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國侯驚慌之際,那欽天監又上前一步,恭敬行禮。
「陛下,臣所言句句屬實,那陸景軒定是在山中弄著什麼,不如,請陛下讓他過來,一問便知。」
諸多大臣,盡皆凝視小皇帝。
左相皮笑肉不笑的道:「陛下,欽天監觀天象,知天下吉凶此乃上古便有。」
左相踏上一步,恭敬行禮。
「而今,既然欽天監說出此言,必然有他的道理,懇請陛下慎重為之。」
諸多大臣,也踏上前去。
「陛下,欽天監豈會說假話?」
「陛下,萬不可讓帝星蒙塵。」
「陛下,請那陸景軒過來,一問便知。」
小皇帝歪著頭,思索片刻。
「定山王,那就把陸景軒叫來,你意下如何?」
定山王聲音如洪鐘般響起。
「既然陛下讓他過來,那便讓他過來好了。」
定山王倒是沒說什麼。
小皇帝沉聲道:「來人,把陸景軒叫來。」
「奴婢遵旨。」
管事宦官,屁顛屁顛的去了。
左相陰沉一笑。
欽天監也長舒口氣。
諸多大臣,盡皆好奇。
那陸景軒到底弄了什麼?
居然把帝星冒犯了。
若是先帝在,定會大開殺戒。
好在小皇帝仁慈,沒有大動干戈。
若不然,這陸景軒,便掉腦袋了。
定山王冷哼,頓覺他們用心險惡。
但,朝堂爭鬥,歷來如此。
此時,在定山王府。
左思慕跑過來找陸景軒了。
「陸兄,聽說你把張定遠給打了?還有護國侯?」
左思慕聽到如此炸裂的事情,急忙過來印證。
「當然。」
陸景軒毫不掩飾,令得左思慕瞪大眼睛,豎起了大拇指。
「陸兄威武。」
左思慕激動的道。
「你過來就是跟我扯淡的?」
陸景軒冷哼,瞪視左思慕。
左思慕撓撓頭,便道:「那自然不是,陸兄,咱們去尋柳樓喝花酒去。」
陸景軒瞪他一眼,輕哼道:「我看你是想見柳如是了。」
左思慕訝然道:「陸兄,難道你不想?」
他似是懂了,還往外伸頭瞅了一眼。
「嫂子國色天香,比起那柳如是更勝一籌。」
「哼,把你的口水收一收,既然你來了,我也有事讓你干。」
陸景軒打斷了左思慕的幻想。
左思慕點頭哈腰,道:「陸兄,您說,我能辦到的,我一定給您辦了。」
「不是你能辦,而是你必須辦到!」
陸景軒冷哼,令得左思慕拍拍胸膛。
「陸兄,請講,便是砸鍋賣鐵,也給您辦了。」
他一副為兄弟兩肋插刀的架勢。
陸景軒一笑,道:「是這樣的。」
當即,打算在尋柳樓做個拍賣會的想法,告訴給了左思慕。
「到時候,你便在尋柳樓的大廳包下來,我要弄個拍賣會。」
左思慕得知在尋柳樓,便咧嘴一笑。
「陸兄,我還以為什麼事,您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我不放心。」
陸景軒無奈聳聳肩。
要不是他被禁足了,早就自己去辦了。
左思慕神色頗為尷尬。
「陸兄,這樣,我現在就去。」
「對了陸兄,你打算什麼時候辦?」
「五天後。」
陸景軒思索一下,便向左思慕看去。
「五天後?陸兄,明天不中?」
左思慕詫異,打量了一下陸景軒。
「呵呵,我倒是想明天,但陛下讓我禁足在家。」
禁足?
左思慕麻了。
怪不得陸兄讓他幫忙。
「陸兄放心,這事兒我給你辦了。」
「不過陸兄,您把護國侯打得忒狠了。」
左思慕是見到護國侯鼻青臉腫的。
「他自己摔的,卻來怨我?」
陸景軒輕哼,便輕抿口茶。
左思慕訕訕一笑。
「陸兄,你打了護國侯,陛下只讓你禁足五天,陛下真是寵信您啊。」
左思慕眨巴眼睛,若有所思。
霧草!
陸景軒心頭疾奔過去一萬頭草泥馬。
他一把揪住了左思慕。
「你要是給我想入非非,看我不把你的頭扭下來當夜壺。」
陸景軒沉聲冷哼。
那左思慕嚇得臉都白了。
陸景軒見他怕了,便哼道:「你滾吧,給我辦妥了,事後我請你喝酒。」
「陸兄放心,我這就去。」
左思慕屁顛屁顛的跑了。
陸景軒又喝了口茶,便回房休息去了。
李安然拿起一本書在看。
她見陸景軒回來了。
「你怎麼不去逛青樓了?」
她很好奇,這陸景軒轉性了?
陸景軒呵呵一笑,便坐了下來。
「陛下讓我在家好好休息幾天,養養身體。」
陸景軒編了個瞎話。
「陛下讓你在家?」
李安然放下了書,驚詫的問道:「陛下又把你禁足了?」
她更為好奇,問道:「你又幹啥了?」
陸景軒還未回答,門口便站著二餅。
「世子妃,您有所不知,世子把護國侯打了。」
打了護國侯?
李安然懵了。
這陸景軒,怎麼誰都打?
連護國侯都敢揍?
「你給我閉嘴,麻溜的滾出去。」
陸景軒很生氣,朝多嘴的二餅哼道。
二餅怔了一下,便道:「世子,宮裡來人了。」
陸景軒擺擺手,搖頭道:「陛下讓我禁足五天,這五天,我哪也不去。」
二餅尷尬,便退了出去。
李安然無語了。
「陸景軒,這是陛下讓你去。」
陸景軒輕哼一聲。
「陛下讓我去,我就該去?我禁足在家了。」
李安然麻了,不知該說什麼。
門外,一道公鴨嗓子,傳了過來。
「定山王世子,陛下請您過去。」
管事宦官的聲音,尖銳的傳來。
陸景軒神色一怔,便開門問道:「你去告知陛下,我禁足家中,哪也不去。」
陸景軒正要關門,管事宦官,踏上前去。
「世子,您有所不知,這是一件大事,甚至,還關乎到了定山王府的安危!」
管事宦官,急忙將事情的嚴重性,告知陸景軒。
陸景軒呵呵一笑,便道:「你在詐我?」
詐你?
管事宦官,一頭冷汗。
「我的好世子,您就聽奴婢的吧,定山王被他們舌槍唇戰了。」
管事宦官,又催促道。
陸景軒朝他瞪去,沉聲道:「誰?我爹咋了?」
陸景軒的目中,閃過了一抹寒意。
管事宦官,頓覺周遭空氣驟冷。
他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
「世子,反正事情很嚴重,請吧。」
陸景軒冷目而視,沉聲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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