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雷神的死亡,魔古帝國的勢力一落千丈,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多年的積威,讓帝國的奴隸仍然飽受折磨。☞💔 ☠🌷在魔古帝國最後一任皇帝牢非的統治下,這種壓迫到達了頂峰。號稱「縛奴者」的牢非,有著末代皇帝的優良傳統,驕奢淫逸,殘暴無度。終於,這些奴隸被逼到了無路可走的境地,他們就要揭竿而起了!。」
「熊貓人起義的關鍵人物——康。康是一位普普通通的熊貓人釀酒師,不幸的是,兒子被派去蟠龍脊抵抗螳螂妖,愛子心切,康的妻子為了不讓自己的兒子去,跑到魔古那裡求情,結果當場被殺。家破人亡的康,萬念俱灰,只有一個想法,推翻魔古的暴政!由於當時的魔古帝國嚴禁奴隸使用任何武器,康就苦心鑽研如何利用自己的身體作為武器,發揮最大的殺傷力。康成功了,行雲流水般的徒手作戰,讓周圍前來觀看的奴隸驚嘆不已,紛紛向康拜師。後來,越來越多的奴隸前來向康學習,慢慢的,武僧之道形成了......」
辰君講講完一段後,道:「這個故事,就叫做熊貓人之謎。」
楚寧停下筆,萌萌的問道:「哥哥,這個故事我可以出版嗎?還是要像三國演義那樣只能匿名出版一部分。」
辰君笑道:「自然可以全部初版。」
辰君限制三國演義出版的原因是裡面很多內容太腹黑了,發行出來很容易教壞人。
楚寧高興的笑了,蹦蹦跳跳的離開了,「那我去整理改編了。」
隨後李曉芙和陸小琪也走了。
李尋歡則乘機問道:「大哥,明月飛刀和雪山神劍到底哪一個更厲害啊?楚子攸和上官飛雪到底誰贏了呢?書上只寫了兩人說了一些話就離開了,連個打鬥的場景都沒有,也太敷衍了。」
辰君神秘的一笑,「你猜啊。」
李尋歡恨得牙痒痒,這個大哥總喜歡吊他胃口。
陸小鳳問道:「大哥,你講的三國演義有些地方我不懂,比如劉封為什麼不去支援關羽,如果他去支援關羽。關羽就不會被吳國偷襲,那樣只怕蜀國早就一統荊州了吧。而劉封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被處死。」
辰君笑了笑,「問得好,你問到了點子上,其中的原因十分複雜,跟三國都有關聯,甚至涉及到帝王之學,現在我不會說,等來年我開一個三國講座,專門將三國演義的各種奧秘。」
這時,消失幾天的趙玉清跑了進來,他問道:「大哥,你剛才說什麼帝王之學?」
辰君一見這小子就心情煩躁,不耐煩道,「你聽錯了。」
趙玉清堅持道:「不,我沒聽錯,大哥剛才分明說了帝王之學的。」
辰君敲了敲趙玉清的腦袋,板著臉問道:「小孩子家家問那麼多幹什麼?到時候自然會教給你。」
又問道:「這幾天你不是回去了?怎麼又來了?你不是回去過年了嗎?」
「過年還要幾天呢。大哥,這次是我爺爺讓我來取那種鳳涎香的,宮裡的已經用完了。」
辰君沒好氣道:「那鳳涎香材料難找,可不是那麼容易製作的,你們天天找我要,我現在也沒有啊。」
「大哥,那果酒?」
「果酒、辣椒什麼的不是都給你們了嗎?你怎麼還天天要天天要。」
趙玉清有些不好意思道:「辣椒是沒問題,可是那果酒的味道和之前的不對啊?我皇爺爺想喝那天中秋節的果酒。」
辰君心下暗笑,那果酒可是我特製的,我自己都喝不夠呢。
心裡這樣想,臉上卻出現無奈的臉色,「那種果酒的材料也難找,我剛收集到材料,起碼一個月後才會出成品啊。」
趙玉清又道:「那個大鵬鳥?」
辰君一聽到這個就急了,「別打我大鵬鳥主意,我的,我的!誰都別搶。」
自從那天紫金城之巔泡妞後,那皇帝隔三差五派這四弟索要大鵬鳥,辰君煩都煩死了,所以連帶著連趙玉清這個四弟都煩起來。
也虧的現在是宋朝,還講究人權,換做清朝的話他敢抗命幾條命都沒了。
趙玉清訕訕道:「大哥,這次我爺爺不要你那隻大鵬鳥。」
「真的?」辰君一臉狐疑。
「真的。」
「那就好。」辰君終於鬆了口氣。
「不過我爺爺要你再做一個。」
「噗!」辰君剛喝的茶全部吐出來,感情你還是不死心啊。
