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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宗門發出傳音符之後,趕往集結之地的人了都陸續前來。
不過因為距離不同,所以各路人馬趕來的時間也各不相同。剛開始的幾天人數最多,畢竟距離較近的修士們只需要很短的時間就能到達這裡,不過持續幾天高峰之後,人數也就開始變少了。
到了現在,除了駐紮在此地的各宗修士外出去附近碰運氣回來,真正從外面趕到這裡的人已經變得掃少了很多,雖然看上去還是時不時就會有人飛向這裡,但是與高峰期那像是漫天蝗蟲般的人數相比,已經算是稀少了。
「想不到已經集結到這麼多人了啊!」
風雲大陸各宗門在此駐紮的營地很顯眼,加上這一帶都是地勢很平緩的開闊地帶,距離幾十里外便可看得非常清楚。
張墮和陶玄承在將近百里外,就看到了那駐紮在這醒目大山下的連綿營地,數十里範圍幾乎都被營地占據,頓時便感嘆起來。
二人一路朝北,終於是即將到達聚集地。不過二人此時飛過來的位置並不是正南方,而是偏東南的方向,畢竟他們一路上因為獵捕靈獸,還是繞了一段路的。
當距離這裡數千里的時候,便隱約看到了那直插雲霄的大山,這時張墮和陶玄承也已經是收穫滿滿,所以便毫不停歇地開始徑直前來。
「還將蠻熱鬧的!」雖然間隔近百里,但是以張墮現在的目力,還是能將百里外的情況看得很清晰。當然,具體到看清某個人還是辦不到的,不過能夠看到很多人影攢動的景象。
隨著臨近這片駐紮之地,四周來來回回的修士也多了起來。
在營地的東南邊緣落地後,張墮突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在太古大陸上已經活動了一月有餘,除了遇到幾百人的隊伍外,就是他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趕路。
突然間到了這麼繁華的環境中,還真是讓他有些不適應。
「張兄,你在看什麼?」見張墮駐足不前,陶玄承疑惑道。
「沒什麼,就是覺得這裡很熱鬧,有點不適應。」張墮搖搖頭,失笑道。
「張兄,我先回宗門了,就在此暫時分別把,等有空我再去太蒼宗的營地拜訪你。」
陶玄承對張墮行禮後,將三個儲獸袋遞給張墮。
每個儲獸袋中有數量不等的靈獸,這是他們這些天的收穫,二人均分,沒有異議。
「好,那就等候陶兄光臨。」張墮接過儲獸袋後,也對陶玄承拱手道。
陶玄承也不拖沓,身形一躍,就朝著某個方向而去,似乎是知道自己宗門的位置。
陶玄承離開,張墮在原地怔了怔身後,突然不知道該往哪裡去了。這裡到處是宗門營地,各種修士的氣息存在,用神識是難以辨別出太蒼宗的位置的。
不過既然都已經到了這裡,張墮也不心急了,大不了慢慢找就是了。
帶著此種心情,張墮也朝著這片區域的中心處走去,因為他看到大多數修士都在朝著那邊匯聚過去,相比那裡應該是有什麼存在吸引著他們。
……
修士駐紮營地靠近中心區域的一處位置,此時匯聚了很多路過的修士,一個個看著空出來將近三百丈見方的一處空地上的二人。
有不知道情況的修士朝著身邊之人詢問,卻是了解到,原來是兩個元嬰修士間要以比試決勝負,解決私人恩怨。
元嬰期之間的戰鬥,對於很多低階修士來說,真的是難得一遇,此刻能夠有幸見到,自然是不肯錯過。
不過在看到場中二人的時候,都是有些詫異和驚訝。因為場地之中的二人,一人是一個年僅二十左右的青年俊才,另一個則是一體型高大的半百老者。
而且二人一個是元嬰初期的年輕人,一個是元嬰巔峰的老者,在眾人看來這就是一場不平等的較量,幾乎沒人看好那年輕之人。
「師兄加油,狠狠教訓他!」
雖然心中忐忑,但是婁欣欣還是給白宮尚大氣加油。
第五炫離和祖驚雲扶著臉色有些發白的石明靈,神色凝重地看著場中二人,臉上有些擔憂之色。
