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清香飄過,這並無花香般濃郁,淡淡掠過,林嘯晃過神來,那祝瑤心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沒事,林霜妹妹目前的情況,我也能夠理解,但你有沒有想過一點,若是藉助於林霜妹妹的力量,我們不僅能夠拿到玄宗的盛品功法,還能順勢收穫幾枚金制的玄宗令?」
平靜的話語落在林嘯耳中,觸動了他本就不平靜的內心。
要知道,在最後一段時間內,林霜同樣進行了修行,藉助於她的內力,林嘯與林佑靈二人能夠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這也是他們最大的底牌,但自進入試煉之地後,這樣的聯手還未進行,絕大部分原因,是林嘯太過於愛護林霜,在戰鬥之初,便將林霜留在了不會被波及到的地方,她的存在,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每次林霜前來詢問,為何不允許自己出手時,林嘯總會給出一個答案:還沒有遇上合適的對手。
這倒是令林霜格外鬱悶,自己明明也刻苦修行了那麼一段時間,可如今沒有絲毫作用,甚至有些累贅的意思,於是,她便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了祝瑤心。
她可不是一介尋常女子,眼界遠非常人可觀,在林嘯顧忌於該如何保護林霜時,她已經想到如何利用林霜的力量,總體來看,除非遭遇了聚靈脈的對手,否則,他們便無人能擋。
林嘯仔細地品味著祝瑤心的話,不由得苦笑一聲,看來還是自己的眼界太低了,只是單純地想要保護林霜,卻忽略了她自身的力量,加以利用之後,他們這一行人,只能用恐怖如斯來形容了。
三名上元脈,兩名百會脈,再加上林霜那神秘的體質,闖一闖這神殿還是遊刃有餘的。
終於,在祝瑤心的一番話下,林嘯被勸得動容,點了點頭,說道:
「也罷,你們兩姐妹都無退意,反倒是我思慮再三了,哈哈,那我們休整片刻,便前往那神殿之處!」
一聽這話,林霜「蹭」地一下站起身來,自己終於能夠有些作用了,這還要多謝祝瑤心的那番話。
一個時辰後。
神殿四周,此時最危險的地方,並非眼前這不知虛實的神殿,而是神殿的四周,在唐欣彤的一番解釋後,恰巧呆在神殿邊緣的人,倒是動了歪心思,並未著急進入那神殿內,而是布下重重陷阱,目的便是為了拖延其他人的腳步。
「轟!!!」
只聽到一陣巨大的岩石碎裂聲,放眼望去,項洛溪一拳便打爆了一塊重有五百斤的岩石,這一路以上,遭遇了大大小小的陷阱,雖然無法傷及分毫,卻能夠阻攔他們前進的速度。
岩石碎裂的煙塵滾滾散去,項洛溪站在一堆碎石中央,拍了拍手背的灰塵,繼續向前邁出腳步。
「這些三腳貓陷阱,比起那群黑衣人設下的結界,有著天差地別,只希望其他人能夠順利通過這些陷阱,否則最後進入神殿的只有幾人,那就可笑了」
君子道緩緩說著,視線卻在四週遊走,下一秒,項洛溪一腳踩斷了一根頭髮絲般的金絲細線,他瞬間就感受到了力量的細微偏轉。
「咻!咻!咻!」
破空聲呼嘯而來,項洛溪雙手合併,內力在兩人之外形成了撞鐘一般的透明屏障,只看到一根根箭矢從樹林間飛出,在那道內力屏障上,竟然擦出了道道火花。
「這種箭矢」
看著落在地上斷裂的箭矢,君子道皺了皺眉頭,那箭矢箭頭為金,箭身為黑色長木,這樣獨特的箭矢,令他瞬間想起一個人來。
「布下這一陷阱的人,若是與之交手,以我的實力,恐怕難分勝負」
君子道自言自語著,話音剛落,襲來的箭矢也盡數被屏障擋下,項洛溪雙手一揮,屏障便消散開來。
聽到他的話語,項洛溪俯下身子,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斷裂的箭矢,用於製作它的木頭,透體晶黑,又極具韌性,再看向那金色的箭頭,項洛溪疑惑說道:
「子道,你說的這個人,是誰啊?」
從地上的箭矢能夠看出,布下這一陷阱的人實力不凡,還需君子道為他指點迷境。
只見他伸手拿過了項洛溪手中的半根箭矢,仔細地觀察起那金色的箭頭,喃喃道:
「沒錯,浴金木箭,是那傢伙的手筆!先前我在落璧園也曾四處尋找,也察覺了他出現過的痕跡,沒想到竟然與我們同在這叢林大陸」
要知道,試煉之地共分三座大陸,通過那傳送靈陣,會隨機傳送至某一區域,只有一同進入的人才會落在同一個地方,顯然,君子道並不想與這傢伙落在同一個大陸。
「浴金木箭?我倒是從未聽說過。」
看了一眼項洛溪,君子道的神情變得嚴肅,緩緩說道:
