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休早知道和尚是什麼樣的人了,外表帥氣邪魅,內心悶騷,不然他當初故意說和尚可以結婚,只要蹭蹭不進去就不算犯色戒,和尚就不會一副蠢蠢欲試的樣子了……
「阿彌陀佛,三弟有心了。記住本站域名
「奈何寺廟長久未修,小僧認為區區百萬兩,不足以修繕寺廟,倘若再加一百萬兩,佛祖必然對三弟感激涕零。」
和尚雙手合十,打著佛禮一本正經地看著梁休:「作為回報……小僧願意幫三弟解決男人問題。」
梁休聽前面的話嘴角直抽搐,老子給你一點股份已經夠夠意思了,你特媽還打算明搶是吧?
結果,聽到和尚最後一句話,他驚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毛,當時就崩了起來。
「和尚,你特媽找死是吧……」
梁休咬牙切齒,中毒剛痊癒,身體太弱了,早上原本想占蒙雪雁的便宜,結果起不來,本來他還以為這是個秘密呢!沒想到和尚早就知道了。
現在,自己才故意的為難一下他,沒想到這貨竟然眾目睽睽之下就把這件事說了出來,這還真特媽狠。
呵呵!男人能說自己不行嗎?
「這是病,得治!」
和尚義正言辭。
「呵呵,你特媽老中醫唄?還能增長增粗,你以為是如意金箍棒呢?」
梁休頓時撇了撇嘴,老子讓你治療,不是授你以柄嗎?他警告道:「你敢把這事漏了,東宮的酒,以後沒你的份……」
和尚聽到這話目光就變得怪異起來,就你那破東宮的防禦,能防得住小僧麼?
不過這時梁休的注意力已經不在和尚的身上了,他背著手進進了房裡。在他的記憶中,蛇毒都是血毒,只有花兒紅是胃毒。
但這有點扯啊!這大冬天的蛇不應該乖乖冬眠嗎?怎麼還跑出來下毒來了?
帶著疑惑,梁休便走進屋裡仔細勘察起來。
房屋裡的布局很簡單,除了必要的桌椅外,就只有一個梳妝檯和一張大床,此時,錢員外家的兒媳婦正躺在床上,旁邊還跟著一個伺候的小丫鬟。
一切似乎都很正常,並沒有什麼異樣。
梁休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那這蛇毒是怎麼中的?
「怎麼?太子殿下可是有了什麼發現?」
身後,錢員外戲謔的聲音響起。
整個屋子,衙門的人都快查了八百遍了,要是看一眼就能知道真相,這案子還是懸案嗎?早就破案了。
「擦,本太子大發慈悲來幫你破案,你這老頭怎麼就……」
梁休正想罵錢員外不知好歹,結果才轉身就怔住了,剛進門時沒注意,門邊竟然放著一個火爐,只是此時並沒有燒炭……
見到這火爐的瞬間,一道亮光頃刻間就貫穿了梁休的腦袋,他忽然想到了在後世,在看神探狄仁傑時,似乎就有這樣的場景。
梁休目光下意識地往房樑上看去,果然看到大床上的房梁,有些許烏黑的痕跡,並不是很清晰,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看不不出來。
見到這一幕梁休頓時雙眸泛光,歷史果然驚人的相似,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哈哈……沒錯,本太子就是有了發現了!
「而且本太子還告訴你,本太子不僅有了發現,而且連著案子,也已經破了。」
梁休雙手叉腰抖著腿兒,滿臉嘚瑟。
「什麼?這就破案了?真的假的?」
「殿下,你沒騙我們吧?可是你什麼都沒有做啊!」
「是啊!殿下,你快給我們說說怎麼就破案了。」
「……」
一聽梁休的話,現場頓時一片沸騰,眾人一個個都震驚無比。
左青涵和一眾衙役當時也都傻眼了,他們來回折騰了數十次,沒有一點線索,太子居然才進入房中,這就破案了?開玩笑的吧!
就連鳳生,這時也是愣了愣,如果不是相信梁休,他也認為梁休是在胡說八道!
唯獨和尚,這時一副慰藉的表情,似乎梁休想到的事情,令他感到很欣慰。
「胡說八道!簡直胡說八道!」
錢員外當場也懵逼了,回過神來瞬間暴跳如雷:「官府六七任縣令,數百衙役來回折騰了半個月都破不了的案子,你這一進門,連查都沒查,案子就破了?
「你是當我們所有人都是傻子,那麼好糊弄的嗎?
「既然你說一句破了案,那你說說,兇手是誰?你若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今日老夫就一頭撞死在這台柱上,以求一個公道。」
眾人一聽也覺得錢員外說得有理,也都目光炯炯地看向梁休,想要看他怎麼說。
梁休看了一眼錢員外,目光就變得玩味起來,行唄,你這老傢伙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小爺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欲哭無淚。
「放心,兇手嘛,本太子等下必然讓他無處遁形。
梁休舔了舔唇,道:「不過在此之前,咱們得先來抓抓這幫凶,而且還是兩個……」
「什麼?還有幫凶!」
一聽這話,院裡再度一陣沸騰,眾人面面相覷。
「幫凶?太子殿下這是破不了案子,信口胡謅啊!」
錢員外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盯著梁休的目光冷冽無比,整個院子除了一個照顧他兒媳婦的丫鬟,就再無其他人,怎麼可能還有兩個幫凶?
「信口胡謅?那本太子就讓你看看,本太子是不是信口胡謅……因為真相,只有一個。」
梁休玩味一笑,抬手指向錢員外:「老錢,你口口聲聲說這是本太子在作祟,陷害你兒媳婦,殊不知……你,才是第一幫凶。」
話落。
院裡頓時一片死寂。
眾人的臉色已經呆滯下來,被梁休的話震撼到了,怎麼也沒想到,這個震驚京都的懸案,第一幫凶……居然是受害者之一的錢員外。
那豈不是說!整件案子是錢員外自己害自己的兒媳婦嗎?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兒媳婦還懷著我孫子,那是我錢家的命,你竟然如此羞辱,老夫和你拼命……」
片刻,震驚中的錢員外回過神,氣得暴跳如雷,眼珠子通紅,一副要和梁休拼命的架勢。
「嘖嘖,老錢,別那麼激動。
梁休搬來一張凳子,翹著二郎腿坐了下來,慢條斯理道:「為何說你是幫凶呢?聽本太子慢慢給你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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