白宮尚手持一柄泛著寒氣的靈劍,佇立場中,身上發出一股冰冷的氣息。眼中的冷意似乎要將空氣凍結,此刻他身邊的水汽都因為這股寒意化為冰霜,緩緩飄落。
元嬰巔峰的老者感受到從白宮尚身上散發的凌刺骨寒意後,眼中也有點凝重。不得不承認,雖然他在明面上以元嬰巔峰的實力占優勢,但是白宮尚身上的那股不盡如人意的冰冷,也讓他心中一驚。
一個剛晉升元嬰初期沒多久的修士,竟然讓他覺得心中發寒,的確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只是為子報仇心切,他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探查眼前這年輕之人的底細。
二人凝視了片刻,身上的氣勢都開始攀升起來,使得場中起了一股捲起塵土的大風,向四周擴散,讓圍觀的修士有些呼吸困難起來。
元嬰修士間氣勢的摩擦,已然能夠攪動天地之力了。
很多人屏住了呼吸,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更有甚者緊張地開始吞咽口水,仿佛在場的二人中有一人是自己一樣。
突然間,白宮尚和半百老者的身影從原地消失,化為兩道殘影奔向對方,緊接著就聽到金鐵交鳴的聲音在這片空地各處響起,伴隨著還有二人交手後碰撞出的恐怖氣壓,讓原本已經離得很遠的圍觀修士,又不由自主地後退出去一段距離。
白宮尚手中的玄階靈劍,揮舞之間冰系靈力化為帶著弧度的冰刃,朝著半百老者不斷划過。半百老者並未使用靈劍之類的靈器,而是帶著一雙遮擋住手臂和拳頭的怪異的近戰型的靈器。
這老者是修行土系靈力的元嬰修士,每一次攻擊都是以拳為形,打出一道道拳影。白宮尚劃出的那些冰刃都被這半百老者用拳頭擊碎化解。
破碎了白宮尚對自己的攻擊,半百老者不斷貼近白宮尚,剛猛的拳影帶著雄渾的土系靈力,不斷朝白宮尚身上籠罩。
土系修士的強大在於其擁有比其他系修士更強的防護,也擁有比一般修士更強的力量。
若是被這老者正面擊中,白宮尚肯定會受傷。不過白宮尚身法飄逸,老者的拳影幾乎都是擦著他的身體躲過。
二人交手了一盞茶的工夫,誰也沒有占到便宜。
雖然在場眾人大多數看不明白二人之間的交戰,但是見一個元嬰初期竟然與元嬰巔峰打得平分秋色,隨著時間的增長,心中的震撼也逐漸上升。
半百老者心中微驚,沒想到白宮尚竟然袁飛普通元嬰初期那樣,不但身法飄逸,而且手中的靈劍也非凡品,同時那一道道帶著冰系寒意的攻擊,也並不好對付。
雖然老者土系靈力使得自身體魄非同尋常,卻也不敢硬接白宮尚的冰刃攻擊。
不過老者自信白宮尚絕不會是自己的對手,就算是依靠靈器和身法優勢,與自己短時間內未分勝負,但是元嬰初期的靈力畢竟要與自己元嬰巔峰的靈力差上幾個檔次,如此緊密的戰鬥,對於靈力的消耗是非常恐怖的。
老者不信依照現在的節奏,白宮尚能夠堅持太久,他只需要將白宮尚拖上一點時間,便可讓其靈力不濟,輕鬆取勝。
不過二人如此頻率的交手也只是剛開始的試探,隨後便雙雙分開。
白宮尚臉色陵冷峻,通過剛才的交手,白宮尚也明白,自己若是與此人一直這麼拖下去,只會對自己不利。
若是想要決勝負的話,便只能先發制人,畢竟是他剛晉升元嬰,基礎是沒有這種老牌元嬰夯實的。但是自己的功法和靈劍都是上乘的,術法神通不會比其他元嬰修士差。
下定了決心,只見白宮尚體表迅速布滿了一層冰甲,宛如一個穿上了冰雪鎧甲的武士。
與此同時,他腳下十丈範圍內的土地上都結上了一層晶瑩剔透的冰塊,使得四周宛如到了極北酷寒的冬季一樣。
看到白宮尚身上的變化之後,半百老者自然是明白,這是白宮尚要使用更加強大的招式了。兩拳在胸前相擊,老者雙腿微微岔開,卻見他腳下震動,竟然從地面冒出來一大堆堅硬的石塊,快速將他身上各處覆蓋起來。
與此同時,白宮尚周身無風自動,颳起了一股冰雪風暴,將他的身形淹沒在其內。這冰雪風暴在兩個呼吸之間,化為一條冰龍,發出了狂風呼嘯的聲音,對著此時變成了一座像是石雕的半百老者而去。
