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親王府,燈火通明。
忠親王與那些親信,坐在了大堂。
「王爺,您不用著急,那些刺客,均是訓練有素,他們定能拿下陸景軒。」
一名親信,不禁寬慰道。
其餘親信,盡皆點頭。
「老爺,卑職以為,即便是拿不下陸景軒,他們也不會供出老爺。」
忠親王朝他瞪視一眼,不禁哼道:「你為何說他們會失敗?」
這親信神色驟變,不禁嚇了一跳。
「老爺,我也是在胡言亂語。」
他嚇得驚魂未定,不敢說話了。
那忠親王滿臉冷意,不禁喝道:「是嗎?看來,是我錯怪你了?」
忠親王拿起配劍,貫穿了親信。
啊!
親信慘叫一聲,當場便被貫穿,死於非命了。
其餘親信,臉色驟變,心神不安。
「王爺放心,他們定能完成行刺陸景軒的任務。」
又有親信,急忙稟道。
他看到那人死狀,嚇得心神不寧。
忠親王沉聲冷笑道:「好,若是殺死陸景軒,本王重重有賞。」
「謝王爺。」
「謝王爺!」
這些親信,無不齊聲應道。
忠親王看向了遠處。
他負手而立,凝視著。
驀然,一聲炸雷響了起來。
剎那間,雷聲轟鳴,震動開來。
隨即,便捲起了一陣狂風。
忠親王看著天穹,一陣出神。
踏踏!
腳步聲響,一名親信,快步跑了過來。
那親信一見到忠親王,急忙喊道:「王爺,不好了。」
忠親王臉色驟變,他猛地朝親信瞪了一眼。
「你說什麼不好了?」
他恨不得將這親信劈了。
「王爺,那派去行刺陸景軒的黑衣人……」
還沒等親信說完,忠親王踏上一步,急忙問道:「怎麼?他們成功行刺了陸景軒?」
那親信急忙搖頭道:「王爺,那些黑衣人,有的被殺,有的被巡城營抓去了。」
什麼?
不僅忠親王懵了,這些親信,也全都傻眼了。
這是什麼情況?
難不成,他們失敗了?
忠親王急忙喝道:「把事情給本王說清楚。」
他怒斥這些傢伙,沉聲胳膊。
「王爺,那些黑衣人,都被一個叫二餅的擋住,連領頭的黑衣人,也被二餅坐死了。」
坐死了?
忠親王與中親信,無不倒抽冷氣。
「便是這二餅,拿下了這些黑衣人?」
忠親王一副震驚的樣子。
他難以置信。
這二餅怎會如此之強大?
「王爺,那二餅的確非常厲害。」
親信低垂著頭,不敢抬頭看去。
「哼,二餅,陸景軒,真是可恨。那些黑衣人,都被抓起來了?」
忠親王又沉聲問道。
「王爺,他們被抓到了巡城營,要不要救他們出來?」
忠親王一臉懵的看向了這些親信。
救他們?
忠親王怒視親信,不禁喝道:「你是豬腦子嗎?你腦子被驢踢了?這能去救?」
忠親王一副怨恨之態。
這些親信,無不相視一眼。
那其中一名親信,想到了一事。
「不如讓李毅過來喝酒,然後派人去將他們放出大牢,如此,也可治那李毅一個看管不嚴之罪。」
一名親信,急忙問道。
忠親王沉吟片刻,便沉聲道:「你這是在胡言亂語。」
他極為生氣,快氣炸了。
這些親信,盡皆不敢說話。
「你這不是明擺著,讓李毅知道是老夫所為?」
忠親王凝視這些親信,不禁冷喝。
「爾等真是可恨,連這點事都辦不好。」
這些親信,無不嚇得匍匐在地。
「王爺,我等知罪。」
知罪?
忠親王臉色陰沉,冷哼出聲。
「知罪有何用?給你殺死陸景軒,才是真本事。」
忠親王抬抬手,滿是冷意。
這些親信,無不相互對視。
「都滾出去吧。」
忠親王臉色冷然,恨意綿綿。
這些親信,答應一聲,便盡皆離開了。
忠親王看著大堂,沉聲喝道:「陸景軒,你遲早會落入本王手中。」
他陰沉一笑,又道:「陸景軒,本王會讓你生不如死。」
他不禁在心中深恨陸景軒。
而在皇宮,御書房。
李毅與管事宦官,盡皆抵達了。
小皇帝見李毅來了,不禁問道:「李毅,你查清楚了嗎?」
李毅一怔,便猶豫片刻,道:「陛下,臣有了一些眉目。」
有眉目?
小皇帝急忙向李毅問道:「可知是誰?」
李毅沉吟片刻,便道:「陛下,這人,臣不能說。」
啥?
小皇帝都蒙了。
你居然還不能說?
小皇帝便向管事宦官看去。
「陛下,似是,調查出來的結果,與陛下猜想的一樣。」
管事宦官扯著公鴨嗓子喊道。
小皇帝臉色陰沉,凝視李毅。
「李毅,不要給朕拐彎抹角的,給朕如實招來。」
李毅一怔,急忙稟道:「陛下,那行刺的黑衣人,盡皆被關了起來,而隨著我的審訊得知。」
「那場暗殺行動的幕後兇手,便是那忠親王!」
李毅沉默了許久,才說了出來。
管事宦官,也低下頭去。
小皇帝聞言,不禁嘆了口氣。
「果然,如朕所料,朕的皇叔,並未與陸景軒冰釋前嫌。」
小皇帝聲音低沉道:「李毅,你意下如何?」
聽聞此言,李毅臉色微變。
他急忙道:「陛下,臣以為,只把這些黑衣人伏誅便好。」
小皇帝聞言,便沉默了。
李毅一怔,便又道:「陛下,忠親王畢竟是陛下皇叔,若是將他下獄,終究不好。」
李毅急忙將他所想,告知小皇帝。
小皇帝聞言,不禁沉聲道:「好,好,李毅,就這麼辦。」
當即,李毅便離開了。
看著李毅的背影,小皇帝的美眸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一旁,管事宦官不禁輕聲道:「陛下,您還是注意一下身體吧。」
小皇帝聞言,便道:「朕知道了。」
「你也下去吧。」
「是,陛下。」
當即,管事宦官便離開了御書房。
小皇帝便在御書房,倒頭便睡。
而陸景軒被行刺之事,也在當晚,傳遍了京城之地。
那尋柳樓中,柳如是聽到之後,臉色微變。
「定山王世子,決然不會有事的。」
柳如是的內心,微微一顫。
她想起了陸景軒的音容相貌。
而京城之地,那些達官顯貴,世家大族,也都得知了陸景軒被行刺之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