「實不相瞞,這東西是我師爺爺楚驚雲所做,只此一隻,別無分號。」
「可那天我分明看見你」
「那天我只是在雕刻一個藝術品,跟大鵬鳥的製作沒關係,你別過度聯想。」
「大哥.」
辰君雙手捂住耳朵,朝身後的姬嵐道:「嵐兒,送客。」
姬嵐送走了灰溜溜的趙玉清,李尋歡和陸小鳳看辰君不停的對他們使眼色,識趣的也走了。
辰君舒服的靠在椅子上,長噓一口氣,「總算清淨了,趙玉清這小子,真是太能來事了。我都後悔收他做四弟了。」
秦玉鶯柔聲道:「楚大哥,人家畢竟是王子,你這樣對人家傳到聖上耳朵里可不好。」
送完客的姬嵐回來聽到這話冷笑道:「聽到又咋的,楚郎還怕他一個區區宋皇不成,大不了離開宋國。以楚郎的文韜武略,在哪裡不能活得滋潤。」
秦玉燕聽得刺耳,柳眉豎了起來。
隨著辰君身體漸漸好轉,她和姬嵐對於守寡的擔心去掉後,兩女鬥爭又開始激烈起來。對於姬嵐這個妾室居然敢嘲諷她這個正室,她是忍不了的。
「枉你讀了詩書,你不知道忠孝友悌嗎?你不知道君臣之禮嗎?居然慫恿楚大哥叛國投靠敵國,這是妾室應該說的話嗎?」
「哼,你又好得了哪裡去?連良禽擇木而棲都不知道。你也不過讀的死書,書上那些忠孝友悌不過是君王對臣子的精神奴役,若是宋國皇室當真信奉忠孝友悌,他們祖先當初怎麼會背叛魏國而導致魏國的四分五裂呢?」
「你...」秦玉鶯氣的身軀直顫抖,又辯駁不過,只好委屈的看向辰君,「楚大哥,你評評理,到底我們誰說的是對的?」
辰君大感頭疼,好不容易清淨下來,結果後房起火,這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打壓了哪一頭都不行啊。這兩個女人一個是捨棄了一切跟隨他,一個是和他志同道合、明媒正娶的,他一個都捨不得啊。
姬嵐也看著辰君問道:「楚郎,你評評理,我們到底誰說得對。」
辰君撓撓頭,「可以不說嗎?」
"不行。"兩女異口同聲,又盯著他逼著他說。
「好吧,我說。玉鶯說的是對的。」辰君無奈道。
玉鶯對辰君溫柔一笑,得意的看著姬嵐,姬嵐則是面色發白,委屈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不過嵐兒也沒說錯。」辰君補充了一句。
頓時,姬嵐喜笑顏開,將嬌軟的身子依偎進辰君懷裡,臉上笑成了一朵花,「妾身就知道夫君最疼人家了。」
秦玉鶯則是一臉不甘,看到姬嵐旁若無人的親密樣子,而辰君一副享受的表情,氣的咬碎了貝齒,「傷風害俗,不知廉恥,不知廉恥。」
說罷,跺跺腳,紅著眼圈走出了辰君的院子。
辰君大驚,呼喊道:「玉燕,玉燕。」
秦玉燕身子頓了頓,繼續走。
辰君連續喊了幾次,見秦玉燕越走越遠,不得不使出了殺手鐧,「嬴妹妹別走!」
每次他說嬴妹妹這三個字,再大的氣秦玉鶯都會消去的。
果然,秦玉鶯轉身了。她含著霧水對辰君問道:「楚大哥,你說,我們到底誰對?」
辰君嘴巴上下合動幾下,支支吾吾道:「都,都有道理。」
秦玉燕再也忍不住,感覺到無比委屈,淚水留下來了,「你這壞人,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說罷,抹著眼淚就跑了。
而姬嵐則洋洋得意,親了口辰君,嫣然笑道:「楚郎,有些女人別看著美麗,心眼可小著呢,這要是娶回家,家裡還不永無寧日啊。」
辰君內心苦澀,剛才秦玉燕哭泣的樣子讓他十分扎心。
『果然女人多要遭報應的啊,這才兩個就搞不定了。』
辰君感慨著,無力道:「嵐兒,你幹嘛總要氣她呢,和平共處不行嗎?」
「和平共處?」姬嵐冷笑道:「這輩子都不可能,那女人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矯情,當年還罵我...」
「恩?當年?」
「哦,沒事,夫君,我給你按按摩,活通筋骨,讓你好的快一些。」姬嵐一邊按摩一邊不停問道:「楚郎,力道如何?」「楚郎,舒服嗎?」
辰君一臉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