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辰君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大年就在平淡中度過。💝✋ ❻➈ᔕ𝒽𝓊𝐱.Ćⓞm ♜🎯
正月十五,秦晚榮開赴江夏郡,手裡拿著辰君書寫的經濟發展策略。
二月一日,姬氏布莊推出全新的布匹,那就是黃金色布匹。
所謂姬氏布莊,就是張家村改編的名字。
一時,天下震驚,失傳已久的黃金色布匹居然再度出現在宋國。
這個位面沒有歷經唐朝,百姓用黃色布匹也不用殺頭,於是乎,百姓百官富豪爭相購買,一時間,姬氏布莊名聲大噪。
二月十號,姬氏布莊再次推出新款式布匹,是黃金色布匹的升級版,金色布匹。
金色布匹與金黃布匹不同在於金色布匹有金屬光澤,是金屬金的顏色。這種金色向來象徵著高貴、光榮、華貴和輝煌。
這種布匹一出,姬氏布莊的名聲再次上升一個檔次,自此天下聞名。
宋皇得到這種布匹後果斷下令,徵招金色布匹為御用貢品,不准百官及百姓使用,甚至連龍袍都改用這種金色布匹定製。
姬氏布莊也成為皇商,威震天下。
與此同時,林氏松花硯、陸氏辣椒、李氏果酒、秦氏鳳涎香、楚氏書籍也都成為皇家的貢物,並稱玉林縣6大皇商。
玉林縣一時成為宋國百姓議論最多的縣城。
二月十五日。
辰君在姬氏山莊旁邊的雙峰山下搭建了一個繩床,正假寐著。繩床慢悠悠的晃蕩著,辰君不時舔了口懷中的酒壺。
這生活,怎一個輕鬆寫意了得。
但是,真實的情況是:辰君卻時不時撇向山下,似乎焦急的等著什麼人。
正這時,一個僕人急急走近,道:「姑爺,老爺來信。」
辰君眼睛睜開一條縫,撇了眼那封信,懶洋洋道:「又是讓我去江夏?這都第幾次了?沒有一千次也有一百次了吧。」
話說秦晚榮去了江夏郡後,他的政治措施處處遇到阻攔,上到郡丞,下到小官吏就沒有一個鳥他的,讓他倍感挫折,所以他很自然的想起了自己那能幹的女婿。
為此秦晚榮天天差人請辰君去江夏,最近十天卻是越發的頻繁,幾乎每天都有十波人來煩辰君。
只是辰君統統拒絕。為了少受騷擾,更是搬到了姬嵐新建的姬氏布莊。
那僕人聞言道:「姑爺,老爺說姑爺若是再不去他就在江夏給你跪下了。」
辰君嚇了一跳,站起身,「要不要這麼狠?這年頭連人身自由都沒有嗎?」
又無奈道:「你去告訴岳父,就說我五月份再去,先讓我過完這個春天再說。」
那僕人聞言,無奈下山去了,他沒有回江夏復命,而是去了秦府。
下午黃昏時分,一輛錦繡的轎子上了雙峰山。
一個身穿紫衣的絕代佳人來到辰君的繩床下,辰君依舊在假寐。
「你是故意的。」絕代佳人對辰君說道。
辰君打了個哈欠,睜開眼睛,「誰啊,整天擾人清夢。」
「你是故意的。」那絕代佳人又重複道。
辰君揉揉眼睛,看著來人,一副憊賴的樣子道:「這不是秦府的大小姐嗎?一向身份尊貴,怎麼跑到我這小廟來了。」
秦玉鶯盯著辰君的眼睛,道:「你不就是想逼我來找你嗎?我現在來了,你可以去江夏了吧。」
辰君撇撇嘴,「秦大小姐真是會自作多情,你看這春光明媚,百花齊放,辰某隻不過是想享受享受春天的好時光而已,跟你尊貴的秦大小姐可沒有關係。」
秦玉鶯咬緊雙唇,「你到底想怎麼樣?」
「說了,我只是想過一個愜意的春天。」
「你無恥!」秦玉鶯跺跺腳,離開此處。
辰君從繩床上跳下來,幽幽一嘆,「女人,永遠是不可捉摸的存在。」
話說年前辰君得罪了秦玉鶯後,不知道為什麼,秦玉鶯似乎越來越不待見辰君了,幾乎和他剛到這個世界對他的態度差不多。
縱然兩人在秦府遇到,也是形同陌路。
若是兩人從未發生什麼,就算秦玉鶯美若天仙,辰君也毫不在意,可是既然兩人有過這麼多經歷,辰君難免就會感傷。
他搖搖頭,往姬氏布莊走去。
轉過一處竹林時,他隱約聽見一陣哭泣。
沿著哭泣聲走去,只見一個美麗綽約的身影正背對著他坐在竹床上抹淚,一邊抹淚一變嘴裡罵著壞人。
