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王府後,上官雪頓時鬆了口氣。
她擔心王府的侍衛把朵朵等人攔下,畢竟李管家的權利有限,他也不能決定僕人的去留。
「秦安,你到底給了李管家什麼好處,他竟然這般幫助我們?」
上官雪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給了真金白銀,有錢能使鬼推磨!」
秦安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他的確給了李管家銀子,但最重要的還是買下了朵朵等人。
天黑之前,眾人回到大將軍府,剛好趕上吃飯。
秦安在大廳了放了一張很大的桌子,專門把朵朵她們叫到一起吃飯。
作為僕人,朵朵她們從沒跟主人在同一張桌子吃過飯,自然是拒絕的。
但是在秦安的要求下,她們也只能同意。
「從今往後,咱們就是一家人,沒有誰是僕人,我們只是負責的工作內容不一樣。」
秦安語重心長的說道。
「公主殿下,我說的對不對?」
「對對對!」
上官雪連連點頭。
她從來也沒把朵朵等人當成下人,奈何她最笨,說不出秦安這番話。
「秦安,他們今天怎麼這麼高興,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上官雪貼在秦安耳邊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他們還不是因為能跟你一起出來才高興。」
秦安解釋道。
「真是這樣嗎?」
上官雪喃喃自語道。
她並沒有追問,看著朵朵等人高興,她打心裡也歡喜。
吃過晚飯,秦安早早的鑽進杜秋娘的被窩。
「當家的以後可不能只來秋娘屋裡。」
杜秋娘語重心長的說道。
「不來娘子屋裡還能去哪?娘子該不會是想讓我露宿街頭吧?」
秦安疑惑的問道。
「當家的又在胡說,秋娘怎麼可能讓當家的露宿街頭,秋娘是讓當家的也要寵幸其她姐妹。」
杜秋娘急忙解釋道。
「那是以後的事,我現在只有娘子一個,自然要天天寵幸,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開始吧!」
秦安猴急不已。
杜秋娘被他挑撥的花枝亂竄。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輕柔的聲音:「老、老秦安哥,夫人我能進來嗎?」
聽到這聲稱呼,秦安一陣無語。
秦安哥就秦安哥被,怎麼還加個老字,他真有這麼老嗎?
「進來吧。」
秦安穿上衣服回答道。
不一會,朵朵走了進來,直奔秦安的床鋪。
「朵朵,你怎麼來了?」
秦安疑惑的問道。
「衣衣姐讓我以後服侍秦安哥和夫人。」
說著,朵朵把有些凌亂的被子收拾整齊。
「妹妹,你不用叫我夫人,也不用伺候我們。」杜秋娘拉著朵朵的手說道。
朵朵的年紀跟杜秋月相仿,杜秋娘把她當成妹妹一樣看待。
聽到這話,朵朵眼圈有些濕紅,撇了撇嘴道:「夫人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
她以為杜秋娘是在嫌棄她。
「不不不,我只是不習慣被人伺候。」
杜秋娘說的是實話,她從小在村農長大,六歲的時候已經會做家務,從來沒被人伺候過。
「朵朵,我不是說過你跟衣衣繼續伺候公主嗎?」秦安問道。
「衣衣姐說秦安哥是我們的恩人,我們要報恩,她一個人伺候公主就行,讓我來伺候秦安哥。」
朵朵委屈的說道。
秦安知道這姑娘玻璃心,一味的拒絕會讓她心裡難受。
再者說,他也想過給杜秋娘安排幾個丫鬟。
朵朵聰明伶俐又勤快,正是不二人選。
「那好吧,以後你只管收拾屋子,不用伺候我們的起居!」
秦安語重心長的說道。
她這么小的年紀,伺候一個大男人的起居多少有些不便。
秦安不想讓朵朵失去尋找幸福的權利,況且,伺候起居的話要起的很早,睡的很晚,非常辛苦。
「嗯,我會把屋子收拾乾淨的!」
朵朵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歡喜的點著頭。
「好了,這裡沒你什麼事了。」秦安吩咐道。
朵朵這才興高采烈的離開。
她本以為杜秋娘很難伺候,沒想到是個溫柔善良的夫人。
第二天,朵朵早早的過來收拾屋子,她把裡面的桌子、椅子、床鋪甚至連地板都擦的乾乾淨淨。
為了不把屋子弄髒,杜秋娘都不敢下腳。
「夫人,您踩就是了,待會髒了我再擦。」
見杜秋娘躡手躡腳的樣子,朵朵急忙說道。
杜秋娘試探性的踩了幾下,剛開始的確會踩髒,可後來她的鞋底便的乾乾淨淨,踩上去連個腳印也沒有。
吃過飯後,秦安早早的出門。
他剛一進院子,就看見流星正在飛天入地。
「有刺客?」
秦安疑惑道。
流星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激動。
「好,好,好!」
一個人影不停的拍手叫好。
「小月?她什麼時候跟流星玩到一起的?」
秦安有些疑惑,他看了一會,發現流星竟然很享受被杜秋月誇讚。
「我教你!」
流星主動說道。
他把剛才的輕功一遍遍的施展,為了讓杜秋月看的清楚一些,他還故意放慢速度。
「我擦,這傢伙不會喜歡小月吧?」
秦安喃喃自語道。
要是幾個月前有人喜歡杜秋月的話,秦安歡喜不已,甚至會主動撮合,可現在杜秋月是他的未婚妻,總不能被別人給搶走吧?
「小月,去酒樓了!」
秦安大聲招呼道。
「不去!」流星擋在杜秋月前面,不悅的說道。
「你小子找揍是吧!」
秦安故作生氣道。
流星對著秦安勾了勾手,不服氣道:「來!」
這小子要跟他決鬥?
秦安可沒這個膽量。
杜秋月急忙過來勸架道:「流星,我是去酒樓幹活掙錢,等晚上回來陪你玩。」
「我養你!」
流星鄭重道。
「流星,每個人都要親自掙錢,不能被別人供養的!」
杜秋月鄭重的解釋道,流星這才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那小子該不會喜歡你吧?」
去酒樓的路上,秦安忍不住問道。
「姐夫,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杜秋月震驚不已的問道。
「吃醋?我怎麼會吃一個小屁孩的醋?再說了,你又沒嫁給我,想跟誰好就跟睡好!」
秦安別過身去,鄭重的回答道。
「切,你就是吃醋了,放心吧,流星只是把我當成姐姐,喜歡跟我一起玩,不會把我搶走的!」
杜秋月摸著秦安的頭,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