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仲一臉厭惡的抱著箱子離開了江寒的書房,到了自己的房間後,便將門窗都關上,然後一件件拿出來看。
「這些衣服,真是傷風敗俗!這裡竟然還破了個洞,這如何能穿?不過這布料倒是挺薄的……嗯,這襪子倒有些意思,就是容易撕破……」
「寒兒卻是哪裡找來的這些衣物?也實在太傷風敗俗了,我都不敢想女人穿上後會怎麼樣。」
秦仲搖了搖頭,忽地,他整個人愣了一下。
夜深,寒月如鉤。
寧國府東邊院子的大房子裡,窗前人影晃動。
「英兒,今日給你買了幾件衣服,你穿穿試試。」
「老爺竟然還會給我買衣服?給我看看……秦仲!你買的是什麼衣服?傷風敗俗!簡直太傷風敗俗了!你還想讓我穿?不可能!這衣服都破成這樣,怎麼能穿?」
「英兒,反正也沒人知道,你就穿一下吧,穿穿這件如何?」
秦仲軟磨硬泡,寧英終於聽得受不了,咬牙道:「要看哪一件?」
「就這件吧!」
看著桌上的衣物,寧英粉臉通紅,道:「把門窗先關嚴實了。」
……
江寒讓秦大小姐穿黑絲的夢破碎,只好悶悶不樂回到房間睡了一覺。
第二日起來,便繼續研讀《易傳》。
「北天之中,紫微中垣,是為中宮。九宮乾宮、坎宮、艮宮、震宮、中宮、巽宮、離宮、坤宮、兌宮。九宮方位,其實暗合攖寧劍法的劍路,比如踏在中宮位置,便能引導其餘八宮,占據優勢。」
江寒越讀越發現這《易傳》實在是精妙無窮,雖然這並非一本武學秘籍,然而卻能從中領悟出武學招式。
「北天之中,紫微中恆。三垣紫微垣、太微垣、天市垣。左垣八星包括左樞,上宰,少宰,上弼,少弼,上衛,少衛,少丞;右垣七星包括右樞,少尉,上輔,少輔,上衛,少衛,上丞。中宮領導著群星,卦象也是如此,若站在中宮,便扼住了變化,不僅能用以劍法武功,亦能變化於陣法之中……」
江寒研讀了半天,便不再讀下去,欲速則不達,他需要消化自己讀進去的知識。
下午他去了一趟沉香樓,細化了沉香樓以後迎接客人的方案,又見了一下沉香八艷。
沉香樓里,除了白雲棲已經不再招待客人外,憐香便算是頭牌花魁,除此之外另外六名花魁也都是十八到二十五歲這個年齡階段。
最讓江寒印象深刻的是一位名叫如雲的花魁,這位花魁年齡最大,已經二十五歲了。
這個年齡放在花魁中已經算老了,但如雲看起來卻依舊和十八九歲的姑娘一樣。
不僅如此,她還有一雙兇器!
比段小眉還要凶的兇器!
站在江寒面前,都晃得他有些眼花。
江寒都快想說:別晃了,我暈奶。
除此之外,還有一位名叫溫婉的花魁,人如其名,溫柔婉約,仿佛江南里忽如其來的一場煙雨,美到讓人心碎。
而且溫婉的腿很長,江寒所見過的女子中,當屬南詔那位白虎將軍腿最長,這溫婉僅遜色於她。
這幾位花魁都是江寒準備重點培養的。
「嘖,溫婉這雙玉腿……不用來蹬自行車真是浪費了!還有如雲,該把她派到奶茶店去。」
江寒心裡暗自尋思。
他讓周虎定製的女性衣物還沒到,所以只見和花魁們見了個面,離開前,又去看了一下白雲棲。
這位花魁娘子素喜論道,一見到江寒便貼上來,讓他陪自己論一會道。
江寒論道雖然是半桶水,但畢竟前世看過《道德經》,偶爾蹦出來的一兩句,頓時讓白雲棲驚喜不已,美目異彩閃爍,款款凝視江寒。
「江郎,你那日為奴家守在門前,力敵大乘教教徒,奴家好生擔憂你的安危,出來時方才聽說,你已經擊退了大乘教的高手……江郎,你的劍法當真好高強。」
白雲棲貼上來輕輕道。
江寒手臂讓她輕輕蹭著,肚子裡生出一股邪火,笑道:「讀書人須學騎射,區區幾個邪教徒,又算得了什麼?」
白雲棲低頭看著他,吃吃笑著:「江郎,是哪個騎射?」
額,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我要下車……
江寒道:「當然是正經的……」
他被白雲棲勾得肚子裡的火逐漸旺盛。
雖然白雲棲很漂亮,但她的身份註定她不能隨便吃下,否則容易把胃燙傷。
江寒道:「我忽有所感,想到一句話,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
白雲棲一怔,細細品味,不禁眼睛一亮:「江郎,你果真是論道高手,但玄牝之門是什麼?」
江寒的手往下摸,笑道:「這就是玄牝之門。」
白雲棲滿臉紅暈,氣喘吁吁:「江郎……你好壞……」
江寒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
白雲棲嬌.喘吁吁,躺在江寒懷裡,全身像沒了骨頭一樣,滿臉通紅,咬著貝齒道:「江郎總是這般戲弄奴家……奴家快讓你玩壞了……」
江寒笑著倒了杯水給她:「補補水……明日國子監舉辦了一場文會,你要不要隨我一起去?」
白雲棲眼前一亮:「公子要帶奴家去?」
江寒道:「嗯,白才女若是肯去,這場文會必定更加有趣。」
白雲棲哼道:「江郎又在戲弄奴家……不過,奴家對這種文會不感興趣,便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