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忠親王府!
那忠親王坐在大堂,剛喝了口茶的他,將茶碗拋擲在地。
一些丫鬟,盡皆匍匐在殿外,不敢踏入一步。
忠親王世子見狀,便腳步匆忙而來。
「父王,您這是怎麼了?」
世子驚詫,不禁問道。
「你還有臉問怎麼了?哼,若不是你們這群廢物,陸景軒怎會如此猖獗?」
忠親王惱怒,頗為憎恨。
這群廢物,居然連陸景軒的一個家丁都拿不下,打不過。
甚至,還被陸景軒給拿下了。
這不是打他臉嗎?
忠親王惱怒至極。
世子聞言,已知端底。
「父王,此事,怨不得這些家丁護院,是那陸景軒的家丁太厲害了。」
啪!
忠親王又把茶碗拋擲了。
他不禁冷喝道:「你還有臉說?」
世子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忠親王臉色冷然,不禁哼道:「那陸景軒作出如此之事,你當如何?」
他質問世子,眸中滿是冷意。
「父王,孩兒以為,當找人行刺陸景軒。」
行刺?
忠親王臉色陰沉,沉聲道:「之前,管家前去行刺陸景軒,是不是你所為?」
忠親王想到一事,不禁質問。
「父王,孩兒那也是為您分憂。」
世子急忙向忠親王叩首道。
「為吾分憂?可是,那陸景軒很是厲害,你不知道?」
「兒臣一時糊塗,還請父王明鑑。」
世子急忙喊道。
忠親王臉色冷漠,哼道:「這次,若不是那管家並未揭穿你,整個忠親王府,都要被你拖累了。」
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忠親王世子,神色微變。
「父王,那陛下沒有追究陸景軒嗎?」
「哼,你想讓陛下追究什麼?」
忠親王冷喝道。
「父王,陛下他……」
世子欲言又止,不知該說什麼了。
忠親王臉色冷然,怒道:「哼,陛下讓陸景軒禁足家中了。」
禁足?
就這兒?
世子懵了,陛下怎麼如此偏袒陸景軒?
「父王,咱們可是皇族啊,陸景軒作出這等惡事,陛下居然不懲戒他?而是讓他禁足家中?」
世子三觀都炸裂了,一陣難以置信。
這是什麼情況?
「父王,莫不是您聽錯了?」
世子驚詫,不禁又問。
他頓覺此事頗有貓膩。
如此炸裂,誰受得了?
「哼,你想不想知道?還有更炸裂的。」
忠親王冷哼,凝視世子。
世子急忙問道:「父王,難道,還有比這更炸裂的?」
「哼,陛下冊封陸景軒為驃騎將軍。」
啥!
世子臉色驚懼,極為不安。
「父王,這怎麼可能?陛下懲戒陸景軒還來不及,居然還要冊封他為驃騎將軍?」
世子快氣炸了。
這太特麼炸裂了!
忠親王冷哼,便又道:「陛下僅是讓陸景軒禁足家中一月而已。」
這一下,忠親王世子,心裡不平衡了。
陛下如此行徑,真是要偏袒陸景軒嗎?
「父王,咱們該怎麼辦?」
世子猶豫片刻,便急忙問道。
「靜觀其變!」
他沉聲冷喝。
「父王,你的意思是不要打草驚蛇?」
忠親王朝他瞪了一眼,不禁喝道:「這蛇已經被打擾了。」
「接下來,是如何滅了陸景軒。」
忠親王極為生氣的喝道。
世子怔了一下,隨即露出一抹冷笑。
「父王,孩兒明白了。」
忠親王朝他瞪了一眼,哼道:「這一次,要給本王作到萬無一失,本王要親眼見到,陸景軒被殺死了。」
「請父王放心。」
世子急忙答應一聲。
忠親王冷哼抬手,道:「好,你去安排。」
「是,父王。」
世子答應一聲,快步而去了。
忠親王拿起茶碗,一飲而盡。
「陸景軒,你等著吧!」
他頗為記恨陸景軒。
……
而在左相陳道生的府邸。
左相亦是臉色極為陰沉。
諸多大臣,緊跟著左相過來了。
左相臉色冷然,瞪視諸多大臣。
「你們跟過來幹嘛?」
左相頗為生氣的喝道。
諸多大臣,盡皆行禮。
「左相,事情絕不能就這樣了。」
有大臣握緊了拳頭,頗為忿忿不平。
左相朝他瞪了一眼,便哼道:「你意下如何?」
大臣想到一事,急忙行禮。
「左相,等陸景軒禁足出來,到時候,吾等便派人將他殺了。」
殺了?
左相臉色陰沉,不禁冷哼。
「你有多大本事,也想殺了陸景軒?」
那位大臣,理直氣壯的道:「左相,吾等本事不大,但是,為了大乾,為了天下百姓,哪怕豁出命來,也要拿下陸景軒。」
大臣聲音冰冷,頗有寒意。
左相深深的朝他看了一眼。
諸多大臣,也盡皆看去。
「趙兄,若真能滅了陸景軒,我願散盡家財支持你。」
這位大臣,慷慨激昂的道。
左相陳道生,臉色微變。
這些傢伙,還真想滅了陸景軒?
其實,左相也想滅了陸景軒。
但陸景軒已是驃騎將軍了。
想要殺他,談何容易。
「爾等回去商量對策。再來告知老夫。」
左相拿起茶碗,一飲而盡。
「爾等想要行刺陸景軒,並不容易,他已是驃騎將軍。」
一名大臣,卻想到了一事。
「左相,恕臣直言,這京城之中,想要行刺了陸景軒的,並不算少。」
哦?
聽聞此言,左相哦了一聲。
「怎麼?你去調查了?」
「左相,不用調查。」
頓了一頓,大臣又道:「便是那忠親王,也會有所動靜的。」
大臣忽然提到了忠親王。
左相陳道生,頓覺眼前一亮。
他怎麼把忠親王給忘了?
今日朝會,忠親王拂袖而去。
他回去之後,也不會閒著。
所以,他或許會派人行刺陸景軒。
左相陳道生,目中閃過了一道精芒。
「但是,爾等真想行刺陸景軒,須得小心為上。」
左相目光灼灼,凝視諸多大臣。
諸多大臣,無不行禮。
「左相放心,吾等定會辦到。」
「好,爾等去辦吧,越快越好。」
左相端起茶碗,端茶送客。
諸多大臣,盡皆離開了。
隨即,左相想到一事,便又把管家叫來了。
「老爺,您叫我。」
管家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向左相行了一禮。
左相朝他看去,不禁沉聲道:「你把吾的書信,送給忠親王。」
「是,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