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男子更是露出一臉決然之色:「若將軍不信在下,可將在下留在軍營中當做質子,若在下所言有半句虛假,在下這條性命,便任由將軍宰割。Google搜索」
這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便是孫越這般心性,見此一幕,也不禁心中暗驚。
如此看來,眼前男子所言,多半屬實。
「你剛才所說,那蛇頭幫的人與劉家二當家劉建業兩人夥同勾結售賣神仙膏,可有證據?」
「這神仙膏,究竟又是否如你所說一般,當真是天下奇毒?」
孫越雙目如刀,直勾勾盯著男子看去。
不管這男子說的再如何天花亂墜,可又有誰知道他所說的是真是假?
聞言,男子點了點頭,道:「將軍,劉建業已然答應蛇頭幫花蛇,今夜就要將一批神仙膏從鏡島運到香江,將軍若有疑慮,大可到魚口鎮港口一看便知。」
「至於那所謂神仙膏是否為天下奇毒,前些日子,魚口鎮蛇頭藥堂中售賣了不少分量,凡是用藥之人,無一不是再離不開這神仙膏,雖說神仙膏價錢不高,可時常需要購買,又有誰能當得起這份花銷?」
男子一語道破神仙膏的危害之處,讓孫越不禁眉頭猛地挑動幾下。
是啊,尋常百姓家中,開門七件大事,柴米油鹽醬醋茶,便已經讓許多人都喘不過氣。
如果再加上這麼一件東西,只怕再沒有人能抵擋住吧?
心想至此,孫越的心頭,也籠上了一層陰霾。
如果當真這樣,那蛇頭幫敢在香江一帶售賣神仙膏,做得可是生兒子沒屁眼的生意啊。
他手指敲打著扶手,凝眉沉思,好一陣後,才緩緩抬頭,吐出幾個字道:「好,今晚我便要去探探虛實。」
……
京都,東宮之內。
今日一早,賈嚴就到東宮,送來了一條消息。
兩日之後,炎帝就將要率軍奔赴東境,與膽敢侵犯大炎國威的倭寇大軍決一死戰,這一戰誓要將進入大炎境內的所有倭寇全部趕盡殺絕。
這消息看似和東宮沒有關係,實則是說給錢寶寶和羽卿華兩人聽的,分明是提醒兩人,不僅要提供後勤的武器,還要提供足夠的情報。
自從密諜司落入羽卿華手中之後,炎帝便極少過問,似乎是做好了決定要將這密諜司交到自己這個從敵國投奔來的兒媳手中一般。
炎帝本人倒也樂得清閒,每日在宮中陪著皇后,偶爾上朝,國內也並無太多動亂。
自打梁休發布新政,大炎接下來一切以發展經濟為主之後,京都的官員們也都找到了工作的目標。
在新政之下,大炎各地都有能人提出種種方案,為的就是能多賺些錢。
但這些方案無一不受到極為嚴苛的管控,輕易並不批准,可一旦批准,各地官員就會大開方便之門,一切政策在梁休的新政面前,都要讓路。
官員們有事情可做,自然不會沒事就給炎帝添麻煩。
尤其是沈濤這個老傢伙,隨著這些日子國庫日漸豐盈,他現在的嘴都快要笑歪了。
卻沒想到這才沒過上多久清閒日子,炎帝竟然就要再次出兵,對抗倭寇,可仔細想想就能知道,大炎過往數百年裡起伏不斷,卻也從未遭受過這般恥辱。
如果連這口氣都能忍了,那炎帝也就不是炎帝了。
只是,炎帝的這個消息,卻讓錢寶寶和羽卿華兩人有些為難。
羽卿華倒也還好,無非就是將密諜司的工作重心轉移到東境一帶,可對錢寶寶來說,這就代表著接下來,炎帝又要從她的腰包里掏錢了。
經過半年的發展,如今的南山已經成了大炎最大的金庫,每個月都能給國庫帶來百萬兩銀子,在得知礦場的收入之後,炎帝幾乎是當機立斷的將武研院所有的開銷,都甩給了錢寶寶。
這次大軍出征,自然要許多軍備。
好在武研院此前便擴充了人手,招募了大量能工巧匠,所以產能不成問題。
可梁休研製出的那些新式武器,雖然在戰場上用來對敵的確暢快,可價格也同樣不菲,直說那剛製作出來的榴彈炮,一個炮架的價格倒是不過,不過五百兩銀子,可一發榴彈炮的價格,就是一百兩銀子。
這打的根本就不是仗,全部都是錢啊。
「太子妃,您快吃點東西吧,您都一天沒吃東西了,若是讓殿下知道,就得責怪我了。」
錢寶寶的臥房中,青玉一臉擔憂的看著正伏案忙碌的錢寶寶,不停勸說道。
錢寶寶點頭嗯了一聲,卻不見她有半點動作,一雙美眸依舊盯著眼前的一疊帳簿。
青玉見狀,也無奈嘆了口氣。
她自然知道錢寶寶這是在忙正事,也不敢打擾,卻又擔心太子妃這般操勞下去,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等太子殿下回來知道了,豈不是要大發雷霆。
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青玉的小耳朵動了動,猛地轉頭朝外面看去,沉聲道:「誰?」
這會已經是深更半夜,東宮裡的其他人也早該睡了,不該還有人走動才是。
門外卻沒有半點聲音,讓青玉心情更為凝重,小心翼翼朝著門外走去,可她剛從門口探出頭去,黑暗中卻忽然伸出一隻大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拉了出去。
青玉頓時魂飛魄散,連忙想要大喊,卻被人一把捂住嘴巴。
黑暗中,就感到一股熱氣撲在臉上,來人竟然朝著她的面頰親了上去。
這一瞬間,青玉的心頭,已經生出一陣死志。
自己的身子,只屬於殿下一人。
如果被其他人碰了,自己就不活了。
心想至此,她已經暗中運轉真氣,誓要與這賊人同歸於盡。
忽然一股熟悉的香氣鑽入鼻腔,讓青玉瞳孔一顫,猛然睜開雙眼,震驚的聲音響起:「殿下?」
「噗嗤。」
一個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響起,梁休一把將青玉如抱小孩一般抱起,進了錢寶寶的臥房。
青玉這才瞧見,眼前之人可不正是她日思夜想的殿下麼?
不禁驚喜問道:「殿下,您怎麼回來了。」
卻又突然想起剛才被梁休作弄,又猛地扭過頭去,不看梁休。
()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