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巴蜀,灌江口
汴城王對於林飛,那可謂是恨之入骨啊。Google搜索
可以這麼說,汴城王每天晚上做夢的時候,都在生吃林飛的肉,生喝林飛的血。
汴城王確實是想殺林飛不假,這件事他做夢都想。
但是,他也只能在做夢裡頭想想了。
他汴城王確實想殺林飛, 但是,他沒這個本事啊!所以,也就只能在做夢裡頭想想了。
汴城王現在想起自己最近的經歷都想要掉眼淚啊,幾個月之前,他雖然半張臉毀容了吧,但是也還有個人形。
這才短短几個月,他就成了現在這幅人不人, 鬼不鬼的模樣,這讓汴城王如何能夠不傷心。
別說是傷心了, 汴城王現在就連哭的心都有。
「我想哭,卻還哭不出來......」
現在用這首歌來代表汴城王的心情,那就是相當的恰當。
上一次為了殺林飛,神秘主上給了汴城王半截指骨,這半截指骨厲害雖然厲害。
但是,吞服之後他有後遺症啊,讓汴城王變成了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汴城王這會也是心中清醒,心想,幸虧這次主上沒有在給自己半截指骨了。
現在就是神秘主上在給汴城王半截指骨,他也未必敢在吃了,這玩意副作用太大,吃了賊上頭。
上次的那半截指骨,等於是神秘主上將自己體內的能量給了汴城王。
今時不同往日了,神秘主上被林飛和大先生他們設計埋伏,直接被斬斷了本體的一隻獸爪。
經過一番療養之後,他雖然強行催生出了斷掉的那隻獸爪,但是, 卻也造成了自己體內元氣的虧空。
他現在體內元氣十分的虧空,自然不能子在將自己體內的能量借給汴城王了。
既然不能將自己體內的能量借給汴城王,那麼就只能借給汴城王外物了。
此時,汴城王手中的,是三根黝黑的繡花針。這三根繡花針之上散發著一種濃重的邪惡能量,看樣子就知道,這玩意定然是沾著就死,碰著就亡。
汴城王將這三根黝黑的繡花針拿在手中之後,連忙跪倒在,大聲的言謝道:「謝過主上,謝過主上。」
「我必然不負主上重託,必定取那三人狗命。」
神秘主上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這三根針名為弒神針,本來是留著對付那些僥倖殘存的神靈的。」
「現在看來,我們的心腹大患,不僅僅是那些神靈。這些人的潛力無窮,這三個人能夠傷到我,可見是人類當中的中流砥柱。」
「在將來的最後一戰當中,只怕這三人能夠發揮的作用,要比一般的神靈還大的多。」
「用這三根弒神針來殺他們, 也算物有所值了。」
聽到自家主上的話,汴城王連忙點頭哈腰的奉承道:「主上說的有理,主上說的有理。」
在汴城王心中,什麼神靈不神靈的,他已經不在乎了。截殺神靈,那不過是他的任務而已。
殺林飛,這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夠殺林飛,什麼任務他都不在乎。
而現在,神秘主上給了他這三根弒神針,讓他有了殺林飛的本錢,他心中自然是歡喜的很。
這時,神秘主上伸手往汴城王的腦門上一指,而後緩緩說道:「我傳你使用這弒神針的方法,切記,這弒神針雖然碰著就死,沾著就亡。但是有一點,他極其容易被防禦住。所以,只能暗中偷襲,不可明著使用。」
聽罷神秘主上的話之後,汴城王連連點頭道:「小的謹遵主上之令,絕對不敢有絲毫的違背。」
一邊應著,汴城王一邊在心底想著,自己才不正面和林飛對抗著。
正面對抗那多危險,那豈不是成了冤大頭了。汴城王心想,我一定要偷偷摸摸的潛伏在暗處,找到機會之後,我就給那個林飛狠狠的來上一下子。
汴城王咬緊牙關,惡狠狠的想到:「林飛,你小子等著,我要不取你的性命,我汴城王三個字倒過來寫。」
