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她直接頂不住了

  遲長宴一句接著一句地開口,一直未斷,舒漾完全頂不住他的這番撩撥。

  她一個純情小姑娘,剛開了葷不久,又被他這般撩扯,心底的那股子慾念早就生了起來。

  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

  見身下的女人遲遲不回話,遲長宴抬手輕輕揉捏著她有些濕漉漉的耳垂,語調微揚:「生不生氣?」

  說罷,他就將手放下了,斂著眸子垂首看著她。

  舒漾被他磨得渾身酥軟,擰著眉死死地瞪著他,四目相對,屋內只能聽到二人的喘息聲,曖昧氣息不斷蔓延開來。

  「嗯?生不生氣?」

  舒漾不回話,遲長宴也不急著開口,就只垂著眸子和她對視著,低沉的聲音中夾雜著調侃和挑逗的意味,像是小貓尾巴似的撓著舒漾的心尖尖。

  舒漾臉頰泛紅,緊咬著嘴唇,在心裡不停地罵他,那股渴望和羞澀都愈發明顯。

  可惡!

  把她心思撩起來了,又在這挑逗她,吊人胃口!

  空氣都仿佛變得炙熱了起來。

  她傲嬌的偏過頭,臉上滿是不悅,心跳不停地加速,冷哼了一聲回道:「生氣!非常生氣!我討厭你!你到底想怎……」

  舒漾話音未落,腰又被他猛地摟緊。

  遲長宴低下頭對著她的嘴啃了一口。

  舒漾吃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還沒來得及罵他一頓,整個人就被打橫攔腰抱起。

  遲長宴輕鬆的抱緊了她,步履穩健地向一樓的臥室走去。

  舒漾驚呼了一聲,剛想掙扎,又被他強有力的胳膊給摟的更緊了,耳畔傳來他的聲音:「別亂動。」

  不知怎麼的,她鬼使神差地就聽了男人的話,老老實實地待在他的懷裡。

  三步並兩步地走,很快,就到了臥室房門前。

  門是虛掩著的,並沒有關上,男人毫不猶豫,抬腳踢開了房門,隨後大步地走到了床邊,將舒漾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他力度收著了些,舒漾並不疼,但腦袋卻是懵懵的。

  她正想撐著胳膊起身,下一秒,男人就欺身壓了下來,膝蓋死死地壓著她的大腿,單手直接將她的兩個手腕都鎖住了,摁在頭頂。

  舒漾動彈不得。

  男人低頭吻著她,另一隻手四處游離著。

  舒漾被他親的意亂情迷,悶聲哼著,只知道喘氣,連話都說不全了。

  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被男人一把甩在了地上。

  舒漾甚至連自己什麼時候被他扒光了都不知道,猛地和男人的身子貼著,才緩過來。

  但那股慾火已經燃上了心頭,此刻她只知道胡亂的回應著男人,手被鬆開後,瞬間勾上了他的脖頸,划過他精瘦的後背,輕輕喘息。

  細吻不斷,良久,遲長宴稍稍直起了些身子,垂首看著身下臉紅到快要滴血的女人。

  她眸子裡像是含著淚光似的,格外的楚楚可憐,看的他愈發燥熱。

  他粗喘了口氣,斂著眸子。

  原本他以為自己的性格,不屑於這種男女之事,這輩子都不會因為這種事情昏頭,但沒想到讓他遇到了舒漾……

  徹底地開了葷後,就再也把持不住了……

  他現在只想讓舒漾哭一整晚,不斷地求饒,眸光晦暗,片刻後,他又彎下了身子,壓在了女人的身上。

  舒漾眼神迷離,喝的那點酒後勁也慢慢上來了,眼神朦朧泛著光,仿佛在勾著他的心神。

  一整夜的翻雲覆雨。

  凌晨,舒漾所剩不多的體力又被壓榨得乾乾淨淨,原本還張口求饒,可到後來,發現男人聽著她求饒反而越來越有勁兒。

  再往後,她腦袋暈乎乎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失去了意識,只能感覺隱約到男人發燙的身子。

  但她實在是太累了,堅持不住了,終了還是暈了過去。

  -

  不知道過了多久,舒漾躺在床上仍舊呼呼大睡著。

  等她恢復了些力氣後才悠悠轉醒。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隨後才悠悠地睜開了眼,看到眼前景象後,她愣了好一會兒。

  窗外天色灰灰暗暗的,枝丫輕輕搖晃。

  她分明感覺時間過了很久,又睡到了現在,怎麼一覺醒來還是天暗的?

  穿越了?

  難道她穿越了?

  她晃了晃腦袋,又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試圖讓自己緩和一些。

  掐了掐胳膊後,傳來的痛意告訴她,這並不是做夢。

  所以她這是喝多了,一覺睡到了下午?舒漾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撓頭一臉狐疑。

  她打眼一看,人都傻了。

  房間內格外乾淨,床單和被褥也都平平整整,完全不像完事過的模樣。

  分明在她的印象中,昨晚她和小白臉折騰了許久,從床上挪到沙發上,又從沙發上挪到了桌子上。

  結束後,男人抱著她去洗個澡。

  結果她剛坐進浴缸里,男人又不老實了……

  總之,這裡應該很亂才是。

  難不成這一切都是她的一場夢嗎?她記得自己也沒喝多少酒啊,怎麼會記憶錯亂成這樣?

  舒漾揉著腦袋坐起身來,渾身卻疼的不行,剛想開口嘟囔兩句,耳畔就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她猛地一驚,抬眸看去。

  遲長宴手裡端著一小盅粥,大步地走到了床邊,將粥放到了床頭桌上後,落座在了床上。

  「醒了?餓不餓?」

  說著,遲長宴手臂一伸,將人直接攬入的懷裡,嗓音是說不出的溫和清潤。

  他拿起桌上的盅,用勺子輕輕舀了起來,吹散了幾分熱氣後,才將粥送到舒漾的嘴前。

  「先墊一墊,昨晚怪我,讓你直接脫水了。」

  舒漾:「……」

  脫水?

  她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怎麼了,直到唇邊傳來溫熱的觸感,她才蹙起眉頭,抬眸看向遲長宴。

  她抬手,將男人抬在她臉前的勺子推開,盯著他,一臉懵。

  好不容易想明白,覺得自己或許只是做了一場春夢,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

  結果這男人就這麼水靈靈地出現了。

  所以昨晚,壓根不是在做夢?她又和這個男人忙活了一整晚?

  舒漾倆眼一黑,臉上又浮出了幾分紅。

  「什麼脫水?」

  回想著男人方才說過的話,舒漾腦子迷迷糊糊的,沒聽懂他這話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