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洞口在懸崖峭壁之上,離海平面足足將近八十米高,一般人根本上不去。
不過徐家倒也是實力雄厚,從探明這裡可能是靈礦入口到現在,不過是兩天時間,便已經命人在懸崖上固定出一道簡易的通道,雖然還是很危險,但是便是尋常人也可直接上去。
畢竟是來探明靈礦,來到此處的眾人,除了柳如煙等極少數幾個人,其餘的大多都是修士,便是沒有這些簡易通道,也能到達上面。
幾分鐘後,眾人皆儘是來到了洞口之中。
這棟口倒是不大,只有數米見方,但一步踏入其中,裡邊卻是極為寬廣足足十幾米高,至於寬更是有二三十米之長。
羅素和安勝楠兩人目光之中皆是露出凝重之色。
因為在進入這棟口的一剎那,除了周圍溫度的降低,他們都感覺到極其濃郁的靈力。
對於修士來說,對於靈力的感知可是極其敏感的。
在尋常世俗界修煉,修士們會感覺很是吃力,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被困在除了故障的電梯中,感覺呼吸都會發悶。
而安勝楠和羅素兩人曾經修煉過的特訓營,便好似在空調房裡,那是一種很舒適的環境,特訓營的靈力濃度,遠超世俗界不知多少。
而在這溶洞之中,靈力的濃度比特訓營還高,如果非要打個比喻,就好像是在高壓氧艙中一樣,一進入其中,整個人的身體,好似每一個細胞都歡快起來了一樣。
安勝楠和羅素在特訓營呆過都如此驚訝。
更不要說旁邊那些普通的所謂大族修士。
這些人一直都在世俗當中修煉,因為從未感受過靈力濃度高的環境,所以一直將世俗界那種靈力稀薄的環境當做常態。
今天突然感受到比平時濃郁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靈氣濃度的環境,一個個激動的甚至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這……這便是靈礦麼?這簡直是天下難尋的修煉福地啊!」有修士顫抖著聲音說道。
「是啊,如果早發現這樣的地方,我當時突破築基期,又怎會因為靈力衰竭而失敗?」另有修士附和說道。
其實不光是這兩人,只要是在世俗界一直修煉的修士,面對這樣的環境,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保持淡定。
徐瑾年滿意的看著眾人激動的表情,這是他最想看到的畫面。
這是他徐家發現的地方,即便是聯合武協特備組一起開發,到最後徐家所占到的份額也絕對不小。
特備組和武協的份額絕對會內部消耗不會想外兜售,那對外經營的,其實便只有他們徐家一家。
而只有這些大族感覺到靈礦的重要,才會向徐家屈服。
按照徐謹年的想法,到時候整個華南還有哪個勢力會是徐家的對手?
屆時徐謹年完全有信心利用靈礦,將徐家推出華南,徹底擺在整個華夏勢力的面前。
他將完成徐家幾代人的願望,將徐家從一個偏居一隅的武道大族,徹底打造成一個名震華夏的新的武道世家!
這才是徐謹年最大的野心!
「諸位,這裡只是靈礦的入口隨著溶洞的深入,靈力會更加濃厚,深入百米,各位將見到古籍中記載的真正的靈石!」k .
徐謹年站在眾人面前語氣笑著說道。
雖然徐瑾年現在語氣淡然,但是內心卻是很是得意。
而眾人在聽到徐謹年的話之後,驚嘆之詞更是死毫不吝嗇,一個個紛紛提出想要深入其中,看看靈石到底是什麼樣子。
眾人隨著徐謹年向洞穴深處走去,徐家在洞穴之中假設了不少的照明設備,雖然不能點亮整個洞穴,但是卻也足以讓人看清腳下的路。
羅素和安勝楠兩人走在葉凡身邊,安勝楠早就戴上了戰術眼鏡將自己的所見所聞錄了下來。
「這次發達了!」羅素搓著手興奮的說到:「以前我一直以為特訓所在的秘密基地已經是靈力濃度最高的地方了,可和這裡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我們今天來對了,這裡真的是一坐靈礦。」
安勝楠也是微微點頭。
「雖然才剛剛來到這裡,但是我卻有一種冥冥之中的感覺,我覺得在這裡修煉,我很可能會突破到築基期!」
葉凡聞言轉頭看向安勝楠。
在修士界,有些修士可能會偶感天機,莫名其妙的提前感受到一些機緣。
安勝楠很有可能便是這種情況,如果真是如此,那此行很可能是安勝楠突破的契機,葉凡說不得也要幫她一把。
安勝楠看向葉凡,她發現,從進入洞口開始,葉凡便一直沉默不語,到了現在,更是已經皺起了眉頭,根本沒有一絲一毫興奮的感覺。
「葉凡,我看你的樣子,怎麼對這裡的靈力濃度絲毫沒有感覺到吃驚一般?
你以前難道見到過如此洞天福地麼?」
安勝楠好奇的說道,她調查過葉凡,但是確十分斷定葉凡的身世全部都是偽造的。
因為除了高中這三年,其他的小學,福利院中的一切,孤兒的身份,都找不到佐證。
尤其是葉凡那超強的實力,根本不是那份幾張A4紙的情報解釋的清楚。
而今天,葉凡隨手便是黑卡出手,裡面幾億美金。
安勝楠甚至一度懷疑葉凡很可能是某些隱世家族或者密宗古派出來的弟子,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將他的身世和修為解釋的開。
而如果葉凡真是古宗大派的弟子,很可能見過門內的洞天福地,對這裡也便不足為奇。
葉凡自然不知道安勝楠想的竟然如此之多,聽到安勝楠的問話,葉凡只是微微搖頭。
「洞天福地倒是沒見過,只不過,我怎麼看都覺得這裡不太對勁!」
「不對勁?」
羅素疑惑的看向葉凡。
「老大你可別嚇我,這裡哪裡不對勁了?除了靈力濃厚這一點和外面不一樣,其他的都很正常啊。」
葉凡在一盞燈前駐足,隨後指了指腳下的岩石。
「一路向下走來,你不覺得這路似乎太過好走了一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