冰龍瞬間跨過二人之間數十丈的距離,撞擊在了老者身上。
老者眼睛一瞪,突然張開雙臂,竟是一把抱住了冰龍的龍頭,雙腳一前一後抵住地面,將冰龍挺自在自己面前。
「嘿嘿,狂妄的小子,你以為憑藉這點本事就能跟我比肩?」老者略帶猙獰的聲音從雕像中傳出,緊接著就見老者身上爆發出一股奇異的靈力波動,然後一把將冰龍的龍頭給錘爆了。
隨著冰龍龍頭爆碎,冰龍的身軀也分崩離析,化作漫天冰雪,使得四周看不清這中間的景象。
而老者的身形趁著冰龍爆碎之際,竟然詭異的沉入了地下,化為一道陰影,朝著剛剛從冰龍化為的冰雪裡現身的白宮尚靠近。
眼皮一跳,白宮尚心生不妙,連忙將靈劍招架在自己面前。
只是他剛把靈劍橫在面前,就看到從地下突然升起了半百老者的身影,然後老者的拳頭帶著一股巨力轟在了白宮尚的靈劍上。
靈劍被拳頭轟擊,瞬間就有了一個很大的弧度,不過白宮尚身形扭曲間,硬生生借著半百老者的力道,退了出去。
只是劍身上傳來的力道很大,白宮尚退出去十數丈後,竟是在地上滑行了幾丈的距離。
只是還將沒等白宮尚穩定身形,那半百老者的身影又詭異的從白宮尚的腳下升起,一掌按在了白宮尚胸膛,將其擊飛到了上空。
白宮尚的臉色一白,強忍著胸口要翻湧上來的鮮血,身體快速的在空中轉動,想要化解老者這一掌帶個他的力道。
「受死吧!」
一聲冷喝,卻見在白宮尚剛轉動身體之際,那半百老者竟是渾身發出了淡黃色的光澤,對著白宮尚一群啊打出,這一拳化為了一頭雄獅,腳踩空氣對著白宮尚撲了上去。
這雄獅帶著強的靈力波動,怒吼一聲,雙眼迸現出殘忍之色,對白宮尚障礙了大口。
「土系本源?」感受著雄獅身上散發出的意思不一樣的靈力波動,白宮尚眼中驚異。
到了元嬰期,靈力化形的手段並不罕見,人們常常見到的元嬰修士的戰鬥,十有八九都能看到各式各樣的化形獸靈廝殺。
這種化形是一種不錯的手段,可以凝聚出元嬰修士渾厚的靈力,展開更大範圍的攻擊,缺點是靈力耗損眼中,而且化形的獸靈雖然威力強大,可靈活性不足,很容易被躲過。
然而,此刻半百老者打出的這化形為雄獅的一拳,竟然使得雄獅擁有了靈智,使得白宮尚即使做了躲避的動作,卻因為這雄獅產生靈智,自主判斷出了最佳的攻擊位置而失效。
而能夠使得靈力化形的靈獸短時間產生靈智,是到了化神期才可以擁有的手段,不過眼前的半百老者並誒呦成為化神,但是既然他已經接觸到了本源之力,便不是白宮尚可以贏得了的對手了。
如此龐大的能量,如果擊中白宮尚,這場戰鬥便是要結束了。
「師兄!」
祖驚雲幾人嘴裡驚懼的喊出聲,就要前去營救,但是卻被身邊一直看著他們的那些修士阻攔。
「輸了嗎?」
白宮尚有些不甘心地閉上眼,自己即便拼上了全力,卻也沒能讓半百老者受到什麼傷害。此人真的是狡猾至極,為了讓自己與他交手,竟然硬生生隱藏自己已經是接觸到本源的元嬰巔峰身份。
還裝作與自己短時間內勢均力敵,讓自己使出全力一擊,然後再以雷霆手段破之。這麼做除了要打敗白宮尚之外,還要對其進行心智上的碾壓。
「我還是太衝動了!」白宮尚腦海中想著。
「吼!」
雄獅怒吼一聲,瞬間就要將白宮尚的身體淹沒。
然而,就在雄獅吞噬白宮尚的瞬間,一道白光直接從雄獅嘴邊閃過,然後帶著白宮尚的身體消失不見。
那化形雄獅一瞬間失去了目標,頓時在空中停止了奔騰,眼中滿是疑惑的四下張望起來。
半百老者面色一驚,也開始環顧四周,想要看到剛才從雄獅口中就走白宮尚之人。
「何人插手我二之間的恩怨決鬥?」半百老者環視一圈後,並沒有找到來人,頓時憤怒開口。
「你二人之前的恩怨?」
突然間,一聲很是詫異的聲音在半百老者身後響起,老者立刻轉身,發現竟然是一個與白宮尚年歲相當的青年,正扶著白宮尚,一臉和煦地看著自己。
「閣下何人?」
半百老者從這救走白宮尚的年輕男子身上感覺到一股同樣是元嬰初期的修為波動,可是剛才那速度,讓老者心中產生了疑惑。
元嬰初期這麼可能有如此速度?
