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四方來援

  第189章 荒野求生

  只是如今擺在她面前的問題是,她一個月後才能出去,系統沒有了,可視面板打不開,她拿什麼裝這些草。

  若是現在就將這些草撥下,她估計要不了三天,這些草和果實就會全部枯萎爛掉,除非將它曬乾。可曬乾之後的藥性還能保留幾分,她也是真的不知道。

  再一個,這草雖然外形長得與書中描寫的瑤草極為相似,但至於是不是真的瑤草.

  沒有系統給她鑑別,她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

  畢竟這世上長的相似的東西很多,聽說有些藥材就是,長的相似,但藥性千差萬別。

  猶豫片刻後,她並沒有急著將草撥下,而是選擇繼續遊走著尋找藏身之地。

  在她看來,反正這些草又不會長腳跑了,不如讓它繼續長著,等哪天真要出去了再撥,如此既可以保持它的鮮活,又不用背著它到處跑,豈不是兩全其美。

  可能真是上天佑她,兩刻鐘後,文舒在瑤草斜對面十幾丈外,看到了一個黑唆唆的洞口。

  洞口被野草遮了大半邊,只留一道極小的縫隙向人們召示它的存在,若不是文舒不小心的踩塌了洞口的一部分野草,說不定就此錯過了。

  將洞口的枯草悉數撥開,文舒小心翼翼的探頭往裡瞅去。

  山洞的高度也就比她稍高一些,縱深卻很長,明晃晃的太陽只能照進洞口兩尺處,再往裡又濕又潮,還有一股騷臭味溢出來。

  有屎尿臭,就證明有野物在裡頭待過,只不知眼下裡頭還有沒有?

  沉默片刻,文舒將洞口的草全都撥了紮成一束,然後用火摺子引燃,扔了進去。火光熊熊,將陰暗的山洞,瞬間照亮。

  文舒借著火光往裡望去,卻見裡頭空空如也,並沒有想像中令人擔憂的凶獸酣睡,只是靠里位置的地上,堆了不少野物的糞便。

  她眉頭一皺,不知道這些糞便是路過野物留下的.還是此山洞已經有主了,只是「主人」暫時出門了。

  猶豫片刻,她把心一橫,不管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先清出來再說。

  至於清洞的方法.

  在沒有掃帚和簸箕的情況下,只能用火燒了。火燒既可以烤烤山洞以去濕氣,又能將隱藏在角落細縫裡的蟲子逼出來。

  打定主意,文舒忙轉身開始撥草,此時雖值秋季,但也不是所有草都枯黃了,大多是青黃交雜。

  文舒撿那已經枯黃的連根撥起,然後攏作一堆。待湊了十餘堆後,便悉數搬進洞裡,撒開,然後又去外頭尋了些耐燒的細枝,一層層的鋪在上面。

  待山洞每一寸地都擺滿了乾草和細枝後,她這才開始點火。

  火燒起來沒一會,各種小蟲爭相往外爬,有尺長的蜈蚣,三尺長的蛇,還有一群說不出名字的小蟲。

  遠遠見著的文舒,暗自慶幸,好在用火熏了,否則不管被什麼咬一口,都夠她受的。

  一刻鐘後火光熄滅,文舒進去瞅了矁,這時裡頭已經比剛才幹燥多了,只那些類便還未完全燒成灰,尚有淡淡的臭味在瀰漫。

  山洞縱深約摸有兩丈(6米),寬卻只有三尺,名副其實的又窄又長。見狀,文舒只得再一次出去摟了些草和樹枝灑在那些糞便上,然後再次點火。

  如此往復兩三次,洞才算真正的清乾淨,那些糞便也化作黑灰融在草木灰中。

  做完這些,日頭已經近午,感受腹內傳來的飢餓,文舒忙返身回小溪邊。

  巨石旁,正縮著腦袋打盹的竊脂鳥聽到動靜,忙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但見來的是熟人,這才又雙眼一閉,全身心的睡了過去。

  文舒笑了笑,走過去將曬的已經有些微卷的肉片翻了個面,然後又摸了摸竊脂鳥的腦袋,這才再次生火烤肉。

  她這邊艱難求生,為夜晚「住宿」之事奔波,另一頭的現實世界,文老爹一大早就守在城門邊。待城門一開,便腳不沾地的趕去了茶棚。

  趙娘子向來起的早,可這日趕到茶棚時,卻發現東家比她來的還早,不禁訝異道:「東家,您怎麼來了,小東家呢?」

  「趙娘子,我問你,阿寧昨日可來了茶棚?」文老爹急急問道。

  「沒有,昨日一天都不曾見過,怎麼了,小東家可是出了什麼事?」趙娘子看出文老爹面前不對,連忙追問。

  「她」

  文老爹欲言又止,看著趙娘子不知該不該說,女兒一夜未歸,這種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畢竟人言可謂。

  孫家他信得過,不會在外頭亂說什麼,眼前這趙娘子雖說人也不錯,但畢竟接觸少.

  「到底怎麼了?東家倒是快說啊。」見他欲言又止,趙娘子反而急了起來。

  她腦海里不由的想起不久前來此鬧事的鐮刀幫。

  見她面有急事,似是真的關心阿寧,又想她與阿寧常在一處,說不定能知道些什麼,便如實說了。

  趙娘子一聽,頓時面色一白,隨即恨聲道:「是鐮刀幫,肯定是那伙人將小東家擄走了,東家,趕緊報官吧。」

  聞言,文老爹忙問怎麼回事。

  趙娘子無一隱瞞,如實答了。

  文老爹聽完,臉色極度難看,問清了鐮刀幫平時的行跡和背後勢力後,便匆匆趕回城報官去了。

  縣衙守門士兵聽了他的報案,眉頭先是一皺,旋即才說知道了,讓回去等消息,他們自會派人去調查。

  文老爹心急閨女的安危,見衙役們一點都不緊的樣子,再想到趙娘子說鐮刀幫的頭和衙門的周捕頭有親之事,想到什麼,忙悄悄塞給衙役一張一貫的交子,遂無意的問衙門都有幾位捕頭,分別姓什麼。

  接錢的衙役其實正是周捕頭的人,但拿人好處,總不能一點消息都不漏。再加這人問的也不是什麼機密事,不過是搭個話罷了。

  便如實說道:「共有兩位,一位姓周,一位姓金,你這案子照舊例一般都是由周捕頭出面面。

  「哎,哎,多謝小哥,不知周捕頭現在可在衙門裡?」

  「還沒上衙呢,等捕頭來了,我會告訴他的,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文老爹原想,若是周捕頭在衙門裡,他寧願花些錢請他出來一見,再塞點錢給他,讓他通融通融,去鐮刀幫說合說合,把她閨女給放了。

  此時聽得衙役的話,他心中雖然焦急,面上卻賠笑的連連點頭。但一轉身卻沒往家去,而是下了台階,蹲守在府衙門口,想等那位周捕頭來了,親自說清楚。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