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為什麼趙玉清成了野人呢,這要從他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破解殘局開始說了。💀☺ ➅➈SнǗˣ.𝓒oM 🎃☝
這是一個意志力非常堅定的人,更是一個好奇心尤其嚴重的人,當他誓死破解棋局開始,他就一定要做到。
所以他不分日夜的研究棋譜,除了棋譜,再無其他東西,每當他遇到困難,就不自覺的撓頭,本是大好的髮型被撓的野人一樣。
衣服也是,因為太過專注,蹭到了地上許多灰塵也沒察覺,再加上被剛才擁擠的人群一陣狂擠,所以這副破破爛爛的樣子就成了野人。
那野人興奮的對辰君道:「我破解了,我真的破解了。大哥快來看看,我是怎麼破解你這棋局的。」
辰君無奈走了過去,他決定主動告知破解之法,不然萬一這少年疲勞致死,或者飢餓致死,再不然成了瘋子,他就難辭其咎了。
辰君執黑,野人執紅,兩人開始對弈。
「車一進四」
「 象5退7」
「車一平三」
「 士5退6」
兩人一邊走一變吆喝著,這是象棋的前半部分,兩人推延了很多次了。
到了十回合後,
「相七退九」
「卒5平4」
「帥六平五 」
「車3平5」
辰君呆了呆,這便宜小弟還真的下對了,不過,接下來可就更難。
到了20回合後,趙玉清喝到:「車四平六。」
辰君張大嘴巴,竟然全部下對了?
「士5進4」
到了26回合,趙玉清道:「帥四進一。」
局面下到這裡,已經是妥妥的和局了。
辰君驚異的看著趙玉清,全對,竟然全對了,這千古以來最為經典的象棋四大名局之一,居然就這麼被破解了。
趙玉清一臉興奮,「怎麼樣,我是不是破解了。」
辰君艱難點頭,「是的。」
趙玉清一跳三尺高,「耶!」
他在旁邊又蹦又跳,16歲的少年簡直像是中獎的6歲孩子,高興的無與倫比。
辰君不得不對自己這個小弟另眼相看了,這份堅持和毅力,他是做不到。
興奮激動過後,趙玉清忽然叫道:「好渴好渴,大哥,有水嗎?」
辰君趕緊去給他倒茶水,趙玉清很快喝完一杯。辰君再倒,又喝光了,很快,一壺水都被喝完了。
辰君嘴角抽搐,你這是多久沒喝水了,破解象棋殘局有那麼重要嗎?水都沒時間和,不感覺難受嗎?
喝了水,趙玉清肚子又叫了起來,「好餓,好餓,大哥,有吃的嗎?」
辰君又趕緊去拿點心,趙玉清三兩下吃光了。
然後趙玉清趴在餐桌上睡著了。
這個瘋子,一天一夜將所有精力消耗在破解殘局中,早已透資了身體,剛才興奮之後已是困得不行,再吃飽喝足,終於挺不住了。
辰君抱起趙玉清,放到後面的床上,給他蓋好被子。
然後,就開始製造火藥,一種非常特殊的新型火藥。
等到火藥製作完畢,辰君又雕刻松花硯台,一口氣將所有可以用的松花石都用光了。
而這時,已經是第二天天亮了。
辰時剛到,便有人拿著紙條前來索要松花硯,辰君交易完畢,好說歹說說自己沒貨了,那些人才悵然若失的離開。
巳時時分,辰君將一切處理完畢,出去出了做早飯,帶了一份早餐回來,發現趙玉清睡得正香,一點沒有醒來的趨勢。
他將早餐放到趙玉清旁邊,鎖上門去了姬府,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姬嵐的院子。
「喜兒,我要去見我姐姐,你去通報下。」
辰君在外面忽然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這聲音正是昨日那個武官的,也就是姬嵐的親弟弟姬治。
喜兒道:「小姐正在洗漱呢,等小公子再來吧。」
「好。」
姬治轉身就走,迎面正好看見了辰君。
他用極度審視的目光打量了辰君許久,最後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辰君進了院子,喜兒連忙小道:「小姐正在洗漱呢,你進去吧。」
辰君一邊往屋子裡面走一邊心想:『難道嵐兒說的是真的?真的只有我可以不經通報就能進去?可是為什麼嵐兒要對我這麼好?』
辰君有些不敢置信,怎麼都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會這麼純潔。
姬嵐的閨房中,地上鋪滿了紫色與白色的曼陀羅花,以至於整個房間都帶上了夢幻的瑰麗色彩。
又因為曼陀羅花的緣故,房間裡充滿了曼陀羅花的香味,其中又混雜了姬嵐自身獨特的體香,很是好聞。
姬嵐正對著一面銅鏡梳理頭髮,渾圓又白皙纖長的玉手按在烏黑的頭髮上,黑白分明有著別樣的美。
