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山王人都麻了。
陸景軒這是閒著沒事,又來搞事?
看著一片狼藉的護國侯府。
護國侯虎目如噴火一般。
定山王轉身怒視陸景軒。
「景軒,你這是幹什麼?」
定山王很生氣。
這陸景軒,居然跑來抄家?
那也是陛下抄家,你越俎代庖幹啥?
定山王不禁有種不祥之預感。
那左相等人,又要彈劾了。
陸景軒聲音低沉道:「父親,這不關你事。」
啪!
定山王拍著桌子,怒道:「你這逆子,你知道在說什麼嗎?」
定山王快氣炸了,質問陸景軒。
陸景軒搖頭,便道:「父親,孩兒不知。」
定山王深吸了一口氣。
護國侯怒道:「定山王,陸景軒查抄我家,等我告知陛下,陛下會收拾你們。」
「你閉嘴!」
定山王心煩意亂,呵斥護國侯。
護國侯猛地呼吸一窒,不敢說了。
他瞪著陸景軒,極為生氣。
定山王掃了陸景軒一眼。
「景軒,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如實告知老夫。」
當即,陸景軒便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得知是護國侯派人火燒琉璃廠。
定山王朝他瞪了一眼。
「是嗎?」
護國侯冷喝道:「定山王,你問問陸景軒,他可知罪?」
仿佛是抓住了陸景軒的把柄,護國侯一陣興奮。
護國侯朝著護國侯哼道:「你身為護國侯,居然如此小肚雞腸?還要派人火燒琉璃廠?」
護國侯被定山王呵斥了一下。
他滿臉通紅,不禁怒道:「定山王,我不知你說什麼。」
他佯裝不知了。
陸景軒踏上前去,抬手便是一巴掌。
啪!
護國侯便跟陀螺般,又轉了一圈。
定山王人都麻了。
他正問話呢,這陸景軒又打?
夠了!
定山王不禁怒斥陸景軒。
這臭小子,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他心中煩躁,不知該如何處理此事。
畢竟,即便是護國侯有錯在先。
但是,你也不能來抄家啊。
定山王瞪視陸景軒,喝問:「景軒,就為了這事兒,你來查抄護國侯府?」
陸景軒沉聲道:「父親,即便是孩兒把這護國侯府查抄了,他也賠不起。」
賠不起?
護國侯眼都直了。
瑪德!
他內心咒罵陸景軒。
他萬貫家產,難道,還賠不起一個琉璃廠?
何況,那琉璃廠也沒被燒。
定山王一陣咋舌。
「景軒,休得胡言亂語!」
陸景軒搖頭道:「父親,我的琉璃廠,每一顆琉璃便是價值連城。」
霧草!
定山王眼皮子一跳。
這麼貴?
護國侯人都麻了。
他是見過那琉璃的。
雖說流光溢彩,但也不至於價值連城啊。
「定山王,你瞧瞧,看你家世子多會說話,怎麼?還要老夫給你家為奴不成?」
護國侯捂著臉,神情不悅。
他打不過陸景軒。
不然,非得報仇不可。
定山王冷哼,便道:「為奴就算了,你年紀這麼大了,老夫也不要你。」
哼!
護國侯又在冷哼。
他瞪視定山王,怒道:「定山王,陸景軒如此飛揚跋扈,無法無天,難道,你就不管一管?」
陸景軒冷哼,還要去打,卻被定山王拽住了。
「不得無禮!」
定山王冷哼,呵斥陸景軒。
他看向這護國侯府,便道:「景軒,跟我回去!」
陸景軒還未說話,護國侯便急聲道:「定山王,你這是什麼意思?陸景軒抄了我家,便讓他走嗎?天底下,哪有這個道理。」
他冷哼出聲,怒氣洶洶。
「護國侯,事已至此,便結束了吧。」
定山王聲如洪鐘,怒視護國侯。
「說到底,也是你護國侯先動了手,也不怪景軒來你府上打砸。」
打砸?
護國侯險些噴出一口老血。
他怒視定山王,呵斥道:「定山王,你這是打砸嗎?你這是抄家!」
「隨你怎麼想。」
定山王只想帶陸景軒,離開這是非之地。
護國侯不禁怒道:「定山王,信不信我去陛下那裡告你去。」
「隨你怎麼告。」
定山王冷哼,不以為然。
當即,他便帶著陸景軒要離開。
驀然,腳步聲響,一道聲音,冷冷傳來。
「怎麼?定山王,你讓陸景軒,打完了就想跑?」
左相陳道生,皮笑肉不笑的聲音傳來。
護國侯眸中光芒大盛。
居然是左相陳道生到了?
他急忙上前迎接。
嘶!
左相陳道生眼見護國侯鼻青臉腫的樣子。
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陸景軒,真是太殘暴了!
他還作出如此惡事。
其實,一開始他是不信的。
這陸景軒即便是飛揚跋扈,也不至於抄家護國侯吧?
等他走了過來,才知是自己膚淺了。
這陸景軒,簡直是無法無天。
左相震驚之際,內心卻又為之驚喜。
這又是抓住了陸景軒的把柄了。
你小子好事沒有,壞事一大籮筐。
他查抄護國侯府,鬧得沸沸揚揚。
這一次,看你陸景軒如何狡辯。
「原來是左相,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定山王冷哼,這攪屎棍又過來了。
還真是陰魂不散。
左相沉聲一笑,道:「當然是你定山王府的威風。」
哼!
定山王冷哼,便不再說了。
護國侯急忙向左相告狀。
「左相,您也看到了,這陸景軒飛揚跋扈,無惡不作,看把我護國侯府,打砸成了啥樣。」
「老夫勤勤懇懇,為陛下,為大乾忠心耿耿。」
護國侯長嘆,一把鼻涕一把淚。
「可是,最後卻落得個如此下場。」
「即便是陛下,也未曾派人過來抄家,可是,這陸景軒,居然越俎代庖。」
「懇求左相為我做主。」
護國侯嘆息,神情悲憤。
他恨不得把陸景軒活埋了不可。
定山王滿臉冷意,凝視左相陳道生。
陸景軒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左相凝視著定山王與陸景軒等人。
他沉聲道:「定山王,你帶陸景軒回去吧。」
眾人聞言,盡皆錯愕。
連陸景軒也疑惑的掃了左相陳道生一眼。
沒想到,這傢伙居然讓自己回去?
他這葫蘆里在賣什麼藥?
護國侯人都麻了。
「左相,不可。」
他連忙阻止道。
陸景軒也頓覺左相定然是在醞釀著什麼。
定山王冷哼道:「景軒,我們走!」
陸景軒遲疑了一下,便跟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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