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休這話其實有水份。記住本站域名
上輩子身為社畜的他,儘管大多數時候,生活都比較拮据。
但,他卻有一個,有別於芸芸眾生的特殊愛好——做慈善。
比如,偶爾付出幾天加班的辛苦收入,去街頭巷尾,拯救那些失足婦女。
每次事後,都會叼著煙,從昏暗的巷弄走出,獨自消失在街頭的燈火中。
真男人,做慈善,從不留名。
不過,這已是前塵往事,怎麼能算到這輩子?
小爺現在,可是一個純潔正直,天真無邪的小正太。
男女之間的那事是什麼?
真的一點不懂啊。
梁休用羞澀地目光看著羽卿華,目光躲閃。
只等這禍水般的妖媚女子,牽起自己的手,走入隔壁的房間。
然後……
做一些愛做的事。
羽卿華明顯錯愕了一下。
有生之年,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同齡的少年抓住手腕。
她有些不敢相信。
當年,傳授她功法的那個人,一番諄諄教誨,言猶在耳,讓她深知,自己第一次的珍貴和特殊。
所以,自從懂事之後,除非她主動,否則任何男子,都別想觸碰她的身體。
無論什麼部位,挨一下也不行。
可現在,眼前這個青衣幞頭,甚至是身份卑賤的奴僕少年。
就這麼不經意間,光明正大,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儘管梁休沒有下一步動作,但,光是這樣,已經讓羽卿華蹙眉。
心底,殺意湧現,青絲飄舞,無風自動。
這種狀態,只持續了一段很短的時間,又被她壓下。
一來,雖然不明梁休底細,但此人才華驚人,她想收歸己用。
再一個,梁休是國公府的下人,和徐懷安之間,明顯關係密切。
如果能拉攏過來,可以作為一枚安插在國公府的暗棋。
善加利用,沒準將來,關鍵時刻,會有大用。
對於她背後的勢力,大為有利。
羽卿華深吸口氣,試著掙脫手腕,沒有成功,被梁休抓得死死的。
她臉上浮起三分薄怒,嬌嗔道:「梁公子,還不放手麼,你這麼抓著奴家,叫人家怎麼安排嘛~」
梁休被她眸光一刺,恍然若覺,訕訕放開手了。
他神色尷尬,低下頭,摸了摸鼻子。
心裡有些不以為然,馬上都快那個了,抓一下手有什麼關係?
這妖精,還在哥面前矯情。
忽然,一縷如蘭似麝的幽香,鑽進鼻孔,似乎來自自己的指尖。
他下意識將手指靠近鼻孔,聞了聞,不禁脫口而出:「好特別的味道。」
這股香味,不同於脂粉,或是香水的氣味,十分特別,根本分辨不出來。
不過,聞起來倒是有一絲絲醉人。
話音一落,便聽到對面傳來一聲嬌嗔:「梁公子,你是在取消奴家麼?」
聲音楚楚可憐,有種撒嬌的味道。
「呃……」
梁休聞言抬起頭,迎上羽卿華嗔怪的目光,一下反應過來。
他趕緊放下手指,在袖子上擦了擦,歉意笑道:「不好意思,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剛好聞到,所以就……」
「梁公子不必多說,奴家其實知道的。」
梁休扯了扯嘴角,心裡有些鬱悶。
既然知道,你還說個啥?
正不知如何接話,忽見羽卿華幽幽望著自己,檀口輕啟:「香麼?」
梁休怒了。
剛才不要我說,這會兒又來問我。
那誰誰說的,果然越漂亮的女人,就越矯情。
他吸了吸鼻子,漫不經心地回應了句:「抱歉,在下今天,可能感染了風寒,有些鼻塞,聞不出來。」
「公子感染了風寒?」
羽卿華怔了怔,袖口翻飛,五根青蔥玉指,瞬間拿住他的手腕。
塗著鮮紅豆蔻的指尖,輕輕扣住脈門。
她的動作極快,梁休幾乎沒有反應過來,等回過神,她又已經撤回小手。
羽卿華抬眼看著梁休,帶著幾分莫名意味:「梁公子,奴家不曾得罪過你吧?」
梁休一愣:「呵呵,小姐能邀在下至此,又哪裡會得罪?」
「是嗎?」羽卿華直直看著他的眼睛,仿佛要將他看穿,「那為何梁公子,明明沒病,卻要裝病欺騙奴家?」
梁休心裡暗叫糟糕。
他這才想起,羽卿華剛才那一下,分明是在給自己把脈。
只不過,他身為現代人的靈魂,上輩子鮮少接觸中醫,以至於沒有第一時間察覺。
乖乖,沒想到,這女人還會把脈看病。
不怕美女艷如妖,就怕美女醫術高。
終究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看來,自己一個輕薄放浪的罵名,怕是逃不掉了。
「沒想到,小姐還會醫術,真是真人不露相,在下實在佩服,呵,呵呵……」
梁休笑容有些僵硬,顧左右而言它。
見他一臉心虛的模樣,羽卿華看著看著,突然噗呲一聲,掩唇嬌笑。
她本就妖嬈,一笑起來,更是好看,雙頰染紅,如桃花綻放,絢麗而迷人。
「好啦好啦,梁公子不必如此。」
片刻後,羽卿華擺擺小手,強忍笑意,露出幾顆晶瑩貝齒:「我們還是回歸正題吧。」
「好啊,在下也正有此意。」
梁休拍手贊同,飲下一杯酒,隨後站起來,微微一笑:「那,我們直接開始吧?」
他看著眼前禍水般的女人,心中豪情頓生。
好你個妖精,竟敢取笑小爺。
等下到了牙床上,哥會讓你知道,有一首歌叫征服。
見他突然起身,羽卿華微微一愣,旋即看出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一絲戲謔。
她沒有跟著起身,而是咯咯嬌笑,眼送秋波:
「公子,急什麼嘛,且坐,等那兩個丫鬟過來,我們再一起琴瑟和鳴,不好嗎?」
「好,當然好。」梁休點頭,深以為然。
他呼吸急促,暗暗激動,不愧是青樓出身的女子,就是開放。
一個不夠,還要叫上兩個丫鬟。
真特麼刺激。
琴瑟和鳴,這個詞不錯。
不過,還是不夠貼切,改成一龍三鳳,豈不是更加妙哉。
梁休逸興遄飛,熱血澎湃,忽又重新坐下,一口氣連灌好幾杯酒。
所謂,酒是人的膽。
今夜註定一場大戰,血流成河,不多添幾分豪邁,如何降服三個女妖精?
梁休決定,哪怕賠上億萬代價,今晚也要捨身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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