姬家和秦家一樣是千年貴族,千年的良好教養薰陶出了姬家子女的優雅和華美,這種美不僅僅是外在的,更是銘刻在骨子裡的。姬嵐每次用木梳梳理頭髮時都是細緻而緩慢的,看不到一點急躁,只有歲月靜好的優雅,梳理頭髮中似乎又藏著某種莫名的節奏,那是一種千年古韻的節奏。
辰君站在後面,靜靜的欣賞這一幕。男人是肉慾動物,也是視覺動物,眼下辰君已經被那種優雅到極致的美麗視覺征服了。
「喜兒,過來幫我貼花紅。」姬嵐發出慵懶而性感的命令。
花紅是古代一種女子妝容,將花朵剪切成花瓣狀,貼在額頭。
辰君便走上去,拿過桌子上剪切好的花朵,往姬嵐潔白如玉的額頭貼上去。當潔白的額頭上多了紅色的曼陀羅花時,更多了一種性感青春的美麗。
姬嵐忽然抓住辰君的手,轉頭淺笑道:「你怎麼來了呢?」
「有些想你了。」辰君看著這個仙姿玉色的絕代佳人,忍不住一把將之抱在懷裡,慢慢將沒貼好的花紅貼好。
姬嵐伸手揭開辰君的面具,含笑看著辰君為她打扮。
辰君貼花紅好後又開始給姬嵐塗口紅,姬嵐的嘴唇本就色澤鮮艷,辰君也僅僅塗抹一下就好,傅粉辰君也不需要,這個美人本就白的跟雪一樣,面上又沒有瑕疵,傅粉根本不需要。
最後就是描眉,姬嵐原本的眉目有些英武含煞的,辰君給她描的柔和一些。
辰君將畫筆放下,托著姬嵐的精緻的下下巴,笑道:「姬美人,看看如何?」
姬嵐對著鏡子打量了一會兒,嫣然笑道:「我很喜歡。」又轉頭盈盈看向辰君,「你以前也為別人描過眉嗎?」
辰君搖頭,「沒有,你是第一個。」
姬嵐在辰君嘴角親了一口,帶給他一股濕答答又潤滑清涼的感覺,姬嵐笑得更是好看了,就像明媚的春光一樣。
姬嵐慵懶的躺在辰君的懷裡,抬頭看著他說道:「雖然你這人說了很多的謊話,但嵐兒知道這句話你是真的。」
辰君怔了怔,暗道這莫非是女子的第六感。
「我昨晚沒睡好,讓我再睡一會。」姬嵐趴在辰君的懷裡,竟然真的睡著了,天真的神態跟個嬰兒似的。
辰君就這樣抱著,這樣一團柔軟香玉抱著是很舒服的。
約莫一個時辰後,姬嵐醒過來了,醒來後的她慵懶的打了個哈欠,顯得神采奕奕,或許她昨晚真的沒睡好。
姬嵐認真的打量著辰君,忽然說道:「我知道有一種藥物,可以驅除你臉上的疤痕,我看得出來,你原本應該是很好看的。」
辰君呆了呆,愣愣看著姬嵐,半響道:「感情.你不嫌棄我就是這個?」
辰君忽然=有些難受,有些失落,竟然沒有一丁點聽到好消息的喜悅,這種無由來的情緒他也說不出為什麼。
姬嵐眯起眼睛,跟個假寐的狐狸似的,「不然你以為我姬嵐當真會嫁給一個醜八怪嗎?」
看著一臉調皮的姬嵐,辰君忽然生氣起來,一巴掌打在姬嵐圓滾滾的翹臀上,發出清脆的『啪』聲。
「哎喲」,姬嵐捂住臀部,委屈的看著辰君,「你為什麼打人家?」
「男人打自家女人,還需要理由嗎?」辰君氣憤憤道,說完,又打了一下。
他現在有些醒悟為什麼生氣了,可能是因為之前白白感動了及回,以為姬嵐真的不嫌棄他貌丑。
這就像一個扮成農民工尋找真愛的富二代,當他不再是富二代時所有女人都嫌棄他,但有一天一個女孩忽然喜歡她,跟他談戀愛。他以為這就是真愛,決定娶這個女孩,結果結婚後女孩對他說: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是富二代了,可以想像當時那富二代的複雜心情。
姬嵐捂著臀部,臉色羞紅,嗔道:「真是個粗暴的男人,嵐兒後悔了呢。」
「現在想反悔可晚了。」
見到姬嵐那種嗔態的風情,辰君忍不住又撲了下去。
兩人這樣膩歪了很久,姬嵐臉色越發羞紅,她挪開辰君作怪的手,說道:「你等著,我給你拿兩樣東西。」
姬嵐說的兩樣東西,一樣是藥膏,一樣是一個大書卷。
姬嵐打開藥膏,輕輕給辰君塗抹,這就是她說的可以治療疤痕的聖藥,這藥一塗上辰君的臉辰君就感覺到一股酥酥痒痒又清涼如絲的感覺,這說明這藥真的有效。
塗抹完畢,姬嵐笑道:「以後你每天來,最多一個月就可以好了。」
辰君打開那個大書卷,發現裡面是荊州兵力的布防圖,包括每個將領的資料都寫的一清二楚。這是一份抄稿,字跡卻是姬嵐的。
辰君慎重起來,這可是一個州的絕密資料,哪怕州府的子女都不可能那麼容易看到的,姬嵐卻取了出來。
看著藥膏,還有大書卷,辰君忽然明白為什麼姬嵐昨晚會沒睡好了,原來是去操勞這兩樣事情了,這讓他心裡生出濃濃的感動。
「謝謝嵐兒,我會好好感謝你的。」
低下頭,他再次擒住了那鮮紅的櫻唇。
「恩!」姬嵐措手不及,閉上眼睛任由辰君這份特別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