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眼看青玉不理自己,梁休嘴巴一癟,裝模作樣抹起了眼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孤慘啊,這才剛變成窮光蛋,有人就開始嫌棄孤了。」
偷偷瞧了瞧,小侍女依舊不理自己。
梁休心裡一陣失望,轉而向另一個目標尋找慰藉。
他瞄準蒙雪雁身子,順勢倒過去,嘴裡乾嚎道:「孤好難過,孤需要同情,需要安慰。」
眼看就要碰到不可描述地帶,甚至,還能聞到少女身上一縷幽香,梁休不禁幸福的眯起眼睛。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體會那種美妙感覺。
然後。
梁休如願以償地撞入目標懷中,感受到一方火熱厚實的胸膛。
不禁暗暗稱奇,不愧是將門之後,練過武的女子,就是不一樣。
光這厚實度,就與一般女子明顯不同。
梁休埋首其中,裝模作樣地擦著眼淚,實則是藉機揩油。
然而,他很快就發現不對了。
這胸膛太硬,而且……好像是平的?
少年太子記得很清楚,長腿美女身材可沒這麼幹癟。
難道,這種時代,身材也能造假?
他立刻伸出手,在對方胸口一陣摸索,冷不防聽到一聲憨厚的聲音:
「殿下,你摸奴才幹什麼?」
「劉安?!」
梁休仿佛被踩到尾巴的貓,頓時蹦起來,接連後退兩步。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以為磨蹭了半天的美女,竟然是太監劉安這個糙漢。
其實,也不算糙漢,身為太監的少年,還是要比一般男子,白淨得多。
但,這同樣讓梁休無法接受。
梁休強忍住噁心,指著少年太監問道:「怎麼……怎麼是你,孤記得,明明是……」
劉安似乎明白他要問什麼,老實回答:「殿下,剛才你倒下的瞬間,蒙小姐忽然讓開了,奴婢不得已,只好挺身而出!」
「什麼?居然讓開了?怎麼會讓開呢?!」
梁休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小爺這麼好的遺傳基因。
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太子之尊,天下無雙,主動投懷送抱。
天下之間,竟然還有女子,能抵擋住自己的魅力。
梁休忍不住看向蒙雪雁,只見其面含羞赧,掩唇輕笑,嬌嫩得就像初春里的一枝桃花。
這女人!
她知道自己的心思,她一定是故意讓開的。
梁休氣得差點跳腳。
幾乎想要展現出霸道總裁的氣勢,將這長腿美女,一路逼進牆角,施展壁咚之術。
然後,抬手勾起她的下巴,霸道地宣布:
「呵呵,你這該死的可愛女人,竟然敢當面拒絕本太子,好膽色,果然是與眾不同呢。
「孤已經決定愛上你了,孤宣布,從此以後,你就是孤的女人,是這座東宮真正的女主人!」
最後,再以一發強勢霸道的熱吻,給這一場告白,劃上完美的句號。
乾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管你什麼貞潔烈女,還是冰山美人,只要祭出這招二十一世紀,泡妞寶典中的殺手鐧。
梁休敢肯定,十有八九都能夠拿下。
越想越得意,忍不住竊笑起來,突然被一道聲音拉回現實。
「殿下,你在笑什麼?」
劉安莫名其妙地看著少年太子,又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自言自語道:「難道,是中邪了?」
「中個屁的邪,你才中邪,你全家都中邪!」
美好的幻想驟然被打碎,梁休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踢在劉安屁股上。
尤不解氣,又在他腳背上踩了幾腳,這才罷休。
誰知,劉安卻抓著腦袋,一臉靦腆地笑道:「殿下,要是你還不解氣,再踢奴婢幾腳也行。」
梁休義正言辭地拒絕:「算了,萬一把你踢傷了,傳出去,又要有人說孤虐待下人了。」
劉安笑道:「不會的,殿下不會武功,而奴婢練過童子功,就算踢上一百年,奴婢也不會受傷的。」
臥槽,你這是到底是安慰我,還是在膈應我?
欺負小爺不會武功是吧?
梁休扯了扯嘴角,幾乎又要暴跳如雷。
不過他也知道,劉安就是這憨厚老實的德性,再計較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梁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問向青玉:「小玉兒,張陌今天應該回來了吧?」
青玉此刻氣消得差不多了,點頭應道:「回殿下,張詹事今晨已經回來了。」
梁休面色一喜:「如何,他這次帶了多少錢回來?」
當年夏荷嫁給梁啟,彼時,梁啟還是親王,所以夏家給夏荷置辦了幾處產業,作為陪嫁的嫁妝。
後來,梁啟起事成功,登臨九五之尊。
身為皇后的夏荷,當然不會再去管那幾處產業。
但畢竟是娘家給的,意義不同,又捨不得分給別人。
於是,就將這些產業劃到了太子名下,由太子詹事張陌代為打理。
這麼多年,梁休大概也知道,那些產業,究竟是些什麼東西。
不過是幾間商鋪,幾處田莊,因為租子不高,每年歲末,也收不上來幾個子。
大約不過千八百兩銀子的樣子,相當於太子一個月的奉錢。
這在平時,幾乎不被梁休放在眼裡。
然而現在,皇帝斷了他的收入,頓時讓他成了無源之水。
哪怕只是一文錢,如今在梁休眼裡,也變得分外珍貴。
由不得他不關心,張陌此行的收穫。
一聽梁休問起銀子的事,青玉茫然搖頭:「殿下,東宮內帑一向是張詹事掌管,奴婢哪敢過問。」
梁休想想也是,把臉一板,對著劉安喝道:「你個狗奴才,還不滾出去,給孤把張陌叫過來。」
對於梁休的稱呼,劉安這兩天已經習以為常,也不在意,一溜煙地出了房門。
約莫半盞茶的時間,少年太監帶著一個中年官員,重新返回房間。
此人相貌平平,看起來土裡土氣,但只要雙眼眯成細縫,立刻就透出幾分狡猾來。
看起來,竟和前世演電影的吳孟達有幾分相似。
張陌一進門,沒等梁休開口,突然向前踉蹌幾步,乾嚎道:「殿下,臣有罪,完了,我們完了啊!」
梁休忍不住嘴角抽動。
臥槽,竟敢給我來這套,不知道這套把戲,本太子才玩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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