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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是遺憾,也或許是命中注定。
總而言之,二人並沒有順勢而為,將那層窗戶紙捅破。
祝瑤心與祝璇柔隨即離開了玄宗,雖然內心有萬般不舍,甚至還多次回頭觀望,也沒有停下她的腳步。
項洛溪攜手林霜,走上瞭望元峰,去尋黎夢。
有大戰將至之勢,映入眼中的,卻不是一副慌張景象。
選擇留在玄宗的弟子們,大多鬥志昂揚,多年的修行,他們也想與這天陰教掰一掰手腕。
哪怕是螳臂當車,他們也心甘情願。
畢竟,玄宗算是為他們提供了最後一個庇護之地,離開了這裡,他們又能何去何從呢?
在望元峰的一側,這裡算是黎夢的秘密之處,
被一團花海包圍著,最中央擺放著一個可以晃動的長椅,吊在一旁的大樹上。
不知道的人,看到這一幕自然感覺到荒誕,只見項洛溪摟著兩人,平靜地坐在這長椅上。
兩位女子各有不一樣的風格,一個溫婉動人,一個惹人愛憐,卻同時倚靠在同一個青年的身上。
他還真是有福氣呢
「師尊說,這次十有八九會爆發戰鬥,到時候,我們這裡估計也有危險」
黎夢倚靠在一旁,慵懶說道。
似乎有項洛溪在一旁,那些什麼所謂的大戰都不可怕一般。
「嗯」
項洛溪沉吟片刻,兩個最好的女子就在身旁,他又能為之做些什麼呢?
再有四日,便是天陰教出世之時。
十多位尊者的拜門,那天陰教就算能夠抗下,下場也必定萬分悽慘,但它或許會有反撲之力。
因此,其餘宗門自然要做好萬全的對策,尤其是位於中域的玄宗。
喪家之犬,臨死前的反撲才是最為恐怖的。
「無妨,有我在,你們不會有危險的」
項洛溪微微一笑,看著身上的兩位佳人說道。
「你就那麼相信?」
林霜不解問道。
或許連項洛溪也不知自己是從何而來的自信心,但他卻有一種執念,若是不能同生,共死又能如何?
「我相信,我無比相信」
項洛溪的眼中多了幾分驀然,似乎多出了幾件心事。
兩女對視一眼,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或許,項洛溪如今身上最多的,就是壓力吧
風聲吹來,不遠處,傳來了零碎的腳步聲,項洛溪下意識看去,只看見了一道紫色身影。
正是牧原。
項洛溪馬上站起身來,主動迎了上去。
「是牧兄呀,你怎麼會來到這裡呢?」
在看到項洛溪的瞬間,牧原的臉上閃過一抹欣喜,隨後三步做兩步來到了項洛溪的跟前。
從感知中看,牧原也已經成為了一名內功師,實力達到了始蒼境。
「項兄,你可讓我好找啊」
牧原苦笑一聲說道。
「找我?」
項洛溪撓了撓頭,不解問道:
「牧兄找我所為何事呀,難不成那羅坤又想和我切磋切磋了?」
還記得自己上次離開玄宗之前,就是先和羅坤切磋了一場,只不過在那時,羅坤輸得有些慘。
聽到這話,牧原連連擺手。說道:
「不不不羅兄他現在還沒有這個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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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你上次擊敗了他,羅兄就一直耿耿於懷,卻沒有說何時要再來與你切磋,可能就是怕了」
項洛溪微微一笑,沒想到自己也會有讓人害怕的一天。
「既然如此,那牧兄大老遠來次尋我,所為何事呢?」
項洛溪繼續問道。
誰知,牧原卻不說了,而是看著項洛溪身後的兩位佳人,神色古怪地問道:
「項兄,我這該不會是,打擾了你的好事吧?」
畢竟,這個地方並無人煙,若不是受人指引,牧原怎麼會知道項洛溪就在這裡呢?
說不定,項洛溪正準備做什麼好事,結果卻被他給打斷了呢
看著牧原那奇怪的表情,項洛溪臉上的表情頓時一緊,隨後笑呵呵地說道:
「哈哈哈放心吧牧兄,你耽誤不了我什麼,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
聽到這話,牧原才徹底放下心來,隨後小聲說道:
「其實,也是關於羅兄的事情」
項洛溪並沒有打斷他,而是在一旁默默地聆聽著。
「羅兄並不是出身中域,這一點你應該清楚」
牧原喃喃說道。
項洛溪點了點頭,這一點他早有耳聞,據說羅坤出身於南域,與那一神宗和雲煙宗同屬一地。
「他所在的家族,在南域中遭遇了些麻煩,羅兄也是避免那麼多不必要的麻煩,才來到了玄宗」
聽到這句話,項洛溪皺了皺眉。
不必要的麻煩?這是什麼意思?
