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一排排的士兵已經從神殿之內沖了出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放眼望去,這些士兵們一個個排列整齊,每一個人都是身材魁梧的壯漢。
氣氛變得凝重起來,在梁休身後,迪化城的百姓們臉上,都情不自禁流露出畏懼的神色。
在此之前,他們可沒少被神殿騎士團的人收拾,如今再見到騎士團出現,自然都有些害怕。
可就在這時,水纖月卻突然冷笑了起來。
「閣下莫非以為,神殿的對手,只有我們幾人了嗎?」
聲音中帶著幾分殺氣,卻讓麥蘇買提愣了一下,除了在場的這些人,難道迪化城中,還有其他人想做他們的對手。
就在他還發愣的時候,卻見到水纖月一拍身旁那隻巨大灰狼:「大白,去,找你的仇人報仇!」
一番話讓梁休額頭上直冒冷汗。
人家好歹也是堂堂狼王,竟然給他取了這麼一個惡俗的名字。
可那狼王卻絲毫不覺得介意,只是用碩大的狼頭蹭了蹭水纖月的腦袋。
下一刻,便站了起來,原本在水纖月面前乖巧老實的樣子,卻悄然間發生了變化。
那一雙冰冷瞳孔中閃爍著幽幽綠光,朝著遠處的騎士團看去,
「嗷嗚!!」
只聽狼王一聲長嘯,在它身後,其餘狼王也都同時發出震天狼嚎。
數十個狼群的狼王聚集在一起,小白能脫穎而出,足以證明他的實力。
可不代表其他的狼王,就因此失去了尊嚴。
即便已經有些日子沒和狼王見面,可被小白這麼一聲狼嚎,狼群立刻變得躁動起來,見到小白的目光朝著騎士團看去,原本就處於發狂狀態的狼群,立刻嗷嗚一聲,沖了出去。
其餘狼王也都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在這些日子裡,他們可沒少被騎士團的人折磨。
如今重獲自由,狼群的臣民們也在身旁,他們又怎會放過這些讓他們受盡折磨痛苦的仇人?
而早已陷入發狂狀態的狼群,這會兒早已按捺不住心中殺戮的欲望,刷的一聲,便朝著遠處的騎士團沖了過去。
騎士團說是神殿手中的部隊,可平日裡根本沒有訓練,更不用說什麼有實力的對手了。
要說他們最多的戰鬥,就是欺負迪化城中的百姓。
狼群可不會跟百姓們一樣,任由它們欺凌。
數千頭野狼撲進人群,眨眼的功夫,就帶起一大片的死傷,空氣中瞬間充斥著濃郁的血腥味。
梁休轉頭朝著麥蘇買提的方向看去,笑問道:「主教大人,現在你還覺得,你的騎士團有必勝的把握嗎?」
麥蘇買提面色鐵青,咬緊牙關,看向梁休的目光中寒芒閃爍。
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姓梁的,你想幹什麼?」
「你敢得罪我,就是得罪整個西陵神殿。」
「一旦神殿報復你,你可知道會是什麼下場?」
他指著梁休,一臉凶神惡煞的說道。
可他慘白的嘴唇,可顫抖的目光卻已經出賣了他的心情。
梁休一步步朝著麥蘇買提走去,在他跟前緩緩停下,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冰冷的好似塞北寒冬時的冰雪。
「主教大人,你害怕了。」
隨著梁休步步逼近,麥蘇買提也警惕的往後退去:「你想做什麼?我可警告你,你敢如此對我,神明定不會饒恕與你。」
但他也知道這個說法聽著有些滑稽,咽了咽口水,又提醒道:「還有神殿的人,我可是神殿的紅衣主教,神殿一定會為我報仇的。」
話雖如此,可梁休的手掌,已經落在了他的肩頭。
麥蘇買提的實力並不弱,是一名八品的高手,可在梁休的面前,卻差了許多。
八品和九品,看似只有一品的差距,卻是天差地別,在梁休面前,麥蘇買提不可能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現在你知道怕了?那你可曾想過,過去那些在你手中遭受欺凌的百姓,他們求饒的時候,你可曾想過要饒了他們?」
梁休的語氣咄咄逼人,冷冷問道:「西陵神殿口中所說的,神明會拯救世人,莫非就是這樣拯救的?」
「如今的迪化城中是什麼樣的場景,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
在麥蘇買提絕望的目光中,梁休最後說出了他的要求:「把你這些年積攢的所有財富拿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不然的話,我不介意血洗整個神殿,再自己去找。」
他指了指麥蘇買提,又指了指他身後的其他人,冷笑著說道:「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考慮,一炷香之後,你若沒有答覆,我想你知道是什麼下場。」
在梁休身後,和尚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湊了過來,那一雙金銀雙色的瞳孔中閃爍著妖異光芒,仿佛下一刻就要奪走麥蘇買提的性命一般。
可就在這時,麥蘇買提身後,忽然有一道身影猛然上前,一掌朝著麥蘇買提後心拍去。
這一掌裹挾著強橫力量,竟然帶起一陣破風聲,麥蘇買提猛地朝著身後看去,可當他看清楚身後對自己出手之人的時候,卻頓時愣在了原地。
「怎麼會是你?」
他雙眼瞪得滾圓,眼裡寫滿了不敢置信。
因為對他出手的人,竟然是取買提。
就連梁休也愣了一下,他之前就已經調查過神殿的大致情況,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是誰,頓時心生疑惑:「你不是他的心腹手下嗎?為什麼……」
聞言,取買提的表情卻顯得十分平靜,淡淡道:「因為我不想我的性命,被這樣一個人渣決定。」
「另外,他這些年積攢下來的財富,我可以帶你們去拿。」
他的語氣沒有絲毫波瀾,仿佛剛才只是做了一件無所謂的小事。
見到這一幕,梁休的眉頭也忍不住挑動幾下,但還是點點頭問道:「梁公子,我只有一個請求。」
「等事成之後,我會慷慨赴死,到時請公子幫我取一個人的性命。」
他平靜說完,雙目朝著梁休看去,卻沒有絲毫畏懼之色。
聞言,梁休也愣了一下。
他雖然猜到這取買提會和自己談條件,卻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條件,聞言緩緩說道:「我可以幫你,但前提是,那人有取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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