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拍賣了數件琉璃,陸景軒賺麻了。
雖說經過他的一些介紹,一些達官顯貴,也踴躍的參與進來。
但陸景軒也沒想到,會一下子籌集到了這麼多錢。
若是加上護國侯府抄出來的,足夠軍餉了。
這最後一件拍賣品,也被拍出了五十萬兩的高價。
左相人都傻了。
這特麼跟搶有啥區別?
關鍵還有人信,有人買。
左相冷哼,便轉身離開了尋柳樓。
諸多大臣,也相互愕然。
誰也沒想到,讓陸景軒賺了這麼多銀子。
諸多大臣,見宰相走了,也盡皆離開了尋柳樓。
本來,他們是想阻止的。
可拍賣的氣氛太高漲了。
你即便是想阻止,也會被那些購買之人記恨。
諸多大臣,如怨婦般,悶聲不吭,跟著左相的步伐。
霍水仙也深吸了一口氣。
她輕聲道:「我要把這事兒告知爺爺。」
說完,她又瞪了柳如是一眼,便領著詩畫走了。
陸景軒看向霍水仙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些達官顯貴,也離開了。
陸景軒讓二餅找輛馬車過來。
李毅等巡城營的人,急忙守住了尋柳樓。
管事宦官見到這麼多銀子,便走了進來。
「恭喜世子。」
陸景軒微微一笑,便道「你回去告知陛下,我一會兒便過去。」
「好嘞。」
管事管家激動一笑。
他屁顛屁顛的跑出了尋柳樓。
他要把喜訊告知陛下。
很快,馬車到了。
眾人把銀子包好,放入馬車。
在巡城營官兵的押送之下,陸景軒等人,離開了尋柳樓。
柳如是痴痴看向陸景軒的背影。
她的心湖,泛起了一層漣漪。
陸景軒等人回到了定山王府。
定山王看到這麼多銀子,突然一笑。
「哈哈,好小子,終於籌齊了?」
「父親,已經籌齊了。」
「好,跟老夫去見陛下。」
陸景軒點頭,那定山王便帶著眾人,去皇宮了。
小皇帝得知陸景軒籌齊軍餉,也很高興。
當即,便讓管事宦官,去把左相請來。
左相府邸。
眼見眾臣跟了過來,左相神色不悅。
「你們不回去,都跑來作甚?」
諸多大臣,相互對視,面面相覷。
一名大臣,不禁輕聲道:「左相,那陸景軒若是籌齊糧草,陛下得知,定會嘉獎他的。」
這位大臣,一臉擔憂之色。
左相冷哼,便道:「爾等也知道?」
「左相,為今之計,該當如何?」
左相沉吟,良久,不禁嘆氣。
「便讓那陸景軒受到嘉獎,等定山王走了,我等再拿下陸景軒。」
諸多大臣,齊聲應道:「左相所言極是。」
他們無不露出驚喜的神色。
一想到能扳倒陸景軒,眾人便一陣興奮。
「左相,我等已經計劃好了。」
一名大臣,將他的計劃,告知左相。
左相神色一怔,便道:「可行嗎?」
「左相放心,定會萬無一失。」
「好,那就見機行事。」
「是!」
諸多大臣,齊齊行禮。
踏踏!
腳步聲響,管家急匆匆跑了過來。
左相朝他瞪了一眼,便道:「宮裡來人了?」
「老爺,宮裡來人了,讓老爺過去。」
啪!
左相拍案而起,聲音低沉。
「定是定山王與陸景軒到了。」
左相皮笑肉不笑的道。
諸多大臣,盡皆愣住。
「左相,那該如何!」
「如何?老夫也不知如何。」
左相便讓管家把宦官叫來。
很快,管事宦官,踏入了大堂。
他見到諸多大臣也在,微微一怔。
「原來諸位大人也在。」
隨即,便向左相道:「陛下有旨,請左相您過去一趟。」
左相點頭一笑,道:「好,老夫知道了,老夫隨後就到。」
「好。」
管事宦官答應一聲,便離開了。
諸多大臣,圍了上去。
「左相,萬不可讓陛下賞賜陸景軒。」
有大臣忿忿不平道。
左相朝他瞪去,沉聲道:「要不你去?」
大臣臉色微變,嚇了一跳。
「哼,陸景軒為陛下籌備軍餉,他已經辦到了,陛下獎賞他,也很正常。」
左相整整衣冠,看向這些大臣。
「有時候,你們要大度一點,不要在意這些。」
「便是獎賞陸景軒,那又如何?」
「這定山王一旦去了北境,誰還管得了陸景軒?以他的脾氣,又要做出一些事情。」
「到時候,爾等把眼睛擦亮一點,趁機扳倒他。」
在場大臣,齊聲道:「左相放心,我等聆聽教誨。」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老夫要去宮裡一趟。」
「是,我等告退。」
諸多大臣,盡皆轉身離開。
左相也坐著轎子,往皇宮去了。
很快,左相抵達了御書房外。
他快步走了過去,從容行禮。
「左相,免禮了。」
小皇帝心情很好,他招呼左相坐下。
「謝陛下。」
左相答應一聲,便坐了下來。
他眼角餘光,瞥到了陸景軒與定山王。
左相來之前,陸景軒已經把軍餉的數目,告知給了小皇帝。
小皇帝欣慰一笑。
「左相,陸景軒為朕送了一份大禮啊。」
小皇帝把軍餉清單,讓管事宦官遞給了左相。
左相看到這軍餉清單,便裝作很高興的樣子。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小皇帝輕抿口茶,便笑了笑。
「定山王,你這兩天便準備帶兵前往北境,為朕平定北蠻。」
定山王踏上一步,恭敬行禮。
「陛下放心,老定會為陛下,驅逐北蠻。」
小皇帝微微一笑,便道:「好,朕等你凱旋歸來。」
有了軍餉,便可帶兵出征。
小皇帝又看向了左相,問道:「左相,你意下如何?」
左相一愣,便急忙道:「陛下,臣沒意見。」
小皇帝微笑,又看向了陸景軒。
「陸景軒,你立下大功,朕要賞賜你。」
聽到賞賜,左相心中不悅。
陸景軒與定山王,不亢不卑的行禮。
小皇帝想了一下。
「你也別去打仗了,朕讓你做戶部尚書。」
啥?
戶部尚書?
左相人都麻了。
陛下這是想得哪一出?
陸景軒與定山王,也愣在原地。
陸景軒頓覺很扯。
這跟他的想法,相差甚遠啊。
定山王猶豫了一下,便道:「陛下,犬子才疏學淺,難以擔當戶部尚書之職。」
「陛下,臣附議。」
左相站起身來,踏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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