「據說,羅兄的家族招惹到了另一個強大的家族,那一家族的實力,足以媲美一流勢力」
能夠媲美一流勢力的家族,就意味著,家族內部至少有一位尊者坐鎮。
難怪,羅兄會大老遠來到中域,原來是為了躲避這些麻煩。
「只是」
牧原突然面露難色,有些話似乎難以啟齒。
「但說無妨」
項洛溪輕聲說道。
聽到這話,牧原的底氣也大了許多,深吸口氣說道:
「今日,那雲煙宗的弟子也來到了玄宗,其中,就有羅兄得罪的那個家族的弟子」
項洛溪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就是羅坤遇上了麻煩啊。
「今日清晨,那伙人便找上了武堂,點名要讓羅坤出現,與他進行切磋比武。」
「但不知他用了什麼手段,羅兄才上陣了十個回合,就敗在了他的手中」
「那人與你我年齡相仿,自然不能找更年歲大些的師兄出手,所以」
聽到這裡,項洛溪算是聽明白了,微微一笑,說道:
「所以,就需要讓我出手,來為我們找回場子!」
說完這句話,項洛溪的眼中也多了幾分鋒芒。
為玄宗討要幾分面子,有何不好?
事情的原因暫且不談,只聽那人可以在十個回合內擊敗羅坤,項洛溪就對他起了興趣。
既然同齡,就能看出,出手之人自然也是個天才人物。
這便是項洛溪感興趣的地方。
或許在中域,項洛溪能夠做到在同齡中保持巔峰,但出了中域,那可就不一定了。
能夠領教領教他人的手段,對項洛溪自己的實力提升,也有好處。
牧原的臉上閃過一抹驚喜之色,欣喜說道:
「這麼說,項兄是準備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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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項洛溪摩拳擦掌,隨後晃了晃腦袋,笑呵呵地說道:
「既然是要給我們爭個面子,又怎麼能不出手呢?」
話音剛落,身後的兩女異口同聲地說道:
「我們也要去!」
項洛溪只能無奈地看了過去,隨後說道:
「去吧去吧,我們一起去!」
看著項洛溪與他那兩位佳人和諧的一幕,牧原倒是有些羨慕。
四人都是達到了始蒼境的強者,自然能夠踏空而行。
從這裡到達外門,也只需要片刻罷了
「怎麼?玄宗這一屆的新生弟子就這樣嗎?」
消耗巨大的羅坤全身無力地趴在地上,眼前還站著一個身著青色道袍的青年,他的眼中滿是譏諷之色,不屑地看著羅坤說道。
「難道說,羅坤都能成為這一屆新生弟子的老大嗎?嘖嘖嘖看來,玄宗的確要沒落了啊」
演武場的一旁,站著幾名同樣身著青色道袍的青年,以及武堂的其他弟子。
雖然生氣,但他們卻無可奈何。
在這些人中,大多都不是這一屆的弟子,年齡都要比那挑戰之人大上幾歲,這又怎能上去救場呢?
若是勝了,則就是勝之不武;若是敗了,那可就更丟人了
「玉師弟,差不多就夠了,也要給他們留一些面子」
那群青衣弟子為首的一名青年說道。
此人身體秀長,自有一種邪魅之色,容勝雪,瞳孔漆黑,菱唇似血,一頭青絲未束,直直披散下來。
他,便是讓林雪涯感到棘手的人物,鳳舞月。
被稱為玉師弟的青年淡淡一笑,隨後俯身下去,來到了羅坤的面前,嘻嘻笑道:
「嘻嘻嘻」
「這一次,小爺就不要你的性命了,你還要好好感謝玄宗哦,下次若是在外面遇上了,可不要怪我沒有手下留情啊」
說完這句話,他便轉身準備離去。
羅坤的身體,被他那重重的大刀給壓在身上,似乎連抬起的力量都沒有了。
「玉幽然」
羅坤艱難地說道,似乎想要伸手抓住他,但此人已經離去,甚至連一個回頭的目光都沒有給他
就在這時,羅坤只感覺身上一輕,隨後便有一雙有力的臂膀,將自己給攙扶了起來。
下意識地,羅坤看向了身旁,正是項洛溪。
只不過,他如今的臉色不太好看。
「項兄」
羅坤有氣無力地說道。
項洛溪感到憤怒的原因,之一便是這羅坤的傷勢。
雖然表面看上去,羅坤的身上並沒有什麼血跡,但他的體內卻受到了非比尋常的創傷!
甚至說,這種創傷會影響到他日後的修行!
那個傢伙,下手還真是狠呢
「無妨,我來為你療傷」
項洛溪喃喃說道。
隨後,心念一動,四方御中儲存的御時力立刻湧出,一絲一縷地進入了羅坤的身體之中。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羅坤體內那些剛剛受到的傷勢,居然肉眼可見地恢復了起來,雖然速度緩慢,但卻能感知到傷勢的好轉。
「嗯?」
玉幽然感知到了項洛溪的存在,隨後轉過身去。
在他的感知中,羅坤體內的那些傷勢,正在不斷被一種神秘的力量給修復著。
這自然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你是誰?」
玉幽然面色冰冷,出聲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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