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島和曼溫妙這兩個名字,王支隊確實還有印象,這兩人關係有點怪,有合作有競爭,具體不太清楚。Google搜索
而王支隊對婁島的印象要深刻的多,他確實是被王支隊親手擊斃的,當年大名鼎鼎的三角區, 有他一份產業,他和曼溫妙的名字很早就出現在禁毒隊的名單上了。
據王支隊說,二十一年前金烏被搗毀之時,婁島和曼溫妙也確實在腳下這片大地現過身,原因不明,目標未知,當年尚是緝毒警的王支隊注意到他們二人, 但他們很快便潛逃回了北貢。
這兩個人什麼也沒做, 又或者警方並不知他們做了些什麼,最後不了了之。
婁島被擊斃後,曼溫妙也蟄伏下去,再沒露面,至少沒進入過警方視野。
「看來婁島和曼溫妙二十一年前露面,跟金烏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一支煙快燒完了,王支隊才回過神,拿起最後的煙屁股吸了兩口:「說不定,金烏暴露被搗毀,也與他們做的事有關,只是過去這麼多年,事情幾乎不可查了。」
「我們不用跟著他們的思路走,」齊翌抱著臂膀靠在牆上:「婁島已死,不必多說,可曼溫妙還活著。假金烏費盡心機的給我提示,把我們的目光往當年舊案上引,目標大概就是曼溫妙,更深層次的動機不明, 但對我們而言不是重點。」
「你打算怎麼辦?」
「不管當年的舊案, 著眼於他們本身,抓住他們,搗毀他們,再直接問當年的事,問曼溫妙的情況。」
沉默幾秒鐘,王支隊問:「以帕昂山為突破口?」
「對,我想試試能不能拿下他。」
王支隊眼神里探究的意味更濃了點,沒有把握齊翌不會這麼說。
「現在就去?」
「現在就去。」
王支隊沉吟片刻:「但你要的貢榜出入境名冊,最快明天才能給你。」
齊翌無所謂:「名冊已經不重要了,有也只能算錦上添花。」
「行,」王支隊見他堅持,也不再多勸:「抓緊時間,這會兒已經有點晚了,我們現在就動身。」
齊翌猜到了王支隊會跟自己一塊走:「坐我車吧。」
「好。」
……
兩人很快抵達看守所,和先一步趕到的姬承鵬匯合。
王支隊左右掃了圈,有些納悶:「池宇賢那隻猴子居然不在?你不是安排他回支隊了嗎?」
「哦,我喊他去幹活了。」齊翌平靜的說:「原計劃有點趕不上趟, 我稍稍調整了一下。」
王支隊這下真被勾起好奇心了:「噢?什麼計劃?」
「等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王支隊笑了笑:「呦, 對我還保密呢?」
姬承鵬已經等不及:「走,我們仨一塊去會會帕昂山!」
「再等等。」齊翌搖頭:「等老池的消息。」
很快,齊翌的新手機屏幕閃過跑馬燈,他看一眼,把手機收起來:「時機成熟了,走吧!」
……
王支隊親自出馬,看守所方面還是給面子的,手續跑的很快,沒多久,帕昂山就被押到了訊問室。 <div class="txtad"><script>loadAdv(10,0);</script>
他帶著沉重的手銬腳鐐,步子邁不大,身子也直不起來,再加上手腳還受了傷,只能彎著腰邁著小碎步,步履蹣跚的朝前挪動。
從門口到訊問椅短短四五米路,他愣是走了十好幾秒,隨後被看守管教用力摁在椅子上,放下了擋板。
齊翌發現,帕昂山自走進來後,目光始終落在王支隊臉上。
他果然認識王支隊。
暗暗朝王支隊和姬承鵬使了個眼色後,齊翌面無表情的開口:「帕昂山,還認得他嗎?」
「當然!」帕昂山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回答問題,他聲音嘶啞,咬字不太清晰,鼻音略重,還帶著點大舌頭。
之前抓他的時候尚不覺得,如今知道了他的身份,齊翌只覺他的腔調帶著典型南亞那片的口音。
他盯著王支隊,一字一頓道:「王!秉!鈞!等著吧!你死期不遠了!」
王支隊雖不明就裡,但滿不在乎:「想殺我?可以啊,排隊吧。」
齊翌在心裡默默給領導點了個贊,同時說:「你還是擔心下你自己吧。」
帕昂山冷笑,又變成之前油鹽不進的狀態。
齊翌嘴角微微勾起:「也虧你現在被拘留,待在看守所里,否則以你現在的狀態被追殺,恐怕活不過三天。」
帕昂山嗤之以鼻,輕蔑的歪嘴笑了笑:「呵呵,我會在乎你們……」說完,他就反應過來,神色一變,他下意識的看向齊翌。
追殺?什麼意思?
他們兩人的眼睛對直看著,昏暗的燈光下,齊翌手指扣在桌子上,穩若泰山的看著帕昂山,帕昂山倒也沉得住,只是呼吸節奏略有變化。
他好奇齊翌的說辭,心思被勾的活絡起來,氣勢天然弱了兩分。
姬承鵬敏銳的抓住了機會,盯著他說:「帕昂山,很遺憾的告訴你,你回不去了。」
「嗤!」帕昂山哂笑,他早就有心理準備了,大不了就是槍斃。
姬承鵬不慌不忙的繼續說:「你肯定也不願意回去。畢竟擱我們這,你多少還有一線生機,再不濟也就是槍斃,也算死的痛快,回到北貢可沒這麼舒服。」
他語氣平和自然,就像在跟人嘮家常。
北貢兩字出口,帕昂山動作一僵,手指無意識的握緊。
反應雖然輕微且稍縱即逝,但沒逃過姬承鵬眼睛,他淡淡問道:「隊長,你去過北貢執行任務,清不清楚那邊怎麼處理叛徒?」
「不是非常清楚,」王支隊還挺配合:「但我知道他們花樣挺多,別說叛徒,就是被騙去那的人,對他們的指令稍有不從就會遭到毒打,甚至強迫吃屎,砍指頭坐水牢等。」
帕昂山定定的望著他們,一聲不吭。
事實上,除卻看到王支隊的時候,他從被抓到現在,一直都這幅表現,姬承鵬偶爾也能讓他有點反應,卻始終沒能更進一步,誘他開口。
姬承鵬目光落回到他身上,笑眯眯的說:「差點忘了,我們眼前就坐著個北貢叛徒。帕昂山,我真的很好奇,你說他們會怎麼料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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