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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人本是同族,兄長名為荊宜,弟名為荊紀。
二人實力了得,身後家族雖未至三流之列,自身卻已然突破了百會脈,這對於修行資源無比匱乏的家族而言,已經算是曠世奇才了。
因此,為了追求更好的修行資源,二人便嘗試進入玄宗,但兩兄弟只拿到了銀邊木製玄宗令,這也代表了他們處於這個實力階段,不過在他們看來,自己能夠在這般艱苦的條件下,達到這番實力,已然證明了二人的天賦。
所謂,井底之蛙也。
因此,二人率先就進入了傳送通道中,在一處設下了埋伏,只希望運氣從中作祟,會有人主動走入埋伏之中。
「大哥,快看,那兩人進入我們的包圍圈了啊!哈哈哈!真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荊紀欣喜地說道,此時他們兩兄弟躲在樹上,遙遙地看著自己設下的埋伏。
「噓!小聲一點,切莫被他們聽到,能夠參加新生大會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還需萬般謹慎,才能夠出奇制勝!」
荊宜在一旁搖頭晃腦地說道,兩兄弟設下的陷阱極為恐怖,有一塊千斤巨石懸掛在半空,四棵樹幹勉強能夠支撐,只要他們二人走到了陷阱處,他便割斷身旁的樹幹,將那巨石砸下,就算他們不死,也要受到重創,到了那時,這二人手中的玄宗令不就手到擒來了嗎?
「大哥,萬一我們傷了他們的性命,怎麼辦呢?」
荊紀小聲問道,這畢竟只是一場試煉,若是牽扯到了人命,那罪過可就大了!
一旁的荊宜拍了拍二弟的肩膀,語重心長且一本正經地說道:
「二弟呀,我們的目標可是要成為玄宗弟子的呀,手上不沾染幾條人命,反而還不夠格呢!就算他們死在了陷阱中,也是他們自己弱小才導致的,與我們無關!」
一邊安慰著荊紀,荊宜一邊看著下方,生怕那兩人走過了陷阱。
「真是奇怪」
在下方行走的君子道率先開口,警惕地看著周圍。
身旁的項洛溪向他投去了目光,問道:
「怎麼了?」
君子道細心觀察起了四周,這裡有別人走過的痕跡,因此二人的處境或許正在別人的監視中,一舉一動都格外危險。
「這裡明明有別人走動的痕跡,可卻看不到半點人影,莫非哪裡有陷阱等著我們?」
一聽這話,項洛溪也是認真起來,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輕笑一聲:
「子道兄,你是不是神經太過于敏感了,這裡怎麼會有人嘛,或許是妖獸走動的痕跡也不一定呀,先前我們不還聽到妖獸的吼聲了嗎?這裡肯定有妖獸出沒,與其說小心其他人,我覺得還是這山上的妖獸更具威脅。」
這試煉之地宛如一片新的天地,也不知是在荒夷境的何方,此處正在叢林之中,到處都是參天大樹,隨便找出一棵,其長度都要超出十米。
既然此處有妖獸出沒,那這妖獸肯定也是試煉的一部分,切莫分心,被一些妖獸給偷襲了。
呼了口氣,君子道心有所思,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這山間的妖獸同樣是個威脅,試煉之地究竟有多大還尚且不知,但能夠肯定的是,數千人都分散在這裡的角角落落,每一秒都有被襲擊的可能,還是要保持謹慎,一旦四周有什麼異常情況,都要及時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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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是森林生存的法則,對周圍的一切事物充滿警惕,便能夠安全地生存下去。
至於收集玄宗令,倒是不急,可以等待他人收集得差不多後,兩人漁翁得利,也是一種手段。
「唔~異常情況嗎?諾,我看那塊石頭就很有異常,怎麼掛在幾個樹幹的中間呢?莫非是林間妖獸玩耍,將那塊石頭給丟了上去?」
項洛溪用眼神指了指樹叢中的巨石,小聲說道。
「該死,怎麼站在那裡聊天了?在這裡還聽不清楚,真是氣人!」
看到項洛溪二人停下了腳步,倒是讓荊宜氣得不輕,再走幾步,就來到陷阱的位置了,怎麼在這停下腳步了呢?
「嗯,按你這麼一說,那塊石頭的確有些可疑,莫非是人為將它放上去的?」
君子道疑惑地說道,話音未落,身旁的藍色身影就突然竄了出去。
「誒,欸欸欸,項兄,切莫輕舉妄動啊!」
眼看項洛溪沖了出去,君子道傻了眼,他竟直接一躍而起,一拳將那顆巨石錘了下去,折斷了幾根樹幹,在項洛溪雙腳落地之時,荊宜兄弟兩個也被那紛飛的樹枝給抽在了地上。
「這」
君子道頓時有些無語,還真讓項洛溪給蒙對了,那顆巨石真是別人布下的陷阱,但怎麼看怎麼感覺眼前這兩人不太聰明的樣子,居然被幾根紛飛的樹枝給抽到了地上。
「啊咧,你們是誰?」
項洛溪被隨他而降的兩人嚇了一跳,連連後退,退至君子道身旁,仔細觀察其了兩人。
「哦,你們是雙胞胎呀,長得挺像,倒是比樊子裕那兩兄弟好上一些,看著就喜慶啊」
項洛溪一邊調侃著落地的二人,還不忘給樊子裕那兩兄弟補上一刀。
「哎呦,我的屁股呀,你們真是太過分了,我們又沒做什麼,就把我們兩兄弟給打下來了,快!道歉!」
荊紀一邊撫摸著自己陣痛的屁股,一邊踉踉蹌蹌爬起身來。
「啊?道道歉?」
項洛溪瞬間蒙了,自己不過是打掉了樹幹上的巨石而已,不知為何才讓他們兩個帶了下來,這也能怪到他的身上?