汴城王對於林飛那是恨之入骨啊,當然,便是他那位神秘主上,對於林飛也是恨之入骨。
這主僕二人,和林飛之間那都是死仇,無法緩和的死仇。
聽到汴城王接連應下之後,神秘主人淡淡說道:「既然你都明白,我便送你離開此處。」
緊接著,便見到周圍空間裂開了一條縫隙,神秘主上一揮手,憑空便出現一股黑光裹挾著汴城王進入了空間裂縫當中。
由於人間的法則排斥著些異界生物,所以,他們並無法肆無忌憚的進入人間。
而且,是實力越強的異界生物,便越是被人間法則排斥。實力越強,所承受的排斥之力也就越強。
便是強如汴城王這位神秘主上,也不過是僅僅之能將自己的一隻獸爪伸進人間。
若沒有這法則之力的排斥,當日進入人間的就不僅僅是一隻獸爪,而是神秘主上的整個真身了。
若是當日進入人間的不是一隻獸爪,而是這神秘主上的真身。恐怕,當日就不是林飛他們斬掉神秘主上的獸爪了。而是神秘主上,將他們趕盡殺絕。
也正是因為法則之力的存在,這才讓異界生物拿人間沒有辦法。
只要有法則之力在,那麼人間就好比是一隻渾身帶刺的刺蝟。任由你是什麼老虎,獅子一樣的猛獸,你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無法進入人間,神秘主上便在人間的界壁四周開闢了一個空間,平日裡他便在這神秘空間當中。
需要汴城王時,便將他攝入到這神秘空間當中。不需要汴城王之時,揮手便能夠將他重新送入人間。
對於汴城王,他這是真正的呼之既來,揮之既去。但是,偏偏的汴城王還真就一點討價還價的餘地都沒有。
當年的汴城王為了活命,已經出賣了自己的靈魂。現在他汴城王連靈魂都是人家的,又有什麼討價還價的資格呢。
送走汴城王之後,這位神秘主上繼續盤膝調息。顯然,斷了一條手臂,又強行催生出新的手臂,對於他來說,也是消耗了相當多的本源之力的。
在找到了韋陀菩薩的轉世身之後,林飛帶著他前往了一趟綠藤市的護道者總部。
而後,林飛又繼續返回了漢東市,甚至,連帶著自己的整個團隊,都全部調集到了巴蜀。
而且,林飛的特別行動隊現在又增加了一個高手,正是已經接受了韋陀菩薩轉世身的張韋。
張韋現在不過掌握了韋陀菩薩的三成左右的力量,想要讓他儘快的全部掌握韋陀菩薩的神力,在哪裡最有用?
毫無疑問,想要讓張韋儘快的掌握韋陀菩薩的全部力量,那最快的方式,就是讓他在最前線,一場場的經歷戰鬥。
只有經歷了足夠多的戰鬥,足夠多的磨鍊之後,他才能夠最快的掌握韋陀菩薩的戰鬥力,
也正是因為如此,張韋在接受了韋陀菩薩的轉世身之後,立刻就被調到了林飛的團隊當中,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對於張韋來說,這自然是一件好事。因為,張韋有社恐。
張韋之前就是一個殺豬的,生活的圈子很小,平時和他交流的人也不多。
甚至,賣肉的時候,張韋都從來不和人交談。都是將價格寫在小黑板上,然後你買多少,他就給多少,從來不做無用的交談。
張韋這個人有點社恐,特別是對和陌生人交談的話,他總是覺得渾身不自在。
而林飛這個人就不一樣了,林飛那是專門治療社恐。因為,林飛有社交牛逼症。
一般來說,在林飛身邊久了的人,多多少少都會被林飛感染,從而也多少有點社交牛逼症。
林飛覺得,張韋在自己的跟前待久了的話,八成多多少少也能受到自己的一些感染,然後,變的樂於和人溝通交流。
【紀元元年,中秋,夜,黑日臨空,一股莫名的黑色迷霧籠罩全球!】
【紀元元年,八月十六,四面環海的櫻花國率先失去聯絡!】
【紀元元年,八月十七,在櫻花國失去聯絡之後,全球各大國逐漸失去聯絡!】
【即便科技最為發達的白頭鷹國和白熊國,也僅僅只堅持到了八月十八日!】
【隨著黑日持續,黑色迷霧越來越濃郁。這種黑色迷霧似乎可以屏蔽所有電子信號,各國之間已經失去了聯絡!】
......
......
