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裡面的屍體和那些個活人都搬出來了,也沒有屍體在那邊掛著滴血,就剩下血池有什麼嚇人的啊?
裡面額就是血池看上去略微的滲人,不比外面,裡面的燈都點了起來,怎麼還能這麼嚇人呢?
可是看著眼前的師徒幾人的樣子,就好像是遇見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般。
眾人心裡疑惑更是加重了。
好些個人後來緩過來之後也下去看過,雖然臉色都不是很好,但也沒有這麼嚴重啊!
師徒幾人面對這樣的場面,臉上無光,甚至是覺得十分的丟臉,這見你直就是一件天丟顏面的事情了,他們一下子就在眾人的面前丟盡了顏面,這實在是讓人覺得不舒服的很。
緩和了很久,那師徒幾人才算是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也讓自己穩定下來。
那師父的神情十分的不好,看著羅素等人的眼神更加的不妙。
那腫著半邊臉的男子惡狠狠的看向葉凡和羅素說道:「你們是故意的,是故意知道那裡面不同尋常,所以才故意讓我們進去,就是特意的想看我們出醜是不是!」
葉凡微微蹙眉,似乎十分的疑惑。
羅素更是直接的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啊!那裡面就只有一個大血池,裡面都是鮮血,而且是人血!那裡面原本掛著的不論是已經死去的屍體還是很是活著的,都已經被救出來了。
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怎麼還給你們嚇一跳呢?至於嚇得這一身狼狽的樣子麼?真是丟人,剛剛還義憤填膺的,我還以為你們有多大的能耐,沒想到都是一些假把式!」
師徒幾人被說的臉色十分的難堪。
「你胡扯,我們是剛進去的時候平平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可時候來那血池就發生了大動靜!」
「沒錯,那血液直接向上飛起,甚至地窖還有些震動。」
「若非那裡面有異動,我們怎麼會這般!」
「是我們躲得及時,不知道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羅素挑了挑眉看著幾人,一臉的不相信,好一會兒才說道:「你們說有異動,可是你看你們都上來了,那地窖口還是好好的,安靜的不得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啊!你們莫不是看裡面的場景就覺得害怕,自己嚇唬自己吧?
啊!我知道了,不會是之前看到的東西人讓你們太害怕了,所以你們覺得有些受不了,在看到這樣的情景就一是崩潰了吧!
你們喲是這樣的話,完全可以不去看啊,我們誰都沒有逼著你們去看,完全是你們自己要去看的啊!你們這人真是奇怪的很,真是不知道說你們什麼好!不能去就別去唄,逞強不說,還要誣衊我,我可真的是要被冤枉死了,我這麼好的人,你們竟然這麼冤枉我!呵!活該被嚇到!」
聽著羅素的話,幾人被氣得指著羅素直哆嗦,就是說不出來話。
羅素看著幾人的樣子,輕哼了一聲,帶著幾分的不屑的說道:「怎麼了?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嘛?你們要是覺得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以說出來啊!本來就是你們自己嚇唬自己,還要誣衊我!」
緩和了一下羅素看了一眼那老者說道:「老先生你可得管束一下你的弟子,這麼輕易的誣衊被人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啊!這樣還不知道要誣衊多少的好人!搞得我們大傢伙都好像是在騙你們一樣!
這樣讓大傢伙說一說那裡裡面是不是真的沒什麼東西!」
說著就看向其他的人。
到底葉凡羅素等人對他們也是有救命之恩,雖然他們都不願意承認,但不過是說一句話,還是可以的!況且本來就是事實。
「我本來一開始沒下去過,後來屍體都搬上來之後我又結伴下去了一下,看了一下,到沒有那麼嚇人啊!」
「是啊,看到那屋子裡面的東西之後,低下真的不怎麼嚇人!」
「我還是一開始就跟進去的呢!就算是上面懸掛著還在流血的屍體,那也沒有那麼的嚇人!」
「這話說的不假,那屍體還是我幫著抬出來的呢!我也沒有被嚇得尖叫啊!」
「這可真的是有一點懦夫的架勢了,我們可都是修仙者,怎麼可能這麼一點接受能力都沒有!」
「就這樣還要養那怪物呢!我看是說大話了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都開始有些鄙夷了起來。
從一開始的作證到一點點的偏頗,這讓師徒幾人的臉色越發的難堪。
那老者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道:「倒是確實不適合養這等兇殘的東西,不過屍體倒也是可以研究的……」
葉凡微微眯了眯眼睛說道:「他們是人變成的吃人的怪物,只不過是被詛咒成了這樣,又修的邪術,你要研究什麼?研究他們為什麼還吃人麼?還是研究怎麼詛咒?或者他們修煉的邪術?
你也想變得和他們的一樣?」
聽著葉凡的話,老者的臉色瞬間一變,連忙說道:「你休要胡說,我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情!」
挑了挑眉,葉凡再一次開口說道:「那你是想要在原有基礎上改進一下?看看怎麼更好的適用你自己?」
周圍的人看著老者的眼神越發的警惕和不善了起來。
老者當即解釋道:「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等的事情,你休要胡言亂語!我斷斷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我不過是想要研究一下,這東西的皮毛能不能用罷了!」
葉凡挑了挑眉看了他一眼說道:「他們身上的皮毛只要掀開就會被月光灼傷,有什麼好研究的?你有研究這東西的功夫還不如去挑一條鱷魚看看,說不得那東西還能有幾分的是和給你做個褲袋呢!
這東西……你要是用上了,怎麼在月光地下自.焚麼?想要死的唯美一點?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也不反駁你!」
老者的臉色一直就沒好看起來,只覺得要被葉凡和羅素兩個伶牙俐齒的小子給氣壞了。
氣鼓鼓的,但反駁什麼都能被頂回來,兩人的歪理還是一堆一堆的,自己怎麼都是吃的啞巴虧。
一時之間腦海裡面飛速旋轉,在想著怎麼才能讓面子上過得去!
思慮良久才說道:「罷了,這件事情,我也就不和你計較,那咱們說說你打傷我徒弟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