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趙歌等人,返回道門諸天。
先前離開的太乙真人和南極長生大帝,以及留在道門諸天這邊的索明璋和勾陳大帝都在等他們回來。
眾人相見,互相道賀,為戊己杏黃旗重歸三清門下感到欣慰喜悅。
談起燕趙歌的輝煌戰績,還有楊戩打傷燃燈上古佛的事情, 自然又是一輪恭賀。
聊到燕趙歌戰勝影魔的經過,便自然又提起無極天書的事情。
先前多少有些心理準備的人們,此刻聽說燕趙歌當真成功逆推無極天書,仍然感到喜不自禁。
尤其是玉清嫡傳出身的太乙真人和南極長生大帝,面上都露出壓抑不住的喜色。
燕趙歌跟眾人答禮的同時,也在暗中觀察南極長生大帝和勾陳大帝。
他們的外表看上去, 都很正常自然。
不過,這兩位如果心裡真藏了別的什麼想法,怕是也很難從表面上看出蛛絲馬跡。
燕趙歌唯有先將自己心中疑惑同樣壓下, 不動聲色,跟眾人交談。
「賢伉儷大婚,我輩當然要厚顏討一杯水酒,還望二位不要拒絕。」太乙真人笑眯眯的說道。
「那是自然。」燕趙歌拱手笑道:「能有諸位前輩和同道撥冗,見證我和拙荊大婚,歡迎之至。」
南極長生大帝面孔上也帶著淡淡笑意:「燕小友你太過謙了,你們二位成婚,本就是舉世難逢的盛事,我等可以受邀觀禮,與有榮焉。」
其他人都贊同的點頭。
南極長生大帝所言,並不誇張。
燕趙歌剛剛聲名大噪,如今太虛元仙之境,就已經連勝多位大羅天仙。
所有一切,無不彰顯其超卓的實力和潛力, 如無特大意外,所有人都看好他必定能踏破元天劫,登臨大羅。
而且, 不似其他人哪怕有機會邁出哪一步,也艱險重重,千難萬難。
這一天對燕趙歌來說,仿佛已經遙遙在望。
而封雲笙更不必多說,雖然登臨大羅不過數百年時光,但一身實力已然是如今整個道門最頂尖的幾人之一。
雖然年歲輩分尚輕,但被譽為末法天尊的她,便是同燃燈上古佛、陸壓道君、原始心魔等傳說巨擘分庭抗禮,也絲毫不會弱了氣勢。
妖族、佛門、九幽等其他勢力,現在針對道門強者的重視程度,不論燕趙歌還是封雲笙,都名列前幾位。
幾乎可以說,放眼古今歲月,他們兩人也都已經是舉足輕重的存在。
這樣兩個人如今正式成婚結為道侶,舉行大禮廣宣天下,影響力自然非同小可。
也就是他們兩個人同出一門,談不上聯姻,並且大家早都已經知道他們必然攜手餘生,心裡有所準備。
否則這個消息傳出去,震撼性同影響力,幾乎不會亞於一教領袖傳承更迭。
他們兩個如此重量級的大能強者結合,已經有很久不曾出現過。
放眼古今歷史,也屈指可數,稱之為一場盛事,當之無愧。
「恭喜你們。」索明璋看著燕趙歌二人,為他們高興之餘,目光中也流露出悵惘和緬懷之色。
燕趙歌和封雲笙見狀,都知道他這是見景生情,想起昔年愛侶,早已隕落的木曜歲星上尊邵君篁。
方才得知燕趙歌逆推無極天書有了進展,索明璋尤其感到振奮。
他倒不貪圖無極天書,但天性好武,嗜愛如痴,所以對這門傳說中的玉清元始首書非常好奇,希望能見識其究竟。
不過,此刻被燕趙歌二人的婚訊勾動了對故人的思念,一腔火熱情緒,瞬間冷卻,黯然許多。
對此,燕趙歌也不好多言安慰,只能謝過索明璋,然後又岔開話題:「青蓮寶色旗再次遭了九幽魔海之淵裡海水的污染,一事不煩二主,只好再麻煩索前輩。」
「無妨。」索明璋接過青蓮寶色旗。
「說起你們二位的婚事,令尊令堂還不知情呢吧?」楊戩笑著問道。
燕趙歌一笑:「家父家母早就知道,我雙花聚頂出關之日,本就是我二人補辦大禮之時,只是恰好趕上哪吒道兄約戰燃燈上古佛,我們跑來湊熱鬧,這才延後了些時間。」
先前他們幾人被西方極樂淨土排斥出來,以至於失散。
一時間聯繫不上燕狄,戊己杏黃旗那邊又比較緊急,所以燕趙歌和哪吒先趕去支援太乙真人他們。
而封雲笙則繼續尋找燕狄。
燕趙歌早先已經從封雲笙口中知曉,在封雲笙趕去戊己杏黃旗那裡接應他和太乙真人等人以前,就重新聯繫上燕狄。
不過燕狄情況有些特殊,暫時不適合繼續跟人動手,所以封雲笙前往支援燕趙歌他們,燕狄自己先行返回竺落皇笳天。
如今燕狄早已安全回了天外天,因此燕趙歌先前並不擔心。
「倒是我誤了你們的好事。」哪吒搖頭笑道:「對不住,真的對不住。」
「哪裡話,燃燈上古佛正因此送了我們一件賀禮。」燕趙歌看向太乙真人手裡的戊己杏黃旗:「雖然這本就是咱們的寶貝,但一直失落在外,若非燃燈上古佛幫了一把手,咱們也未必能這麼快找回來。」
眾人皆笑,又聊了聊因為戊己杏黃旗和西方極樂淨土那杆加持神杵的得失,還有瞿蘇、九頭蟲、金吒隕落可能帶來的影響,最後方才散去。
燕趙歌和封雲笙自返回竺落皇笳天。
不過,楊戩去而復返,暗中入了竺落皇笳天,追上燕趙歌二人。
他神色略有幾分凝重:「燕小友,我想再見見令尊,不知現在方便嗎?」
「家父回山後,應該在閉關。」燕趙歌見楊戩神情鄭重,顯然有正事相商,而非先前調侃,便即說道:「不過,並非閉死關,不影響見人,道兄可隨我來。」
楊戩點點頭,隨燕趙歌二人一起入了天外天。
「道兄可是有什麼緊急事情?」燕趙歌邊走邊問道。
「倒不緊急,只是有些事情,想要確認一下,先前忙著哪吒的事情,同令尊沒怎麼交流。」楊戩沉吟著說道:「隔了幾百年不見,方才又重見索道友,索道友日益精進,但讓我生出些許疑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