龍國,申城。
黑日臨空已經足足九天了,申城民眾儘量窩在家中,誰也不知道外出會有什麼危險。
沒有人知道外界的黑霧當中有些什麼,只知道,但凡是冒險出去的人,很少有人回來。
電腦,手機,電視,這些高科技的東西,已經全然無用。只有那些早已經淘汰了的收音機,時不時還能傳出一些外界的消息。
「調頻103.9!調頻103.9!」
「這裡是軍用電台!這裡是軍用電台!」
「請民眾不要外出,就近尋找安全的地方等待軍方救援!請大家相信軍方,相信官府!官府不會放棄每一個民眾!」
.......
......
「艹,好大!」
「這是一隻黑化的大象,攔住它,攔住它!」
「砰,砰,砰。」
「轟!」
緊接著是一陣槍炮聲響起,然後電台當中傳來「滋啦,滋啦」的聲音。
聽到電台當中,傳來一陣陣槍炮的聲音,顯然,軍方的情況也不樂觀。但是,現在對於普通的民眾來說,除了等待,似乎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滴答,滴答。」
牆上的老式台鐘在不斷的發出秒針跳動的聲音,這好似,死神的腳步.......
另一個世界,珠穆朗瑪峰。
珠峰8848米處的巔峰,只見一個約莫二十五六歲的男子,他蓄著一頭短髮,小麥色的皮膚,眼神深邃,鼻樑高挺,一副俊朗硬漢的模樣。
他的身上穿著猶如蝙蝠一般的黑色翼狀飛行服,李言,龍國最強的極限運動員。
他的一生都在挑戰,今天,將是他退役之前的最後一場挑戰。
珠峰,8848米翼裝飛行,這是人類翼裝飛行從未曾有過的高度。
他將在極寒,缺氧的環境之下,進行這場8848米的人類極限挑戰。
「呼,呼,呼。」
「呼,呼,呼。」
「呼,呼,呼。」
.......
.......
一架黑色的直升飛機懸停在了李言的上空,機艙打開,懸梯放下,來自各國的記者紛紛從懸梯上攀爬下來。
「李言先生,請問,你對於今天的挑戰,有什麼想對電視機前的觀眾說的?」
「皆坐,基操,勿6。」
「李言先生,你今年才二十五周歲,為什么正值當打之年,卻急於退役呢?」
「我沒有針對誰,我是說全世界的極限運動員都是垃圾。一次次挑戰自己的極限,我已經厭倦了。」
「李言先生,請問你打算如何安排自己的退役生活呢?」
「結婚,造小孩,為祖國添磚加瓦!」
......
.....
「你跟著他們坐直升機下去吧,我在山下等你!」接受各國記者採訪完畢之後,李言對著助手吩咐道。
親眼看著助手上了直升機之後,李言從8848米的高空,一躍而下,便如同黑色的大鵬鳥一般。
直升機上,助手總覺得好像遺忘了些什麼。
低頭一看!
「臥槽,他傘沒拿!」助手看著手中突兀的傘包,有些迷茫的不知所措。
「哦賣噶!」
「法克!」
「臥槽!」
......
......
李言感受著耳邊的烈烈風聲,感受著這種高空和極寒給自己帶來的極度刺激感覺。
根據經驗,在距離地面還有五百米左右的時候,李言伸手朝著背後的傘包摸去。
只要輕輕拉一下傘包上的安全繩,自己就能夠安穩著地,完成這次人類翼裝飛行的極限挑戰。
然而,李言摸索了幾下,發現自己的背後空空如也!
「傘呢?」
「我傘呢?」
「啊!」
......
......
紀元元年,九月中旬,距離黑霧降臨已經整整一個月了。
老三角地區,本該炎熱的季節,大雪紛紛。
「啊!」
「好痛!」
「我艹,我TM這是在哪裡?」
李言睜眼看到的便是死一般寂靜的荒野,下方是一條小河,自己和小河的視野,是由上到下的俯視。
「媽的,我這是幸運還是不幸?」李言口中忍不住吐槽出了一句優美中國話。
你說他不幸吧,他沒帶降落傘從珠穆朗瑪峰飛下來,安全著落了。
你說他幸運吧,他媽的掛樹上了。
自己鼓弄了半晌,還沒弄下來。
正所謂,天無絕人之路。
站的高看的遠,遠遠的影影綽綽的李言看到遠處有幾個身影走了過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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