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齊天聽到血龍風說自己不如一個金丹境後,當即暴跳如雷。
血烏在暗處也說了句,「血龍風,雖然我不知道這小子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今天只要有我在,他就休想活著離開。」
血龍風神色凝重,「師兄,我勸你三思!」
血烏懶得理會,而是說道,「你們把那小子拿下!」
「是!」
張齊天應聲後對眾人說道,「你們讓開,我來!」
眾人退下,而張齊天立馬凝聚一道金光化成的錘子,打算去攻擊陸塵。
誰知陸塵取出妖魂劍。
妖魂劍上還散發妖氣,而眾人看到這,紛紛好奇陸塵這什麼劍。
但這個張齊天卻嘲笑,「小子,你想用破劍阻擋我攻擊?」
「破劍?」
「廢話,爛人用爛劍。」張齊天口氣很狂的說道。
陸塵笑看張齊天,「那你恐怕要失望了。」
「失望?你是開玩笑的嗎?」張齊天嘲笑陸塵。
陸塵笑而不語,然後手中的劍飛出去了,而且速度非常快,並且一下穿過張齊天肉身。
張齊天愣住了,他沒想到這劍速度如此之快,而且更沒想到這劍,竟然能穿過自己肉身。
因此當張齊天低頭時,正好看到一滴滴血從自己身上掉落,而在場的人都看傻眼了,至於血烏在暗處喊道,「還不趕緊把他護住!」
眾人立馬上前,把張齊天「拉」到後面,而陸塵則笑話張齊天,「還能戰嗎?」
張齊天想戰,但剛才劍穿過去剎那,他感覺靈魂被什麼受到重創了一樣,使得他現在有心無力,只能在那氣喘道,「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傷了你的魂而已。」陸塵笑看張齊天。
張齊天氣得咬牙,「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是嗎?」陸塵笑看張齊天。
張齊天憤怒道,「誰,誰給我報仇!」
本來剛才一個個都想收拾陸塵的,但陸塵表現的力量,讓張齊天這麼慘,所以此刻大家都怕了,不敢在叫囂。
這讓張齊天很惱火,「你們幹什麼?」
「張師兄,我覺得。」
「覺得什麼?」張齊天氣炸了一樣。
「他那劍,太強大了,我們不是他對手。」有人怪那把劍。
其他人紛紛配合。
「沒錯,就是那劍。」
「要不是這劍,我們肯定和他火拼。」
一時之間,大家都在怪這劍。
張齊天不甘心,還對暗處的血烏說道,「血長老,還是你讓他們出手吧!」
血烏在暗處冰冷道,「誰把這小子拿下,我直接給他一件聖器。」
這話一出,立馬有人衝動了。
只見有人突然在暗處偷偷施法,可那人剛施法,陸塵的妖魂劍就飛出去,而妖魂劍當場擊穿他的保護罩,並且打碎他的元神,甚至劍內的老妖,還把傢伙的魂給偷走了。
因此當劍回到陸塵那時,那人倒下,整個人失去了生命氣息。
眾人看傻眼了,有人還結巴道,「他,他的魂沒了。」
「是那把劍!」有人立馬指著那劍。
「這劍會吸魂?」
「太可怕了!」
張齊天臉色也變了起來,而血烏看到這後,丟出一黑色的繩索,並且纏住妖魂劍,使得妖魂劍被「封印」。
在場的人,看到機會來後,立馬一個個打出法術。
陸塵化成「雷魂影」,因此這些人的攻擊,打在陸塵魂上時,一下就消散了。
眾人看呆了。
「這都沒事?」有人不明白道。
「這,怎麼回事?」也有人疑惑道。
血龍風則對眾人說道,「你們還是放棄吧,你們不是他對手!」
眾人怎麼甘心,而且還一一看向暗處,至於那個血烏只好又丟出一樣東西。
只見這是一黑色的髮簪,而這髮簪在快要到達陸塵面前時,化成一道紫光,打入陸塵身上,然後讓陸塵的身體「凍」在那。
所以眾人看到陸塵猶如紫色水晶一樣站在那,因此這些人一下各個都來精神,然後再次瘋狂去攻擊陸塵。
只不過這水晶冰雕依然沒事,而陸塵在裡面笑道,「你們這些法術,在攻擊什麼?」
眾人嚇壞了,立馬後退,而陸塵輕易震碎那個水晶,同時十七團火焰,瞬間把妖魂劍上的鎖鏈給融化了,然後劍又飛出去。
這次劍一一穿過去,一下打傷好幾個人,而被打中的人,一下全部都倒下,完全失去了生命氣息。
「這,怎麼可能?」在場的人都看呆了,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張齊天舌頭都打結了一樣結巴起來,「可,可怕!」
有人還對血烏喊道,「血長老,你,你快出手收拾他吧。」
其他人也紛紛喊道,顯然他們都害怕陸塵,而一邊的血龍風和劍不死都驚了,他們沒想到陸塵的劍,竟然可以如此可怕。
「怎麼?不繼續了?」看他們無動於衷,陸塵反而有點疑惑。
這些人面面相覷,然後一步步再次後退,不想當出頭鳥。
張齊天更是重傷的往後跑,而在暗處的血烏陰沉起來,「你們後退幹什麼?」
「血長老,他,他的劍,太可怕了。」
「血長老,你還是想辦法再次控制住那個劍吧。」
血烏也想,可就是無法把劍怎麼樣,因此只能神色難看道,「不管如何,你們都給我上去!」
上?怎麼上?
這些人哪敢,所以不管這個血烏怎麼喊叫,這些人都不敢上前,只能在那乾瞪眼,而血烏惱火道,「你們要逼我動手嗎?」
「血長老,你上吧。」有人慫恿。
可這個人剛說話,一道烏鴉叫聲傳來,並且一下穿過那個人的身軀,而那個人身體開始扭曲,其他人嚇壞了。
「如果不想和他一樣,就全部給我上去,對付那小子。」
這下大家不敢後退了,只能趕緊衝過去,而陸塵邪笑,「竟然要送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陸塵說完,手中的妖魂劍已經出去,畢竟一一從他們身軀重穿過去,然後這些人,一個個臉色難看,然後紛紛倒下。
最後只剩張齊天站在那,變得進退兩難,而且額頭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