謹慎之下,老者還是先決定問清來人身份,再做打算。若是此人強行插手,說不得只能另行商談了。
「大師兄!」
還沒等年輕男子回答,卻見與白宮尚一道同行的幾人激動得開口。
「大師兄?」老者聽到這個稱呼之後,也有些驚異起來。
「等會兒再說!」
聽到祖驚雲等激動的聲音,張墮對他們咧嘴一笑,然後使了個眼神道。
祖驚雲幾人重重點頭,心中卻是莫名的鬆了一口氣,不知為何,當張墮出現之後,他們忽然間覺得,這能夠打敗二師兄的半百老者已經不足為懼了。雖然自己的大師兄看上去也一樣沒有老者的實力強,可是他們心中就是有這種感覺。
「你說這是你二人之間的恩怨?」張墮轉頭看向老者,再次重複道。
「不錯,你師弟傷了我兒,老夫與他決鬥,若是他勝了這事便就此揭過,若是敗了就對我兒磕頭賠罪。」半百老者沉聲道。
「大師兄,別聽他胡說,他兒子事先侮辱二師兄是小白臉,還仗勢欺人,我們只是看不過,出手教訓他,但是並沒有讓他受傷。反倒是四師弟被這老混蛋傷到了,剛才都已經吐血了。」祖驚雲對張墮呼喊道。
張墮看了看石明靈,發現他確實臉色不對。不過依舊是很和煦的對老者道:「有這回事嗎?」
「不錯,他對老夫出言不遜,老夫代為教訓一下,也並不為過。」半百老者承認道。
「那你兒子呢?又是哪位?」張墮眼中神色微動,臉色從和煦變成了平靜道。
不過沒等老者回答,就看到在場眾人齊刷刷地朝著某個地方看去。
張墮察覺之後,也看向了那個方向,見到一個與半百老者模樣相像的虎背熊腰的大漢。只不過這大漢此刻有些慌張的躲開張墮的眼神,求助得看向半百老者。
「哦,原來是他啊。不過我看你兒子氣息平穩,中氣十足,不像是受傷的樣子啊?前輩,你可別騙我啊!」說道最後,張墮眼睛微眯,聲音也有些陰陽怪氣起來。
「閣下這是要為自己的師弟出頭嗎?」半百老者察覺到張墮身上氣息變化後,頓時也冷聲道。
「先不說我二師弟有沒有打傷你兒子,你傷了我四師弟這件事,在下還是要與前輩清算一下的。前輩既然能為你兒子出頭,我這個當師兄的,為我師弟出頭,並不為過吧?」張墮緩緩朝前走了三步,看向了一臉陰沉的半百老者。
「呵呵,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狂妄啊,就算你是他的師兄,但是憑你和他一樣的修為,你覺得你能夠勝過老夫嗎?」說出此話後,半百老者腦海中閃過了張墮剛才那驚人的速度,心中不知為何,竟然有些底氣不足。
「行與不行,我們打過就知道了,不知前輩可給在下這個機會?若是前輩覺得剛才與我師弟一戰,有些累了,那在下能夠等前輩一段時間,讓前輩恢復精力,以免讓在場之人說我占你便宜。」張墮看了看四周修士,對老者玩味道。
「狂妄,老夫元嬰巔峰修為,還會怕你一個元嬰初期的小輩占便宜。不用等了,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你我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差距。就讓我替你宗門代為教育一下,折一折你這狂妄的尖刺。」半百老者被張墮的話說得有些惱火,頓時怒極反笑道。
「小白,先退下。」張墮扭頭對白宮尚微微一笑,示意他先離開這裡。
「師兄小心。」白宮尚略一猶豫,對張墮關心道。
「嗯,放心。」張墮點點頭,回復了一句後,便扭頭與半百老者對視起來。
一陣清風吹過,寬闊的空地上又變成了一老一少對立而站。只不過是年輕的一人換了面孔,但是相同的是與剛才的年輕男子同樣年輕。
此刻,在場外觀戰的人中,也已經擠進來一些元嬰修為的修士。在看到這第二場實力不對等的戰鬥後,都若有興致地猜測著,二人誰的贏面比較大。
此時此刻,張墮並不在乎觀戰眾人的想法,他身上非常平靜,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般,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中究竟有著如何可怕的怒火。
雖然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張墮還不太清楚,但是剛才那老者的出手,很明顯是奔著要讓白宮尚重傷的地步去的。
看到有人要傷自己的師弟,張墮心中已然極怒,尤其是此人已經一言不合的傷了自己的師弟,而他所謂被白宮尚傷到的兒子卻是毫髮無損,頓時就讓張墮更加憤怒。
元嬰巔峰又如何?
