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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探測器在張墮飛行途中重新飛上了九天之上,只是這偌大範圍內,就算是高空探測器一時間也難以搜尋到一個人類的身影。
慕然間,張墮飛奔的身影在空中急速停頓下來,鎧甲屏幕上出現了一段畫面,是高空探測器傳輸過來的。
只見一個年輕男子正快速地朝著自己這裡飛來,這年輕男子的衣著與追在他身後的四個元嬰中年有些相似,尤其是這男子長得一臉猥瑣之色,不時地還回頭一看。
聯想著陳詩恆對張墮描述的那些話,張墮忽然覺得這人十有八九就是擄走葉馨的那人,只是為何又返了回來?
此刻這人距離自己只有百里開外,張墮沒有遲疑,直接朝著這人開鏡。
年輕男子十分鬱悶,好不容易到手後的美人被半路劫走,自己雖然囂張,可是孤身一人又不敢輕易找上去。
為了以防萬一,還得回來找自己的四個護衛,心中抑鬱不已。
不斷的咒罵著那個壞自己好事的玄衣男子,祖宗十八輩已經挨個問候了幾遍。
突然間,一個銀色的身影出現在了他面前不遠,連帶著還颳起了一陣狂風。
年輕男子正在鬱悶頭上,看到又有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後,心情頓時更不好了。
「沒長眼嗎,給本少閃開!」年輕男子指著遠處的銀色身影,怒喝道。
「葉馨在哪裡?」
機械化的聲音從銀色身影上傳出,讓年輕男子一愣,因為他從沒有聽到過有人說話是這種聲音。
不過一聽葉馨這個名字,年輕男子便知道此人是沖自己來的。
「嘿,今天本少真是倒了大霉了,你又是誰啊,出來英雄救美?那個叫葉馨的美人兒不在我這兒,你來遲了!」年輕男子有些無奈道。
「不在你這兒,難道不是你把她擄走的嗎?」張墮聽到此人開口承認,心中一喜,想著自己總算追上了,可是這男子的後半段話確實讓他愣了,不禁有些狐疑地看著男子道。
看到張墮不信自己,年輕男子頓時有些跳腳,「本少說了不在我這兒就是不在我這兒,你閃開,別擋著本少趕路。」說罷,年輕男子就要繞過張墮,繼續飛行。
然而,張墮怎麼可能放過到手的線索,鎧甲背後的火焰一噴,直接攔在了年輕男子面前。
「你還沒回答我,葉馨不在你這兒,那是去了哪裡?」張墮質問道。
「你不會自己找嗎?」年輕男子不耐煩的對張墮說道。
「那你是不肯說了?」張墮冷聲道。
「怎麼,你想跟本少動手嗎?你以為我會怕你?」年輕男子突然底氣十足道。
張墮在鎧甲中的嘴角微微一揚,他從屏幕上看到那四個在後面追著他的元嬰修士,此刻已經到了百里之內。這年輕男子如此有底氣,自然也是因為察覺到他們四人來臨所致。
「也好,正好把帳跟他們算一算。」張墮心中想著,也就停在原地,等待著其他人臨近。
不消多長時間,四道身影出現在了年輕男子身邊,警惕地看著張墮,將年輕男子戶在身後。
「這人沒長眼,給我好好教訓他!」看到自己的護衛來臨,年輕男子大喜過望,頓時指著張墮,扯著嗓子道。
只是年輕男子下令後,這四人詭異地並沒有出手。
年輕男子頓時也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然後一眼瞥到了那個元嬰巔峰的中年正捂著自己的手臂,而他的右臂還有一點不正常的彎曲。
「你們怎麼不動手?」年輕男子雖然察覺到了氣氛詭異,不過還是以命令的口吻對四人說道。
「少主,此人非我等能對付之人,一會兒我們拖住他,你快些回去,不要留戀。」元嬰巔峰的中年對年輕男子傳音道。
聽到元嬰巔峰的中年對自己傳音提醒,年輕男子臉色微變,沉默不言。
「人都齊了,現在你可以說了!」張墮看著五人嚴陣以待的架勢,聲音冷冰冰道。
「動手!」
張墮話音剛落,那四個元嬰修士同時低喝一聲,朝著張墮猛然出手,四股強悍的靈力匹練朝著張墮覆蓋過來。
與此同時,被四人掩護在身後的年輕男子轉身就走,毫無留戀。
四人的靈力像是化作了瀑布一般,封鎖了張墮周身,防止他離開。他們都被張墮一拳將元嬰巔峰的中年手臂打折心有餘悸,此刻出手毫無保留。
面對這種不要命般的攻擊,張墮臉上閃過一絲不屑。
若是蒼十一沒有甦醒之前,對上四個元嬰中後期的修士,他也需要退避三舍,但是現在,就算眼前四人都是元嬰巔峰,結果也是一樣的。
雙臂交叉護在自己面前,張墮的身軀硬生生地擋住了四股靈力匹練的衝擊,身後的推進器火光不斷,維持著鎧甲的位置不變。
當這靈力匹練消失之後,張墮腳下數十丈的範圍內百年成了一片廢墟,只有他穿著銀色鎧甲的身影孤零零地飛在空中。
鎧甲上依舊閃爍著銀色光輝,看上去一塵不染,沒有絲毫的損傷。
緩緩抬頭,看向四個滿臉震撼的元嬰修士,鎧甲上黑色的護目鏡將四人的神色反襯得一清二楚。
