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親王臉色極為難看。
這管事宦官,分明是在針對他。
他踏上一步,沉聲喝道:「吾堂堂大乾皇叔,爾等也敢反抗吾?」
冠軍侯沉聲一笑,道:「便是大乾皇叔,也不能隨便踏入吾的府邸。」
忠親王神色陰沉,不禁冷哼:「好,冠軍侯,你給老夫記住。」
那忠親王便如威脅一般。
冠軍侯沉聲一笑,道:「哈哈,忠親王,你這是在威脅老夫嗎?」
顯然,忠親王並不把這威脅當一回事。
「威脅?威脅那便怎樣?」
管事宦官輕輕一嘆。
「侯爺,王爺,陛下說了,讓你們不要大動干戈。」
那忠親王怒目而視,沉聲喝道:「老夫大動干戈了嗎?」
「這,好像沒有吧?」
看著忠親王背後數百騎,管事宦官不禁猶豫道。
「哼,沒有就對了,老夫豈是那種人?」
那忠親王神色冷然,盯著陸景軒。
「陸景軒,你給本王好自為之。」
陸景軒一笑,便道:「好。」
忠親王快氣吐血了。
他踏上一步手握佩劍。
「陸景軒,冠軍侯,你們敢不敢跟本王一起,搜查那黑衣人。」
想起張三還在府邸,忠親王不想就這麼離開。
冠軍侯也看出他是為張三而來。
他不禁輕哼道:「忠親王,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太執著為好。」
他似是在勸忠親王。
忠親王滿臉冷意,不禁哼道:「你在胡說什麼?」
他知道硬闖是不行的。
此事,已經被陛下知道。
即便他是當朝皇叔,也不能做出如此之事。
一想到此,這忠親王轉臉怒視管事宦官。
這是誰通風報信所致?
他都快氣炸了。
那冠軍侯看看天色,便道:「忠親王,老夫乏了,便請離開。」
冠軍侯聲音低沉道。
那忠親王滿臉冷意,不禁喝道:「好,好,冠軍侯,你便袒護陸景軒吧。」
此言一出,冠軍侯不禁哈哈一笑。
「忠親王,有時候,我便覺得你挺愚蠢的。」
「這等威脅之言,以為我會怕嗎?」
冠軍侯冷笑,毫不在意。
「哼!」
忠親王又是冷哼一聲,頗為生氣。
他朝著管事宦官瞪了一眼,喝道:「你還杵著幹嘛?」
管事宦官,呼吸一窒。
「奴婢這便離開。」
管事宦官答應一聲,便離開了。
他也不想趟這渾水。
他也是過來傳旨而已。
至於他們如何,管事宦官也管不了。
管事宦官騎馬往皇宮而去。
那忠親王見管事宦官走了。
他不禁沉聲一喝道:「冠軍侯,老夫麾下數百騎,殺入你冠軍侯府,易如反掌。」
「若是你還執迷不悟,那就休怪我了。」
忠親王沉聲喝道。
他大手一揮,那數百騎,又聚攏而來。
冠軍侯凝視著忠親王,他沉聲道:「忠親王,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那冠軍侯神色冷然,毫不在意。
李毅命巡城營的人,也擋住了。
「忠親王,你這也是給我巡城營為敵嗎?」
忠親王瞪視李毅一眼,沉聲道:「巡城營?李毅,你不要以為巡城營便很厲害。」
「在本王眼裡,那巡城營算個屁!」
忠親王毫不在意。
李毅沉聲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開打!」
他也豁出去了,那些巡城營聞言,也盡皆握緊了戰刀。
「殺!」
那王府管家,突然氣急敗壞的吼道。
那數百騎紛紛殺去。
李毅率領巡城營將士,殺入其中。
二餅踏上前去,他一手抓住一個,便瞬間拋擲了出去。
嘭!
隨著砰砰之聲,不斷傳來。
那數百騎,被二餅折騰了不少。
忠親王大聲怒喝道:「給我殺,給我殺。」
那數百騎,蜂擁而上,殺意洶湧。
這數百騎,有的被巡城營攔住了。
有的,被二餅抓了起來,一下子拋擲在地。
那人慘叫,當場暈厥過去。
數百騎,便如被圍毆一般。
尤其二餅如入無人之境。
砰砰!
即便是王府管家,也猛地被二餅抓了起來。
他嚇得哇哇大叫。
二餅一下子便把他打暈了回去。
管家慘叫,當場暈厥了。
忠親王極為惱怒,不禁喝道:「你們這是謀反,是造反!」
謀反?
陸景軒冷哼道:「忠親王,你也配說這種話?」
他在二餅的掩護之下,直接衝到了忠親王的面前。
嘭!
陸景軒一個左勾拳,便把忠親王打趴下了。
冠軍侯見狀,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嘶,這景軒未免太狠了吧?」
畢竟,這是當朝皇叔。
陸景軒打了他,這不是打皇家的臉嗎?
縱然是定山王,也不敢毆打皇家的人。
尤其,你陸景軒還揍了忠親王。
「陸景軒!」
忠親王急火攻心,都快氣吐血了。
「呵呵,忠親王。你想說什麼?」
陸景軒踏上一步。
有見忠親王危險,便想去招惹陸景軒的。
誰知,那二餅沉聲大喝。
他趕上前去,一下子便打暈了數人。
忠親王臉色微變,寒意森森。
蹬蹬!
他不由得往後退去,心中極為慌亂。
堂堂大乾忠親王,會怕了這陸景軒嗎?
忠親王不禁怒道:「陸景軒,有本事,你跟老夫打一架。」
陸景軒冷笑,他一下子便踏了過去。
隨即,一巴掌便抽在了忠親王的臉上。
所有人懵了。
陸景軒當真在毆打當場皇叔啊。
冠軍侯相勸,也已經勸不住了。
他還想起了,定山王臨走之前,囑咐他,讓陸景軒收斂點。
但,看著形勢,似乎不妙了。
冠軍侯也豁出去了。
「打,打!」
反正已經打了,那就打個痛快。
李毅也沒多想,便也打了過去。
砰砰!
李毅打得那些人,哭爹喊娘。
忠親王臉色驟變,不禁怒道:「你們居然敢毆打本王,你們給本王等著。」
忠親王快氣炸了。
陸景軒呵呵一笑,便道:「我在等著。」
他也不管了,一拳便打了過去。
那忠親王嗷的一聲,便倒飛了出去。
那數百騎,鼻青臉腫的,要多狼狽,便有多狼狽。
忠親王怒指陸景軒,不禁喝道:「陸景軒,我要去陛下那裡告你,告你。」
他怒氣洶洶,便騎馬而去了。
那數百騎,也臉色驟變,緊跟了過去。
陸景軒呵呵冷笑,便道:「我怕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