「我憑什麼給你們道歉呀?我不過是打掉了那塊巨石而已?誰知道那是誰設下的陷阱,至於你們二人,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項洛溪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身後的君子道已經看呆了,他甚至有些懷疑項洛溪的智商。
那麼明顯,眼前這倆人就是設下埋伏的人,不過因為自己太笨了,才會被項洛溪那一拳的後坐力打下樹枝,怎麼感覺項洛溪一點都不知道的樣子。
「我如果和一個傻子結盟,那可不行」
君子道喃喃說道,聲音壓得極低。
「哼,不道歉也行,把你的玄宗令交出來!你們就乖乖退出這新生大會吧!讓我猜猜,你手裡拿的肯定是木製玄宗令吧?看看這是什麼」
荊宜趾高氣揚的樣子令人意想不到,竟然直接拿出了自己的銀邊木製玄宗令,在項洛溪的眼前晃上一晃,而後者也是被他的這一行為搞得徹底無語了。
「唉,他這玄宗令等級怎麼這麼低?出手還會浪費體力,萬一其他人來了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那該如何是好呢?」
在看到荊宜手中的玄宗令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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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洛溪展開了激烈的心理鬥爭,究竟該不該對他出手呢。
費一些力氣吧,得不償失,項洛溪的目標只有等級處於銀質玄宗令之上;不費力氣吧,他們有如此囂張跋扈,讓人恨不得教訓他們一頓。
至於荊宜,他以為項洛溪是被自己的玄宗令給嚇到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甚是可笑。
「要不然,你倆就乖乖束手就擒吧,我叫荊宜,這是我的二弟,名叫荊紀,若是出了試煉之地,你們就說敗在了我們兄弟手裡,不丟人,若是為了一點臉面而受到皮肉之苦,何必呢?」
荊宜居然在勸他二人交出玄宗令,語氣並無半分威脅之意,簡直就像是為兩人尋求出路。
君子道無奈地看了看項洛溪,小聲說道:
「看來他們和項兄都是一類人,那我就不出手了,在一旁警戒好了,你速戰速決啊」
不等項洛溪回話,那荊宜率先擺出了臉色:
「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好心為你尋找出路,既保留了臉面,還免受了皮肉之苦,何必要戰鬥呢你說說?真是不可理喻!誒!你拉我幹嘛?」
話音剛落,荊宜便不耐煩地推開了荊紀的雙手,他正不斷拽著自己的右臂,引來一陣臭罵:
「有事說事,沒看我現在正在幫助他們兩個嗎?要我說你不如大哥的地方很多,在這裡慢慢學習吧,這就叫『不戰而退人之兵』,換句話說,就是『不戰而拿人玄宗令』。」
說罷,荊宜絲毫沒有注意到二弟的臉色,依舊在不斷地扯著他的袖管,這下徹底是惹怒了荊宜,一轉身,就看到了滿臉驚恐的荊紀。
「怎麼了?看把你嚇得,從小就沒見識過什麼大場面,這兩個人大哥就能對付,你就在一旁休息吧。」
不得不說,荊宜的確是個好大哥,都這情況了還不忘讓自己的二弟休息。
可荊紀就像著了魔一般,一手瘋狂拽著荊宜的袖管,一手指著不遠處的君子道。
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就在君子道那白色長衫的腰間,似乎什麼東西在反射著光芒。
荊宜走近一看,頓時傻了眼,那是何物?分明是一塊銀制的玄宗令啊!
那這兩人
直到這時,荊宜才知道了自己二弟顫抖的真正原因,而自己就像是個跳樑小丑一般在這兩人面前蹦躂。
轉眼再看,項洛溪的腰間,赫然繫著一塊金邊銀制玄宗令。
「轟!」
他的大腦宛若爆炸了一般,這信息量有些大。
能夠拿到金邊銀制玄宗令的人,要麼背景實力強大,要麼實力至少達到了上元脈,無論是誰,好像他們都惹不起的樣子。
氣氛這時陷入了尷尬,先前還出口滔滔不絕,想要兩人玄宗令的荊宜,此時卻閉上了嘴巴,就算是井底之蛙,知道一些天高地厚的。
「怎麼?清醒了?」
項洛溪撇撇嘴說道,隨後從腰間取下了那塊玄宗令,笑嘻嘻地遞向了荊宜:
「給,你不是想要嗎?」
荊宜的確反應迅速,一邊拉著荊紀的手臂向後退著,一邊說道:
「誤會,這這這都是一場誤會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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