「你們護主的忠心倒是不錯,只可惜跟錯了主人,下輩子別再找這種喜歡干恃強凌弱,奸淫擄掠這種不恥勾當的人當主子了。」鎧甲的黑色護目亮了幾下白光,張墮淡漠的聲音從裡面傳出。
話畢,一聲巨大的音爆伴隨著一團刺目的亮光,銀色的鎧甲消失在了四人眼中。
一股如實質般的殺意籠罩在了四人身上,四人只覺得自己遭受到了一股難以形容的衝擊,眼前的世界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數十里外,年輕男子突然察覺到身後的異樣,回頭看到一團白的發藍的亮光出現在身後極遠之處。
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年輕男子頓時不顧一切地開始朝著前方飛奔。
只是後方的那團光的速度快到難以想像,年輕男子剛飛行出去不遠,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巨大的衝擊力擊中,身體不由自主地被這股巨力掀飛。
緊接著,他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涼,然後被一隻手硬生生地掐住了。
到了這時,年輕男子看到剛才那穿著銀色鎧甲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正一隻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年輕男子想要掙扎,可是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全身無力,靈力停滯。
「他不是被他們四個攔住了嗎,怎麼會...」
一股恐懼感油然而生,年輕男子眼中滿是驚恐。
「現在,你該告訴我了吧?」黑色的護目一亮,張墮的聲音從鎧甲中傳出。
「我真的不知道,他被一個玄衣男子劫走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兒!」年輕男子嘶啞的開口道。
「玄衣男子?」張墮疑問道。
「對,長得挺不錯的,像個小白臉一樣,元嬰期的修為,對了,他的靈劍很厲害,御劍的情況下就能將我的一掌彈開。」年輕男子努力地回想著關於玄異男子的一切信息,毫無保留地都告訴了張墮。
「他沒有說謊!」
蒼十一的聲音出現在張墮意識中,這是蒼十一測謊功能給出的結論。
「十一兄,讓高空探測器擴大範圍,看一看有沒有他說的目標人物。」張墮對蒼十一說道。
九天之上,像飛鳥一樣的高空探測器朝著更高的地方飛去,探測器上的鏡頭中,捕捉到的範圍也越來越大。
一種張墮難以理解的光波從探測器上朝著這個範圍內照射出下去,蒼十一正在以最快的速度檢測著從探測器傳來的訊息。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只見鎧甲的畫面上出現了兩個分屏,這兩個分屏中,有兩撥人出現。
一撥人是駐紮在距離張墮此刻的位置有一千多里遠的某個宗門的修士,另一撥人卻是穿著和陳詩恆等長河宗修士一樣的服飾,正在朝著陳詩恆等人剛才的位置方向快速移動。
除了這兩撥人,就再無其他修士的訊息。
「沒有嗎?」張墮有些遲疑地看著屏幕上的畫面,心中有些難以形容的失落,「救走葉馨的人,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能夠在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中就奔行上千里,離開探測器的最大探測範圍。這種速度,在元嬰期內,除了我藉助蒼十一的能力,還有誰能夠做到?」
一連串的疑問湧上心頭,張墮現在從年輕男子這裡斷了線索,尋找葉馨的事情無法進展。
有些恨恨地看了看被他擒在手上的年輕男子,冷哼一聲後,張墮直接將他一甩,然後從手臂上射出一道能量光線,將此人轟出數百丈之外,不再管此人的死活。
掉轉身體,張墮朝著陳詩恆等人所在的方向返回,雖然此刻他們已經轉移了陣地,不過有探測器在,張墮知道他們此時的去處。
當張墮消失後約莫一天的時間,從一個土堆中掙扎著爬起了一個人影,這人正是剛才被張墮一炮轟飛的年輕男子。
男子朝著張墮離去的方向怨恨地看了一眼,此刻他身受重傷,五臟六腑如同火焚,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了一點完好的地方,就連頭髮也被燒得只剩下幾縷。
唯一完好的就是身後是哪個的儲物袋,年輕男子有些艱難地從儲物袋取出一些丹藥,給自己服下後,開始調息療傷,幾個時辰後,男子有些艱難的狼狽起身,從儲物袋取出一件飛行法器朝著身前一甩,然後自己爬上這飛行法器,緩慢地朝著另一個方向飛去。
......
