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杜秋月的威脅,北狄皇子嚇了一跳。
雙方這麼近的距離,縱然他武功高強,也不可能躲過弩箭的射擊。
「小公主,不如我們聊點別的?」
北狄皇子不懷好意的笑道。
「我聽聞你們北狄人生下來就喜歡射箭,我自然也要好好學習,不如咱們去院子裡吧。」
杜秋月淡淡說道。
聽到這話,北狄皇子稍稍鬆了口氣。
院子比較開闊,他能跟杜秋月保持著安全距離。
雖說他的陰謀短時間內不能得逞,但也不至於丟掉性命。
就這樣,兩人來到院子裡,杜秋月平舉著弩箭,對準不遠處的箭靶射箭。
咻!
弩箭精準的射中箭靶中心,並險些把箭靶射穿。
見此狀況,北狄皇子嚇了一跳。
這種威力的弩弓可不多見,再加上杜秋月這精準的射術,不得不防。
「北狄皇子,我的射術如何?」
杜秋月主動問道。
「很厲害,不愧是我將來的女人!」
北狄皇子誇讚道,還不忘在自己臉上貼金。
廚房內的秦安,暗中觀察著外面的一切。
見北狄皇子那吃癟的樣子,他差點笑出聲來。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搶?
等著暴風雨的報復吧!
杜秋月又射出幾箭,頓感腰酸背痛,箭簍內的弩箭也已經見底。
她朝著廚房內看了一眼,試圖讓秦安趕緊出來解圍。
「小公主,咱們回屋吧!」
北狄皇子搓著手說道。
他腦海中再次生出猥瑣的想法。
杜秋月掃了他一眼,噁心至極,差點吐出來。
幸虧隔著窗戶能看到秦安那張帥氣的臉龐,這才不至於一直噁心。
秦安也發現了杜秋月已經忍耐到極限,趕緊端著飯菜從廚房內走了出來。
「公主殿下,飯菜好了!」
「那我們進屋吃飯吧!」
杜秋月點點頭,很自覺的走在秦安身邊。
若不是怕被北狄皇子發現端倪,她甚至要挽著秦安的胳膊。
秦安打開食盒,裡面只有簡簡單單幾道菜。
他做的飯只能一家人吃,怎可能給北狄皇子吃。
這幾道菜全都是御膳房昨晚的殘羹剩飯,只不過被秦安重新擺盤而已。
杜秋月立刻看出端倪,差點笑出聲來。
她甚至很貼心的給北狄皇子夾了幾塊有些發餿的肉。
說實話,北狄皇子對這頓飯也不在意,他只想儘快填飽肚子然後對杜秋月行不軌之事。
反正他已經得到了皇子的默許,不論做什麼事也不會被懲治。
然而,正當他想儘快了事的時候,秦安突然說道:「我聽聞北狄勇士不僅英勇善戰,喝酒也是一頂一的好手!」
聽到這話,北狄皇子露出得意的目光。
「那是自然,我北狄勇士都是海量!」
北狄皇子信誓旦旦的說道。
這時,秦安看向杜秋月,繼續道:「我聽說公主酒量也不錯,不如跟北狄皇子比劃比劃?」
杜秋月頓時皺了皺眉頭,輕聲在秦安耳邊說道:「我酒量很差,喝不過他的!」
秦安卻不以為然,對著杜秋月抿了抿唇,示意她不要慌張。
「哈哈哈,你這個提議甚好!」
北狄皇子興奮不已的說道。
他不僅要在杜秋月面前展示酒量,還要趁杜秋月喝醉後行不軌之事。
但他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秦安怎會給他這種機會。
秦安主動拿來兩壇酒,一罈子放在北狄皇子面前,另一壇放在杜秋月面前。
北狄皇子不屑的笑道:「哈哈哈,小公主就算你喝涼水,也喝不過我!」
秦安掃了北狄皇子一眼,心道:小月的本來就是涼水。
他幫北狄皇子打開酒罈子,給他倒滿,笑嘻嘻道:「北狄皇子請喝酒!」
北狄皇子看了酒碗一眼,不屑道:「我北狄人只喜歡喝烈酒,你們中原的酒不行!」
愛喝烈酒?
這不巧了嘛,秦安給他準備的是接近於酒精的蒸餾酒。
「皇子不試試怎麼知道烈不烈呢?」
秦安神秘兮兮的說道。
「中原酒而已,能有多烈?」
北狄皇子端起酒碗,一口全都喝了下去。
當酒水剛剛入喉,頓時有種被烈火灼燒的感覺,要不是為了面子,他甚至會吐出來。
不僅如此,烈酒下肚後,他竟然感覺腦袋暈暈沉沉,已經有醉酒的意思。
「我們中原的酒如何?」
秦安笑著問道。
北狄皇子雙手扶著腦袋,醉意盎然,可他嘴上肯定不服。
「哼,也就那樣,繼續來!」
秦安順著他的意思,又倒了一碗。
這時,杜秋月也看明白怎麼回事,立刻舉起自己那碗清水,不停的跟他乾杯。
「北狄皇子,咱們幹了!」
杜秋月一飲而盡。
北狄皇子強行把第二碗烈酒喝乾,胃裡頓時一陣翻騰,差點嘔吐出來。
「北狄皇子果然海量!」
看著對方那狼狽的樣子,杜秋月吹捧道。
聽到這話,北狄皇子竟主動舉起酒杯:「咱們再喝一碗!」
第三碗的時候,北狄皇子竟然喝了兩口,他的酒量差不多到了極限。
不僅如此,他頭暈的厲害,坐在椅子上身子都在左搖右擺,最後直接趴在桌子底下。
「我還能喝,還能喝!」
北狄皇子醉醺醺的說道,這也是他最後的倔強。
看著他那死狗般的樣子,杜秋月厭惡的一腳將他踹開。
「姐夫,反正他明天就要死了,咱們不如把他雙手砍掉吧!」
杜秋月提議道。
她對北狄皇子厭惡至極,恨不得將對方千刀萬剮。
秦安急忙制止道:「不行,若是砍了他的雙手,北狄使團肯定發難,到時候咱倆誰也走不了。」
「我不管,他今天那般猥瑣的盯著我看,必須給他點教訓,決不能讓他死的這麼痛快。」
杜秋月噘著嘴,一臉不爽的說道。
「動刀子肯定不行,但我們能用銀針扎他,只要不扎死,扎哪都行!」秦安一臉壞笑道。
杜秋月立刻來了興致,她取來銀針,在北狄皇子全身都扎了個遍,卻還是不過癮。
這時,秦安接過銀針,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緊接著他把銀針插在北狄皇子的襠部,全都是貫穿性的傷口,而且還不斷調整位置。
只要把對方的神經扎斷,對方就成了廢人。
為了能扎准一些,秦安選擇了覆蓋性扎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