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語幽目光落在了安詩憶上,或許是因為她就這樣大大方方坐在葉雙懷裡,又或者是因為對方那時不時搖晃著的身體,此時少女微微垂下眼眸,望著手裡的身份牌。
「可可,要上了。」白語幽輕聲說。
簡單的一句話,讓身旁的唐可可略微愣了一下,隨後她反應了過來,迅速舉起了小拳頭,「哦哦哦!讓她們知道我們可幽組合的力量!」
「抽卡,這就是我們的組合技!」
「……」葉雙有點無語的看著這一幕。
你們在燃些什麼呢。
「你要坐多久?」葉雙看著自己大腿上的安詩憶,或許是因為對方所坐的姿勢,裙子微微上撩著,他的大腿並沒有接觸到安詩憶的裙子,反而是對方的黑絲連褲絲襪。
「怎麼了?」安詩憶還故意往後挪了挪,然後裝作一副不明白的模樣。
清晰的觸感,讓葉雙下意識的起了點反應,他立刻伸出手放在了安詩憶的後背上,「往前一點,我的視野都被你擋住了。」
「哦?」安詩憶聞言,便往前一些,隨後又往後一些。
葉雙:「……」
「咚——」
「好了,我們繼續吧。」
看著一片腦袋多了個包,臉上還有安詩魚拳印的超憶魚,葉雙晃了晃手裡的身份牌說。
新的一輪國王遊戲,此時行動牌還有非常多,葉雙看了看,隨後也拿到了屬於自己的身份牌。
「……」這一次,葉雙發現自己又變成了國王,此時他想了想,視線落在了一旁的行動牌上,「裡面有多少張正常的行動牌?」
安詩魚露出豆豆眼,「什麼話,裡面的哪張牌不正經了?」
葉雙:「……」
你自己沒有一點B數嗎?
不過葉雙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伸出手拿起一張行動牌。
【作為博愛的國王,親吻自己所有的平民】
一句話,把葉雙的大腦差點給干宕機了,也就是說,自己要去親眼前四個女孩子?
「所以我才說裡面有幾張正經的牌啊?」葉雙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反倒是安詩魚說了一句,「還好吧,作為國王與自己的子民打好關係不是很正常的,而且不是有什麼吻手禮嗎?」
「你說的好有道理。」
「這個牌……」此時白語幽也注意到了行動牌上的內容,不過此時少女卻感覺這張牌還可以的樣子,畢竟可以跟葉雙親親,至於兩條魚就無所謂了,也不是第一次。
唯一糾結的還是唐可可,她撓著腦瓜,然後有點不好意思的偷瞄著葉雙的表情。
「真心話吧。」葉雙最後沒有選擇這張行動牌,而是伸出手去摸真心話的牌堆。
【請說出一位在場喜歡的異性】
這張牌裡面的內容似乎還算比較的正常,畢竟很多真心話大冒險一類的遊戲裡,也會有這樣的卡,總比初體驗什麼的要正常。
葉雙看到上面的內容之後,也是直接開口說,「異性的話……」
他繼續說,
「語幽吧。」
一句話,讓兩條魚對視了一眼,隨後補充,「還要說明為什麼。」
「沒有這個選項吧?」葉雙說。
「有的。」兩條魚說,「看右下角。」
右下角?
葉雙視線落在了卡牌的右下角,發現有一行螞蟻大小且淡灰色的字體——
【裁判擁有一切行動或真心話的解釋權】
葉雙:「……」
好傢夥,一切以實物為準是吧?
「喜歡很正常吧,畢竟我家語幽難道不可愛嗎?」葉雙說,「人人都喜歡吧?」
「你這個喜歡,包含男女感情嗎?」安詩魚問。
「這就不是行動牌裡面的內容了。」葉雙繼續說。
「嘖。」看到葉雙直接敷衍過去,安詩魚咂舌一聲,而白語幽也是呆呆的收回了視線,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反倒是唐可可搗鼓著手裡的身份牌,心想著看看能不能拿一張自由行動牌來再一次問哥哥這方面的內容。
真心話結束後,再一輪的國王遊戲,此時葉雙也抽著卡說,
「好了,最後一輪,我還是要去晾曬一下衣服,不然堆在那裡太陽一下子就沒了。」
葉雙這麼說後,很顯然大家都不夠滿意的樣子,畢竟現在才玩幾輪,直到葉雙表示下一次再玩後,白語幽和唐可可幾人才點了點頭。
此時葉雙抽了一下身份牌,發現自己居然又是國王。
「嗯?」看到自己又是國王后,葉雙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行動卡上,他伸出手拿了起來。
【作為國王,你需要為王國極低的出生率做出貢獻……】
葉雙:「……」
嗯?
「這張……難道是。」葉雙拿起手裡的行動牌。
「哦,不就是正常的do牌嗎?」安詩憶說,「沒事,就我們幾個,下午一下子就搞定了。」
這哪裡正常了?!
「我選擇真心話。」葉雙立刻說。
「真心話不能連續用兩次。」安詩憶說,「好了,開始躺下來吧。」
「大叔你也不想被我們按住吧?」
下一秒,葉雙的兩隻手臂就被雙魚一左一右給控制住。
「等等!」
「喊吧,喊破喉嚨也是沒有人救你的。」安詩憶說。
「願賭服輸,遵守遊戲規則。」安詩魚也是說,她摟的非常緊。
就在那邊亂作一團的時候,此時唐可可已經捂著眼睛不敢看,而白語幽則是問可可,「這是遊戲嗎?」
「額,大、大概是吧?」唐可可說著,隨後也好奇的看起那些行動牌。
不過下一秒,她忽然像是注意到了什麼。
「等等,這個身份牌……」唐可可突然發現身份牌有一點點奇怪,她忍不住貼近看了看,又用手掰了一下。
下一刻,伴隨著膠帶被撕開的聲音,唐可可發現身份牌居然是一張薄薄的顯示屏。
「你作弊?!」唐可可立刻說。
這不就是電子屏嗎?
此時被壓著的葉雙聽到聲音也看了過去,最後看向了一左一右的兩條魚。
安詩魚和安詩憶停了下來。
「什麼電子屏,我不明白。」安詩魚挪開視線說。
「玻璃,只是一塊玻璃罷了。」安詩憶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