這樣的角色自己已經殺了好幾個了,既然敢明目張胆地找自己身邊之人的麻煩,張墮已經決定要讓對方痛不欲生。
伸出右手,張墮對半百老者勾了勾手,臉上帶著輕蔑,讓半百老者朝自己攻過來。
看到張墮竟然如此挑釁自己,半百老者頓時雙眼一瞪,腳下一踩,揮舉帶著那奇特護臂的拳頭,對張墮轟來。
面對老者臨空一躍,自上而下地一拳,張墮並沒有躲避。只見他身上瞬間覆蓋上了白色的東西,這些白色東西蠕動之間,變成了一副銀色的鎧甲。
看到張墮忽然穿上一身怪異的鎧甲,半百老者雖然驚訝,但是心中卻是冷哼起來。
「哼,原來你的手段就是這鎧甲,不過你太想當然了。」
老者的拳頭上突然凝聚上了一層淡淡的黃光,從這黃光之中,傳出來一股與靈力相似但是並不同的波動。
伸直了拳頭,半百老者以泰山壓頂姿態,從上方對著張墮的腦袋錘了下來。
就在半百老者的拳頭即將砸中張墮之時,張墮被鎧甲包裹的手掌直接一把抓住了老者的拳頭,然後猛然轉身,掄起老者的身體砸向地面。
「我叼你媽的!」
伴隨著轟響,從鎧甲中傳來一道與這修元嬰修士間較量極為不符的罵街聲。
「給你臉了是嗎?敢欺負我師弟?」
「轟!」
又一次來講老者掄起砸向地面後,張墮直接騎在了老者身上沒開始對著老者的來年上一頓輸出,並且嘴裡也沒有閒著。
「特麼的,元嬰巔峰了不起嗎,啊?你以為你是誰啊?」
「嘭嘭!」
張墮的拳頭打在老者的臉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而老者就像是一個雕像一樣,任由張墮像地痞打架一般,騎在自己身上,照臉揮拳。
「還給你兒子報仇?你以為一個破元嬰就無法無天了是嗎?還敢對我師弟下毒手,老子今天就讓你滿臉長膿包。」
「嘭嘭!」
張墮不斷揮拳打在老者頭上和臉上,此刻半百老者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靈力停滯,臉上不斷傳來的疼痛讓他想要放聲大叫,可是他的嘴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粘上了一些樣,一聲慘叫都發不出來。
四周觀戰的修士,此刻有一種在做夢的感覺。這明明是元嬰間的戰鬥,可是竟然以這種凡人打架的方式在進行著。但是那打人者的拳頭每打在被打者臉上,都會使得四周的泥土下陷一分,又讓眾人心生恐懼, zhohyn.c 這也太暴力了。
而隨同半百老者一道來此的那些金丹修士,此時一個個雙腿發軟。看到他們仰視的元嬰巔峰修士,竟然被人摁在地上吊打,毫無還手之力,甚至還被打人者各種罵街的語言侮辱,頓時渾身冰涼起來。
尤其是半百老者的兒子,此時整個人忍不住顫抖起來,豆大的汗水不斷從臉上落下,看著那正在毆打自己老爹的人,如同看到了絕世魔王一樣。
「大師兄什麼時候這麼暴力了?」
白宮尚等人也是一臉震驚,他們印象中從來都是和顏悅色的大師兄,此時此刻竟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化身為暴躁男青年。
剛才眼看就要重傷白宮尚的元嬰巔峰,竟然毫無還手之力,仿佛真的成為了一個半截黃土的老頭,正在遭受不良青年的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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