉冷漠的樣子。
「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誰也不許派出死士,明白嗎?」
忠親王世子,想了一下,便道:「孩兒明白了。」
「行了,你退下吧,在定山王歸來這幾天,你給老夫收斂點。」
忠親王捋須,又道:「至於定山王會怎樣,老夫自有安排!」
他的目中,閃過了一抹恨意。
忠親王世子,急忙答應一聲。
「請父王放心。」
聲落,他屁顛屁顛的便離開了。
他生怕又被父王責罰。
忠親王豈會不知?
他看著世子的背影,一陣冷哼。
「那定山王,當真受傷了不成?」
他有些猶豫了。
左相陳道生府邸。
諸多大臣,聚了過來。
「左相,今日之事,那燕王與冠軍侯居然提前知道了?」
這些大臣,盡皆無語了。
誰也不知,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尤其,燕王與冠軍侯,似乎意有所指。
「左相,難不成,忠親王派人行刺,早就被燕王他們知道了?」
諸多大臣,盡皆看去。
左相陳道生,臉色陰沉,沉聲道:「你所言也是,那燕王與冠軍侯,居然猜到有人行刺定山王,真不簡單!」
他頗有冷意,看向了諸多大臣。
「左相,那接下來,吾等應該如何?」
有大臣想到一事,不禁問道。
左相朝他看去,不禁輕哼一聲。
「你說該當如何?」
他一臉冷意,凝視諸多大臣?
「還請左相明鑑!」
又有大臣,急忙行禮道。
左相陳道生,環視這些大臣。
他輕抿口茶,聲音低沉道:「靜觀其變!」
靜觀其變?
諸多大臣,相視一眼,已是明白了。
「其實,不瞞諸位,老夫還是以為,這定山王,是裝受傷的!」
嘶!
諸多大臣,無不倒抽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