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長的不說傾國傾城,卻也是相當的不俗。
她穿著一席無袖長裙,外面套著一件透明紗衣,使得可以看到女子整條白皙的耦臂。
除此之外,女子身上有著一股淡淡的奶香氣,相比其他女人的胭脂水粉,這股香氣很不容易被人討厭。
「公子,喝酒!」
嫣然一笑中,女子將斟滿美酒的酒杯遞到了沈侯白的面前。
「我不喝酒。」
沈侯白看著女子遞上來的酒杯道。
聞言,女子顯得柔柔弱弱的說道:「喝一點嘛!」
「要不……奴家陪公子喝?」
不等沈侯白說些什麼,女子已經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當著沈侯白的面,脖子一揚就將一杯酒一飲而盡了。
一飲而盡下,女子的玉手掩面,臉龐微微泛紅的同時,雙眼含情道:「公子……奴家已經喝了,你為何不喝?」
看著女子,沈侯白一如既往的冷冷清清道:「我說了,我不喝酒!」
「……」
看著沈侯白那不為所動的面容,女子有了一絲棘手的感覺。
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藏寶閣那位女性高層派來,想用灌醉沈侯白的手段來將沈侯白灌醉。
只要沈侯白被灌醉,那麼她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哎呀,公子真是的,就喜歡欺負奴家!」
「公子若說不勝酒力奴家還能信,公子說不喝酒,哪有男人不喝酒的!」
說話間,女子雙眼含情脈脈的看著沈侯白撒嬌又道:「公子……喝一杯嘛,就喝一杯,好不好!」
面對女人的撒嬌,特別是那種漂亮女人的撒嬌,通常而言,男人是抵擋不了的,然而她遇到了沈侯白……
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沈侯白皺眉看著女子道:「你好煩啊!」
「好……好煩!」
聽到沈侯白的話,女子的一雙眼眸當即便瞪圓了起來,只因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有男人嫌她煩的。
女子臉上的笑容瞬間便僵硬住了,僵硬的同時,她似不甘心,便在收拾了一下心情後使出了殺手鐧,她一下坐在了沈侯白的懷中,同時面龐微紅的對著沈侯白的耳畔說道。
「公子,奴家胸口不知為何,心跳的好快,你幫奴家看看怎麼回事好嗎?」
如蘭的氣息一口接著一口的吹著沈侯白的耳朵,這對於男人而言幾乎是『致命』的。
但是……還是要說但是,她找錯對象了,沈侯白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使得沒有沈侯白的雙腿為『凳』,『啊』一聲,女子『屁』『屁』就與地面親密接觸了。
「有沒有和你說過你很重?」
聽到沈侯白的話,什麼叫殘忍,或許這就是……
女子先是一愣,隨即忍著心中的委屈,她站了起來,然後對著沈侯白欠身道:「既然公子不喜歡奴家,奴家就先行告退了!」
話閉,女子便提起身下的裙擺,然後小跑著離開了廂房。
片刻後……
「裊兒,怎麼了?」
看著雙眼通紅的女子,女性高層一臉吃驚的問道。
「嗚!」二話不說,女子直接撲倒了女性高層的懷中,然後盡顯委屈道:「他……他說裊兒重,裊兒……裊兒哪有……裊兒不過才一百零五斤而已,很重嗎?」
聽到女子的話,女性高層已經明白了,她失敗了。
「閣主,他出來了!」
正在這時,女性高層的身旁,一名同樣美艷不可方物的女子突然喊道。
聞言,女性高層便看向了客棧的門口,然後她便看到由門口走出來的沈侯白。
見此,女性高層立刻看向了叫喊的女子,接著說道:「裊兒已經失敗了,現在看你了!」
看著女性高層那充滿期待的目光,女子重重的點了點頭道:「閣主請放心,薛兒一定不會讓閣主失望的!」
「嘶,嘶!」
眼眶通紅的裊兒這時看向了女子,接著一邊抽泣,一邊說道:「薛兒姐姐,你可以要為裊兒報仇啊!」
「嗯!」
薛兒看著裊兒重重的點了點頭,接著她便走向了沈侯白。
不過一息……
「啊!」
薛兒發出了一聲驚叫,驚叫的原因便是沈侯白將她撞倒了,或者說她故意撞上去的。
「你沒事吧!」
看著倒地的薛兒,沈侯白下意識的問道。
聞言,薛兒雙眼閃過了一絲狡黠,不過很快就換成了一副柔弱女子的面容。
「公……公子……我……我的腳好像崴了!」
楚楚可憐下,薛兒伸手撫向了『崴』了的腳踝,然後輕輕按揉了起來。
「所以?」
沈侯白再次說道。
「公子……你能扶我一下嗎?」
說話間,薛兒的一隻小手已經伸向了沈侯白。
和裊兒比起來,這薛兒看上去更加的可愛,以至於一眼看去會莫名的讓人有保護的欲望。
似為了『趁勝追擊』,薛兒再次說道:「公子……人家的腳好疼,看來是走不動了,你能背我嗎?」
不遠處,看著薛兒的發揮,裊兒不禁有些羨慕的說道:「還是薛兒姐姐厲害!」
聽到裊兒的話,女性高層立刻說道:「既然知道厲害,就好好和你薛兒姐姐學!」
「裊兒明白了!」不無乖巧的,裊兒點了點頭道。
然而……
就在薛兒自信滿滿的,沈侯白一定會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時,沈侯白掏出了他那一疊皺巴巴的銀票,然後隨手丟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到了薛兒的身上。
「一百兩夠嗎?」
「……」
似沒有反應過來,所以薛兒愣愣的看著飄落到自己的面前的銀票。
大概兩三秒的樣子,薛兒終於反應過來了,她楚楚可憐的說道。
「公子,小女子不是……」
薛兒的話還沒有說完,沈侯白又丟下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同時面色冷峻道:「兩百兩夠不夠!」
「公子……」
「三百兩。」
沈侯白又丟下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並說道:「三百兩足夠你醫治腳傷了,並且還有盈餘!」
說完,不等薛兒說些什麼,沈侯白已經繞過她徑直離去了。
幾乎是立刻扭過腦袋,薛兒看著沈侯白離去的背影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