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素撇了撇嘴說道:「不過就是一個馬家,可能是人家出去採買特意挑的,這有什麼的。」
林果兒直接給了羅素一個白眼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啊!可是就算是他們出去,除非算是去更遠的大城市,不然有幾個是能穿著國際大牌今年春季剛剛出來的新品!」
眾人聽著林果兒的話都是愣了一下,一個個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一群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一些什麼。
「也許……是假的呢!」
林果兒直接給了羅素一個大白眼說道:「現在是什麼季節?」
一時之間,羅素不出聲了。
大牌的時裝大秀出來之後,那幾件配飾才往外推廣。
就算是高仿,有人願意買,但是實際上在那幾件配飾一點都不適用,高仿的價位也不是很便宜。
這樣山里久居的人家怎麼會買一件那麼不實用的衣服,況且,這配飾也不是那種爛大街的,怎麼可能就到了這小縣城呢?
好一會兒羅素瞪大雙眼說道:「那不會……不會……他們吃人吧!」
這麼一想,眾人的臉上都不是特別的好看,他們好像遇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只不過有了這麼一個想法,那他們之前的那些個想法就都說得通了。
那些個人看著他們冷漠還夾雜著其他複雜的情愫在裡面,又似乎帶著幾分的隱忍,都非常的好解釋了。
就連在他們出來的時候有人想要攔著他們,都變得異常的好解釋了起來。
可是自從是有了這麼一個想法之後,幾個人的臉上都不太好看。
尤其想到他們剛剛還打著想要喝水的念頭和他們說話。
要不是被葉凡發現了不對勁,他們可是差一點就要將那小孩子遞過來的水給接過來了。
若是沒有葉凡的發現,怕是那水都要進入他們的肚子裡面了。
先不說那是用人骨裝的水,就是那種水還說不得有些什麼東西……
心裡一松,有些慶幸了起來,不過更多的還是有些擔憂。
恍惚之間才算是想起來,那村子裡面還有很多的人呢!
這麼一想,安勝楠的神情立馬嚴肅了起來,似乎是想要召集其他的隊友。
相比較之前的晃圍堵他們的人,現在卻是實實在在的想要聯繫人。
葉凡當即按住安勝楠開口說道:「若是傳消息出去倒是可以,叫人就算了吧!」
安勝楠愣了一下,看著天色,在過一會兒確實就要天黑了,這個時候就算是有人看到了信號來集合,也未必趕得過來。
況且此地複雜,說不得要有什麼危機,匆匆忙忙的將人叫過來若是有什麼危險的事情,那可就是天大的罪孽了。
長嘆了一口氣,安勝楠才算是歇了心思。
心下又合計了起來。
「村民都是普通人,圍堵村長一家能修煉,聽上去很是奇怪。還有為什麼是晚上才能兜售那泉水。這裡面必定有古怪!」
林果兒十分贊同安勝楠的話,立馬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件事情十分的古怪,很是不可思議,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這些個村民晚上還能變異啊……」
林果兒自己說著說著也是恍惚之間想到了什麼事情,頓時瞪大了雙眼。
其他的幾個人也滿是不可思議。
一旁的林江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緩緩的抬起頭看向眾人說道:「我在宗門的時候,在修煉的閒暇之餘,經常光顧書閣。我們宗門的藏書還算是豐富。我偶爾倒是會看一些奇聞怪異的事情來緩解疲憊和厭倦。
我倒是看到過一個傳聞,有說過有一種生物在白天的時候沒什麼特別的,和常人沒有什麼兩樣,反倒是晚上的時候就化身怪物,吸食人血,食人肉,還有喜好……抓了人來豢養。
說是這等的生物他們遠不是和人類相近,只是吸食人肉,想要騙人,才容貌進化的和人接近,也連習俗上都不免相似一些,但實際上還是有分別的。
他們是群居生物,會有一個領頭的,十分的團結。但他們似乎是不太喜歡和人就近居住。到底非我族類,又怎麼能和我們一樣呢!
說是性情古怪,估摸是這一點上沒有辦法和人學的十成十。我想也是怕小孩子板不住自己的本性被人給發現吧!」
眾人聽著只覺得更加的靠譜,那村莊可不就是避世而居麼!
群居生物,性子古怪,白天外在和人沒有什麼分別,這說的可不就是他們麼!
眾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覺得那裡更加的可怕。
「那……那些個人呢!」
有人開口說話,其他的人立馬想起來還在那個村莊裡面的人了。
「我們去救他們!或者現在就去將事情告訴他們,這件事情可不是什麼可有可無的事情。」
「對,咱們總不能看著他們去送死,怎麼也得告訴他們一聲!」
「我們可不是見死不救之輩,要不現在就去吧!」
葉凡看了一眼眾人,緩緩的開口說道:「你們去了,這一次怕是那些個村民不會輕易放你們離開。現在天色不早來了,很快黑夜就要來臨了。到時候你確定那些個貪慕泉水的人會聽進去你的話,然後和你離開?
等你說完你確定你有把握離開麼?你除了知道他們非我族類意外,知道他們吃人肉喝人血,你們還知道什麼?」
聽著葉凡的話,眾人的臉上露出了及時不好意思來。
說實話,他們雖然都是效忠上面的軍官,但到底缺少在這一方面的實踐。
尤其是他們這個任務,更是有些棘手,不斷的將他們的所見所聞傳送回去。
可這裡的不是妖獸,就是他們以前不曾見識過的遺蹟。
沒有一處是輕鬆簡單的。
他們的修為普遍不算是抬高,就算是有幾分的天賦,到底也是沒成長起來。
這一路上要是沒有葉凡護著,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現在。
只是葉凡和一會兒沒有出聲,他們竟然都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一下子忘了,這位大爺可沒有說要去,這位大爺也不是他們的人,隨時隨地可能將他們都給扔了,自己走,不理會他們。
這麼一想,眾人還有些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