「這傢伙,也算是威震一方的天才人物了,遊蕩於碧波城以及周圍幾個城池中,出身尚且不知,但他卻又一把足以媲美靈器的兵器,那可是只有內功師才能駕馭的靈器!他卻不知什麼原因能夠駕馭得遊刃有餘,傳言中是一把靈弓,以內力凝聚為浴金木箭,看似擁有實體,卻另藏玄機。」
說到這裡,君子道運作內力,環繞於右手之上,微微用力,那堅韌無比的浴金木箭便化為一團光影,消散在空氣中。
「沒錯了,以內力衝擊,才能驅散這浴金木箭,相傳,那傢伙一人就在暗處剿滅了一個山匪窩子,那群山匪最強大之人,足足有上元脈的實力,卻也在倒在了一箭之下」
聽著君子道的描述,項洛溪瞪大了雙眼,連連說到:
「子道,這就有些誇大其詞了吧,先前我用那內力凝聚的屏障,便能夠輕鬆當下這浴金木箭,又何談威力呢?」
看了看項洛溪,君子道輕笑一聲,1搖了搖頭:
「項兄,還是你不了解,這傢伙有一個響亮的名號,叫做『金矢死神』,他時時刻刻都隱藏在暗處,這浴金木箭只是他隨手製作罷了,目的只是為了拖延我們的時間,試想,若是他用自身近一成的內力,凝結為一根浴金木箭,一箭之威,足以穿山,你先前的防禦,還能阻擋嗎?」
面對君子道的質疑,項洛溪挺挺胸膛說道:
「沒關係,管他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我聯手還能不是他的對手嗎?放心吧啊,我們繼續走。」
說罷,項洛溪便繼續向前領著路,身後的君子道無奈搖了搖頭,心中在想:
「若是這傢伙參加了那望仙台盛會,恐怕無人敢和他站在同一個擂台上,這傢伙隨意出手便是殺招,箭箭致命」
此人,在這新生大會上,倒是並未大開殺戒,每一箭都射在不致命的地方,給對手留下充足捏碎玄宗令的時間。
片刻之後,兩人終於來到了神殿一旁,走至跟前,不得不震撼於眼前的龐然大物,像是荒廢了百年時光的皇家宮殿,雖遍布綠油油的苔蘚,卻暗藏無比的威嚴,令人望而卻步,不禁正式其服,調整其貌,才敢直視。
放眼望去,看不到神殿的入口,卻又一個個小的通道,看起來像是窗戶,微風吹入其中,傳出了陣陣呼嘯,宛若鬼魅一般,令人膽寒。
「這個地方,看來還沒有人來過,我們的動作倒是很快」
項洛溪嘻嘻笑道,話音未落,突然間,一道白茫茫的劍光從厚厚的樹叢中襲來,斬下了片片落葉,項洛溪自然反應迅速,從四方御中取出了清曜劍,揮手一擋,輕鬆便擋下了那道劍光。
「何人偷襲!還不快快現身!」
君子道向前一步,沉聲喝道。
下一秒,樹叢中突然躥出了三道人影,以一名身穿棕色長衫的青年為首,此人骨瘦如柴,手持一柄銀白色長劍,滿頭黑髮,宛若流浪漢一般雜亂,看著項洛溪二人,面露凶色,一臉不善,嬉笑一聲,說道:
「嘿嘿嘿,遇上了我們,就算你倆走到頭了,自己捏碎玄宗令逃走吧,也省得我們三個動手。」
聽到這極具嘲諷的話語,項洛溪皺一皺眉頭,當即揮起了手中的清曜劍,劍鋒直指那人,也不和他廢話,便想要直接動手。
「慢!」
君子道的左手突然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阻止了這一莽撞行為,隨後低聲說道:
「這三人實力不弱,若是與之強行交手,恐怕勝算不大。」
這番話入耳,項洛溪才突然發現,眼前三人所散發出的威勢,竟都是上元脈的強者,難怪會如此有恃無恐地偷襲他二人,但從那人手中的長劍來看,這一伙人的背景並非大家,否則不可能只用一把普普通通的長劍。
「那你說要如何是好?逃走嗎?」
項洛溪小聲說道,畢竟他們若是沿著不同方向逃走,眼前這三人還真就攔不住他們。
「喂!你們是沒長耳朵嗎?我不願讓你們受些皮肉之苦,也算讓我們兄弟幾個省點力氣,莫非真想逼我們出手?」
那瘦小青年再次說道,從他的語氣上看,是完全沒有把項洛溪二人放在眼裡,畢竟在他們眼中,最有威脅的不過只有項洛溪罷了,君子道那一副風吹了就倒的模樣,看起來毫無威脅。
「依我看,不如我們分頭進入神殿,這神殿內部通道定然錯綜複雜,很容易就能夠甩開他們,最後在神殿最深處匯合!」
君子道緩緩說著,項洛溪認同地點了點頭,眼前和他們交手並非一個好的選擇,不如遁入神殿。
自己已經說了兩句,可不遠處那兩人似乎把自己看作了空氣,自顧自地小聲討論著,看到這一幕,著實讓瘦小青年氣得不輕。
「呼~把我當空氣是吧?快!動手!我要折斷他倆的四肢!」
隨著一聲令下,這三人順勢衝出,而項洛溪與君子道眼神相互對視,點了點頭,便朝著兩個方向逃去。
「切,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了?先追那個白衣服的!老子要弄死他!」
這話傳進君子道的耳中,頗為不適,怎麼滴,他看起來好欺負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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