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救出王兄的辦法了?」
上官雪激動不已的說道。
對她來說,這可是要比性命更重要的事情。
「不一定能救出來,但最起碼能知道鐵錘被關在哪裡!」
秦安鄭重的說道。
「你想跟蹤霍元凱!」
上官雪恍然大悟。
「沒錯,既然他要拿鐵錘的佩劍,肯定要派人去鳳鳴山,我們只要跟住那個人,就能找到鳳鳴山在哪。」
秦安點點頭分析道。
「那還等什麼,快點出發!」
上官雪拉著秦安就往外沖。
她一分鐘也不想耽擱。
「大柱,把我那兩匹好馬牽過來!」
離開王府前,上官雪趕忙吩咐道。
緊接著,二人跟在霍元凱身後,鬼鬼祟祟的潛藏在霍府周圍。
沒過多久,兩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悄無聲息的從將軍府走了出來。
「就是他們!」秦安篤定道。
按理來說,從將軍府走出來的都是護衛或者士兵,應該穿鎧甲。
但這二人穿著黑衣,明顯是要隱藏身份。
上官雪也看出其中端倪,拉著秦安緊緊跟在這二人身後。
為了掩人耳目,兩名黑衣人行蹤詭異。
他們前前後後進入五六個小巷,兩三條大街,最終在城門口匯合。
出城後,霍元凱已經派人給他們安排了馬匹。
與此同時,大柱也牽著兩匹棗紅色駿馬等候多時。
看著跟他一般高的駿馬,秦安有些沉默。
這要是騎上去,真的不會被甩飛嗎?
他從小也沒受過專業的騎馬訓練。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走了!」上官雪踩著馬鐙,身子輕盈的落在馬鞍上。
「那什麼……」秦安結結巴巴道。
上官雪擰著眉頭看了他一眼,疑惑道:「你不會騎馬?」
「很奇怪嗎?又不是所有人都需要騎馬!」
秦安掐著腰,理直氣壯的說道。
穿越前,他只是一名普通打工仔,怎麼可能有閒錢去馬社練習騎馬。
穿越後,他也只想安安穩穩的做個富商,出行基本靠馬車,也不需要騎馬。
「上來!」
上官雪伸出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掌,她現在是要載著秦安一起。
秦安小心翼翼的搭在她的掌心上,頓時感覺到一股渾厚的力量從手腕處傳過來,他整個人如同紙片似的被拽了起來,重重的摔在馬鞍上。
這一顫,差點把他二十幾年的功德毀掉。
秦安疼的緊緊皺著眉頭。
還沒等他抓好,上官雪已經催促駿馬狂奔。
秦安身子一扭差點摔下去,幸虧上官雪及時將他抱在懷裡。
他一個大男人被小姑娘抱在懷裡多少有些尷尬。
「你能不能別亂蹭?」上官雪紅著臉蛋,有些害羞的說道。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
秦安大聲喊道。
駿馬狂奔,四處的狂風不停的往他耳朵里鑽,他是真聽不到。
上官雪臉蛋跟熟透的紅蘋果似的,咬了咬牙道:「你別蹭我胸!」
她這一嗓子,五里外走聽得一清二楚,更別說就在她胸懷裡的秦安。
聽到這話,秦安老臉一紅,解釋道:「其實吧,不是我蹭你,是你太顛了,蹭的我……」
這種被埋著臉的感覺很不好,秦安思考要不要也給她昨個罩罩。
要不然女孩子騎馬的確很遭罪。
上官雪的臉蛋像是被火燒過一樣,她恨不得把秦安一刀砍掉,但這個節骨眼上她還有求於秦安,不能太絕情。
況且,秦安說的也沒錯,是她主動,秦安才是受害者。
上官雪單手抓著秦安的腰帶,一個半旋就把秦安甩在身後。
讓他在後面總不會亂蹭了吧?
可就在這時,上官雪感覺屁股被什麼東西扎到,很不舒服。
「你能不能把弩弓換個位置,扎到我了!」上官雪不悅道。
弩弓?
秦安一陣無語,但他啥也不敢說。
悄咪咪的往後退了幾步,儘量不讓上官雪接觸到。
這也不管他,剛才那番捶打,擱誰身上能受得了?
幸虧周圍的狂風夠涼,秦安很快冷靜下來。
就在這時,上官雪焦急道:「都怪你,人都跟丟了!」
她剛才只顧著調整秦安的位置,沒注意黑衣人的動向,結果一眨眼的功夫,對方已經沒了蹤影。
「把鐵錘給你的那把弓箭拿來!」秦安急忙說道。
「就在後面,你自己取。」
上官雪一邊回答,一邊加快了速度。
可前面是個三岔路口,一旦走錯,就錯失了這次機會。
秦安很快發現弓箭就在馬屁股上,他一隻手抓緊上官雪的腰,另一隻手嘗試去拿弓箭。
但駿馬跑的實在太快了,就在秦安要得手的時候身子猛地向外躥了出去。
慌亂之下,秦安胡亂抓著上官雪的身體,也不管什麼部位。
挨打總比摔死強。
「你的手!」
上官雪火冒三丈,差點把秦安的手給剁下來。
「安靜,我找到他們了!」
秦安立刻變得嚴肅起來,透過弓箭上的望遠鏡,他成功看到黑衣人的蹤影。
「在哪?」上官雪激動道,已經把剛才那事拋到腦後。
「在左邊!」秦安嚴肅道。
上官雪拿過弓箭,透過望遠鏡看了看,果然也發現了黑衣人。
「沒想到王兄給我的弓箭還有這般作用!」
上官雪欣喜若狂。
王兄給她的東西果然都是罕見之物。
有瞭望遠鏡,上官雪能隨時隨地的觀察黑衣人的動向,她沒必要跟的太緊,以免被對方發現。
就這樣,她跟在後面跑了整整兩個時辰,駿馬累得滿身大汗。
幸虧黑衣人的馬匹也已經跑不動,只能停下休息。
差不多半個時辰後,黑衣人再次出發,上官雪也再次跟上。
直到天黑後,黑衣人才再次停下來休息。
這一天時間,他們跑了少說也有兩百里。
次日,天還沒亮,黑衣人又開始出發。
中午時分,黑衣人停在一座大山腳下,兩人徒步往山上走去。
「到了,那就是鳳鳴山!」上官雪心頭一喜,眼神中也同樣流露出逼人的寒氣。
「嗯,應該就是這裡。」秦安頭暈目眩的說道,這一路上,他跟個死屍沒太大區別,除了暈還是暈。
事實證明,他真不是騎馬的那塊料。
「走,我們殺上去!」上官雪迫不及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