鎧甲之中,張墮將飛行控制權交給了蒼十一,自己則是陷入沉思之中。
自從自己斬殺了殺神殿的化神修士,滅了神威軍的大本營之後,他感覺自己的心境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改變。
尤其是到了太古大陸,在一路斬殺靈獸,尋找其他隊伍的途中,他以前那副平易近人的態度淡化了很多。對於殺戮的接受也強化了很多,尤其是剛才自己用鎧甲的戰鬥模式,藝術間殺了四個元嬰修士後,心中也沒有多大的波動。
雖然這四人死有餘辜,不但對他的靈寵下毒手,還讓隊伍中很多築基修士也喪命,甚至連葉馨也因被年輕男子擄走而下落不明。
「難道我無意識中,也是一個喜歡殺戮的變態嗎?」張墮捫心自問。
可是他殺掉的人都不是什麼善輩,無論是神威軍和殺神殿,還是剛才那四個喜歡恃強凌弱的元嬰修士,或者是那個不知道還活沒活著的喜歡奸淫擄掠的年輕男子,這些人傷害到了他身邊的人,也做了讓他看不慣的事。
「雖然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可是終究還是需要有人站出來的。起碼,我不喜歡這種事出現在我的身邊。」張墮自我安慰道。
在沉思之中,張墮找到了陳詩恆等人轉移的新地方。
陳詩恆此刻已經非常虛弱,張墮握著陳詩恆的手,用靈力探測了一下他的身體後,面色陰沉似水。
陳詩恆五臟六腑已經完全碎裂,此刻全憑一口氣叼著,張墮給他服下的那些丹藥起不到什麼作用了。
「蓉耀道友,不用費心了,我的情況我自己清楚。」陳詩恆隱有淚光,抓著張墮的手,喃呢開口:「不過在臨死之前,我還是有一事相求。」
「陳兄金光開口。」張墮遲疑了一下,開口道。
「蓉耀道友,你能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嗎?」陳詩恆原本渙散的眼神突然出現了光彩,灼灼地盯著張墮。
「太蒼宗真傳弟子,張墮。」張墮嘆了一口氣,對陳詩恆道。
「難怪,難怪!」陳詩恆恍然大悟道,「張道友,我師妹對你的情誼,你應該清楚吧?」
張墮沉默了一下後,點了點頭。
「有一件事情,我們一直瞞著你,我師妹與玄天劍宗的何庭輝有婚約,所以我一直勸她跟你保持距離,不過以你太蒼宗真傳弟子的身份,若是你對師妹也有情誼的話,便去爭取一下吧。雖然為了師門,她與何庭輝的婚約是一樁美事,可是她是與我一起長大的師妹,我這個做師兄的,心裡還是希望她能夠開心才好。」陳詩恆的眼睛有些暗起來。
突然間,陳詩恆的手用力地在張墮手臂上握了起來,「張道友,請你務必找到我師妹,這份恩情,陳某來世一定相報。」
「陳兄,你別說話了!」張墮神色有些複雜的對陳詩恆說道。
「張道友,答應我。」陳詩恆咬著牙道。
「好,只要我還活著,就一定會找到葉姑娘,將她安然送回長河宗的隊伍。」張墮點頭,對陳詩恆承諾道。
「多謝!」聽到張墮答應,陳詩恆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對張墮開口道謝。
似乎是因為張墮的點頭答應,讓陳詩恆如釋重負,在對著張墮道謝之後,陳詩恆吊著的那口氣便散了,他眼中的光彩也黯淡了下去。
張墮半蹲著,在陳詩恆的屍體前停留良久,一直到了數十道破空聲響起後,才轉身看向了聲音的來源之處。
「師父!」
從昏死中醒來的單羽,看到這些降臨在這裡的人後,突然激動地朝著人群中的一個白髮老者撲了上去。
「噗通!」
單羽滿眼淚光的跪在了這白髮老者面前,痛哭起來。
在痛哭聲中,單羽對這些趕來的長河宗修士講述了他們的遭遇。這些長河宗的修士們,聽到單羽的講述後,一個個捏緊了拳頭。
「天武門欺人太甚,我長河宗誓要與他勢不兩立。」單羽的師父咬牙切齒道。
「老朽長河宗崔海,感謝道友護我長河宗弟子,此番大恩大德,終生難忘。」另一個長河宗的老者走到了張墮身邊,神色傷感地看了看已經死去的陳詩恆後,對著張墮躬身行禮道。
「崔道友不必客氣,我並沒有護住他們,不然陳兄也不會身隕在此地了。」張墮有些哀傷道。
「唉!」崔海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走到陳詩恆的屍體前,將其抱起,朝著某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張墮環視了這些趕來的長河宗修士,發現他們的實力都很強,這名叫崔海的老者,實力在元嬰巔峰。那個被單羽稱呼為師父的老者也是元嬰巔峰的實力。
除了這兩個元嬰巔峰外,zhaoshyncom 還有十幾個元嬰後期到元嬰初期的修士,而剩餘的二十多人,都是金丹修士。
這樣的人數配置,才是一個中等門派應該擁有的實力。
只是張墮一直沒有想明白,葉馨等人當初為何會帶著一幫築基期獨自傳送,而不是跟著這些人一起,否則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只是這件事葉馨一直沒有細說過,張墮也不好意思多問。
眼下,既然遇到了長河宗的主力部隊,張墮心中感覺輕鬆了很多,起碼長河宗的修士們能夠回到自己的隊伍當中了。
「你們來的時候,有沒有碰上一個玄衣男子?」長河宗的修士將陳詩恆和其他被那是個元嬰修士殺害的修士埋葬之後,張墮對崔海等人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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