不用說,這個壞人肯定是他。
辰君深吸一口氣,走過去擺出一個笑臉,「是哪個混蛋惹到我的玉鶯了?」
秦玉鶯見到辰君,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抹著眼淚、提著裙子就要跑。
辰君身子一晃,大鯤鵬飛啟動,眨眼到了秦玉鶯面前,一把將秦玉鶯摟在懷裡。
秦玉鶯撞進一個寬闊的胸膛,心下一驚,「混蛋,放開我!」
「不放!」
秦玉鶯伸手捶著辰君的胸膛,「你無恥,快放了我。」
「死也不放。」
秦玉鶯右腳用力,狠狠的踩在辰君腳趾頭上。
辰君吃痛,嘶的驚叫出聲。
「放不放?」秦玉鶯作勢又要踩。
辰君心中火氣,這兩個月來秦玉鶯對他的不理不睬讓他積攢的怒氣和怨氣一齊發作,他死死按住秦玉鶯的雙肩,對準那雙櫻唇就吻了下去。
「嗚嗚!」秦玉鶯又驚又怕,又羞又怒,不斷掙扎著,辰君就是不肯放手。
秦玉鶯又用力踩辰君,辰君卻死死忍住,肆意親著。
一刻鐘後,秦玉鶯掙扎漸漸停止。
秦玉鶯清醒後,臉上羞憤交加,一行情淚再次流出來。
「你無恥,你混蛋,你流氓。」秦玉鶯不停罵著,不停推著辰君。
「好,我無恥,我混蛋,我不是人。」辰君從懷裡掏出一把刀,放到秦玉鶯手上,刀口對著他的胸口。
「既然你這麼看不起我,這些日子連句話都不肯跟我說,你乾脆一刀殺了我算了,省得我讓你煩心。」
秦玉鶯一下子呆了,甚至停止了哭泣。
「我不殺你,你放開我」,秦玉鶯趕緊將刀往後抽。
辰君按住秦玉鶯的手,用力往自己心口捅,刀子一下子就進去了一寸,幾滴鮮血順著刀刃流了出來。
秦玉鶯驚呆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辰君,臉上有些驚慌,「你,你幹什麼?」
辰君臉上出現慘笑,「我幹什麼?不想活了而已。我一個大男人,連自己拜過堂的妻子都這麼嫌棄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辰君再次按住秦玉鶯的手用力往裡捅,「繼續啊,讓我死吧,你不是討厭我嗎?我死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煩你了。」
「你瘋了。」秦玉鶯使勁的往外抽刀子。
這次辰君沒用力,她抽出了刀子,順利的掙脫了辰君的懷抱。
「你真是不可理喻。」秦玉鶯瞪了眼辰君,拿著刀子就往外跑。
辰君朝著秦玉鶯的背影喊道:「你走吧,你這一走就永遠別想我去江夏了。我厭惡了這種糾纏不清的關係,我會帶著嵐兒遠走楚國,再也不回玉林縣,你我也再也沒有關係。」
秦玉鶯身影立馬止住,她咬牙回頭,怒視辰君,「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呵呵,我想要怎麼樣,我現在就告訴你。」辰君看向秦玉鶯,激動道:「我厭惡了現在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我厭惡了整天都要猜測你的想法,我厭惡每次見你對我不理不睬後的失望。」
辰君逼近秦玉鶯,大聲吼道:「現在,只需要你點點頭,只要你承認討厭我,我二話不說,絕不會糾纏你半句,絕不會再沒臉沒皮的跟你搭訕。我會處理完江夏郡的事情後帶著嵐兒遠走楚國。」
「你說啊,你說啊!」辰君聲音更是大。
秦玉鶯一下子懵了,臉色忽然有幾分蒼白,咬著牙縫不說話。
「好,既然你不說那我說好了。」
辰君撕掉衣服,將手指咬破,在衣服上書寫了三個字:休書。
寫完後,辰君將休書塞到秦玉鶯手上,一字一句道:「以後,我們恩斷義絕,再無瓜葛。」
說罷,辰君大步離開。
辰君說一句,秦玉鶯臉色就蒼白一句,最後更是蠟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