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小皇帝哦了一聲,帝眸掃過了管事宦官。
「你就這麼肯定?」
管事宦官,聽出了陛下之意。
他慌忙跪下。
「陛下,奴婢也不確定。」
小皇帝輕輕一笑,便道:「行了,你也退下吧。」
「奴婢告退。」
管事宦官,扯著公鴨嗓子,轉身而去了。
小皇帝看著桌子上的小人。
他拿起了一根針,刺入了進去。
此時,陸景軒與定山王,回到了王府。
他們來到了大堂。
定山王喝了口茶,凝視陸景軒。
「景軒,這事兒是你乾的?」
定山王放下了茶碗,凝視陸景軒。
陸景軒神色一怔,便道:「父親,您在說什麼?」
「哼,你還跟老夫說謊不成?」
定山王有些生氣,凝視陸景軒。
「父親,孩兒實不知您說什麼。」
定山王極為生氣,沉聲道:「景軒,老夫問你,那巫蠱小人,是怎麼回事?」
他似是察覺到了什麼,質問陸景軒。
陸景軒神色一怔,不禁搖頭。
「父親,孩兒不知。」
不知?
定山王人都麻了。
「哼,景軒,你會不知道?」
「父親,此事確實與孩兒無關。」
即便是面對定山王,陸景軒也不便說什麼。
他不想被定山王有所懷疑。
「景軒,老夫最後問你一句,到底是不是你乾的?」
陸景軒輕輕搖頭,便道:「父親,孩兒實不知。」
聽到陸景軒如此敷衍,定山王更為生氣。
「景軒,看來你是不想說了。」
定山王的聲音,嚴厲起來。
陸景軒搖頭道:「父親,孩兒若是知道,定會告知給您的。」
定山王冷哼道:「老夫知道了,你滾吧。」
「是。」
陸景軒答應一聲,旋即便離開了。
看著陸景軒的背影,定山王又不禁陷入了沉思。
「那又會是誰?」
定山王心頭一念閃過。
左相府邸。
數名衣冠楚楚的大臣,神色焦慮般的踏入了府邸。
眾人相繼來到了大堂。
已是入夜,這大堂中,燭火晃動。
左相坐在大堂,一言不發。
眾人相視一眼,盡皆踏入了大堂。
「我等參見左相。」
他們盡皆向左相行了一禮。
左相凝視眾人,便道:「都坐下吧。」
眾人相視,並未落座。
「左相,護國侯他……」
一名大臣,想到了護國侯,便輕聲道。
他話音未落,便見左相長嘆一聲。
「護國侯已被陛下囚禁了起來,這事兒,你們知道了吧?」
眾人相視一眼,盡皆點頭。
「可是,左相,護國侯怎會謀反?」
有大臣絲毫不信,內心慌亂。
這護國侯,怎會做出如此愚蠢之事?
「難不成,護國侯是被別人陷害的不成?」
又有大臣,想到什麼,驚詫問道。
哼!
一名大臣冷哼,沉聲道:「若真是陷害,那必然是陸景軒!」
轟!
在場眾人,無不凝視左相。
當真是陸景軒不成?
左相沉吟,聲如寒冰。
「爾等不知,陸景軒抄家,在護國侯府上,抄出了那巫蠱所用的小人。」
左相將事情經過,又說了一遍。
這一下,眾人不淡定了。
「左相,這是無稽之談。」
「這定是誰陷害護國侯,他沒動機啊。」
「左相,這不是陸景軒陷害所致嗎?」
眾人無不驚詫,凝視左相。
左相一嘆,看向了眾人。
「哼,老夫豈會不知?」
「但是,你們也要看陛下啊,陛下又會說什麼?」
這些大臣,相繼無言了。
左相也心情鬱郁。
「這陸景軒怎會作出手腳?他即便是陷害護國侯,爾等有證據嗎?」
左相沉聲冷哼,凝視眾人。
眾人相互對視,便道:「左相,你意下如何?」
眾人向左相看去。
「哼,還能怎樣?難不成,爾等想明日為護國侯辯護不成?」
諸多大臣,又在對視。
左相之言,令得他們眼前一亮。
仿佛,他們猜到了什麼。
諸多大臣,不禁說道:「左相,我等明日,便為護國侯辯護。」
「不錯,若是僅憑這些,便害了護國侯,未免,太草率了一些。」
「我等明日,便把此事,告知陛下。」
「必須讓陛下重新調查,若真是護國侯,我們沒話說,但萬一真是被別人誣陷了呢?」
在場眾人,無不沉聲道。
左相目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他不禁沉聲道:「爾等所言極是。」
「絕不能讓陸景軒得逞!」
在場眾人,無不相視。
當即,眾人便又提到了琉璃。
「那陸景軒的琉璃,當真價值連城不成?」
一名大臣,思忖片刻,詢問左相。
左相輕哼,便道:「那琉璃,的確美輪美奐,世所罕見。」
「世所罕見?」
嘶!
諸多大臣,無不倒抽冷氣。
這琉璃,當真如此貴重?
「哼,但老夫還是覺得,這陸景軒虛高了。」
一名大臣,若有所思。
「聽聞陸景軒,在尋柳樓找了一塊地方,難不成,他想……」
大臣欲言又止,看向眾臣。
眾臣聞言,盡皆議論。
「若是如此,我等也去一觀。」
「哼,我倒想見識一下,這陸景軒,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不管他陸景軒搞什麼,我等都要抓到把柄。」
眾人議論之際,左相冷不丁的潑了盆冷水。
「哼,那也要陸景軒露出破綻,若不然,你們如何抓到把柄?」
在場眾臣,尷尬一下,齊齊點頭。
左相與眾臣,又商議了一下。
而在京城,巡城營李毅,把張定遠也拿到了大牢之中。
深夜,李安然得知陸景軒把護國侯府抄了。
她露出了一抹驚色。
「陸景軒,這可是護國侯府啊。你膽子可真大。」
李安然不知該說什麼了。
陸景軒輕抿口茶,呵呵一笑。
「這算什麼?來,為本世子更衣。」
李安然神色一怔。
她翻翻白眼,想要拒絕的。
但她想到什麼,便走了過去,為陸景軒更衣。
看著李安然的樣子,陸景軒不禁笑了笑。
李安然感受到陸景軒熾熱的眼神。
她急忙為他更衣,隨即便跑開了。
陸景軒見她如此,便微微一笑。
深夜,定山王府外。
一道身影來見定山王。
他把事情告知給了定山王。
「多謝兄弟掛念,但該來的,還是會來。」
「那就讓暴風雨更猛烈些吧!」
定山王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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