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墮的實力,冰若琳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以他太蒼宗真傳弟子的出身,定然是比自己要強的。
可外面挑釁的人,在修行上都是先於二人很多年的,就算因為天賦原因,雙方都現在了同一境界,可冰若琳明白,與這些人比心眼,他們這種十多歲的人絕不是對手的。
如今看到張墮因為受不住挑釁要出去應戰,冰若琳也是有些焦急。
這幾天,她也向冰婉兒甚至冰薇仙尊反應過此事,可二人的態度讓冰若琳有些詫異。
「小輩之爭,由著去吧!」冰薇仙尊若有深意道。
「是啊是啊,若琳,你要對你未來夫婿有信心,這點事都處理不了,怎麼能配得上我們冰神宮的掌上明珠呢?」現任冰神宮宮主冰婉兒,朝著冰若琳眨眨眼,也附和著說道。
推開房門,張墮看到在屋外的庭院中,一個長相老成的青年負手而立。
青年身邊不遠處站著一個實力不弱的長相猥瑣之人,此人見到張墮出來後,微微有些詫異。
「就你叫張墮啊?」雪千鈞見張墮終於出來,也收起了剛才那股子叫囂勁兒,帶著些許嘲弄的口吻對張墮道。
面對雪千鈞的問話,張墮並沒有回答的意思,只是往前走了走,微微低頭,嘴角上揚的看著雪千鈞。
看到張墮站在距離自己不到三尺的位置,雪千鈞的臉上揚,盯著比他高出半頭的張墮。
「問你話呢,你是聾了還是啞了?」雪千鈞看張墮不回答自己,一臉陰沉的說道。
「雪千鈞,你別來鬧事,張墮是我冰神宮的客人,你最好有點分寸。」冰若琳從房間出來,站在了張墮旁邊,很不客氣的對雪千鈞道。
「若琳妹妹,他只是一個外人而已,就算你們兩個有婚約,這不還沒成親呢,我這作為兄長的,不得考驗考驗未來的妹夫?」雪千鈞見冰若琳過來,立刻一改臉色,笑嘻嘻的說道。
「誰說我跟他有婚約了?你別胡說八道,你快離開這裡,不然我真生氣了!」冰若琳面色冷冽的說道。
「張墮,你別總是當縮頭烏龜,剛才躲在屋裡,現在又躲在女人背後,有種的話就比個高下。」雪千鈞見冰若琳如此維護張墮,心中嫉妒大增,臉色陰沉下來,右手大拇指朝著身後一指,腦袋朝著旁邊一歪道。
「你...」
冰若琳被雪千鈞的話刺激了一下,胸口起伏,想要再說這什麼,卻被張墮伸手攔了下來。
「那行啊,說吧,你想在床上躺幾天?」張墮眉頭一挑,有些戲謔的對雪千鈞道。
「你...小子,很狂啊!」
......
冰神宮正殿外的一座演武場內,這一天聚集了很多冰神宮的修士。
這個地方除了舉行一些內部比試的時候,基本都是很冷清的狀態。
像今天這樣熱鬧非凡卻是很罕見的一幕。
「這發生了什麼?」一個不明所以跟著看熱鬧的冰神宮修士朝拉著他過來的同伴問道。
「雪千鈞要和冰若琳的未婚夫婿決鬥,這種好戲怎麼能錯過呢?」另一人興奮道。
「啊?冰若琳的未婚夫婿,我的青春結束了!」發問之人一臉難過道。
「咦,這好像不是咱們關注的重點吧,兄弟。」另一人有些詫異,不過緊接著又道:「旁邊開了盤,要不要去下一注啊?」
「什麼賠率啊?」
「雪千鈞一賠一點二,那叫張墮的一賠二。畢竟雪千鈞是金丹後期的,這個叫張墮的雖然能當咱們冰神宮未來宮主的夫婿,可畢竟是金丹初期,就算再有手段,也不可能跨兩級戰勝雪千鈞吧?」
「我就看不慣雪千鈞,成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不就是仗著他們祖上有冰神宮長老么,我去壓那個叫張墮的,賠了我也高興。」
「兄弟,冷靜點啊!」
......
演武場中央,張墮與雪千鈞對立而站。
雪千鈞看著越來越多的圍觀之人,心中隱隱有些得意。
「哼,小子,你不是很狂嗎?在這麼多人面前,我要讓你身敗名裂,哪怕你以後成為了冰若琳的夫君,也難以在冰神宮抬頭。」雪千鈞心中恨恨道。
看著雪千鈞不斷閃爍的眼睛,張墮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
他也懶得關注雪千鈞了,以他現在的實力,對付雪千鈞實在是都不需要挪動腳步的。
移開目光,轉向四周的觀眾台,張墮看到了不少來看熱鬧的修士,同時也感覺到了很多熟悉的氣息。這些氣息皆是最近幾日出現在他所在房間外的那些人身上的,此刻這些人也都帶著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張墮。
在他們眼中,張墮被雪千鈞這種人見人躲的刺頭盯上,決然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不過讓張墮感到奇怪的是,那些曾與他交手的元嬰修士一個也沒有來,反倒是一些陌生的元嬰修士在此。
正當張墮奇怪此事之際,在冰神宮的另一處大殿之中,一道由陣法構建出來的投影中,將演武場中心的一舉一動都盡顯其中。
若是張墮在此,定然會認出,此刻在這大殿中,都是他熟悉的冰原修士。
包括被他打傷的化神修士,雪千岳。
除了雪千岳外,還有兩個氣息與雪千岳相當的化神期也在大殿中看著那陣法投影。
「宮主,您為何阻止我,這種幼稚的決鬥有什麼可看的?」雪千岳對大殿上座的冰神宮宮主冰婉兒道。
「哎,千岳兄,雖然這個張墮隱藏了實力,不過千鈞畢竟也到了金丹後期,而且他還有些手段,就算是不敵元嬰,可與元嬰初期過過招還是可以做到的吧。ww.zhaosyan.c」大殿中另一名化神期修士開口對雪千岳道。
「哼,我在跟宮主說話,你懂什麼?」
雪千岳被此人橫插一句,心中有些氣憤。若是張墮是一般的元嬰修士,他也不會如此失態,可是這與自己族人弟交手的,可是能把他打傷的妖孽存在,雪千岳根本不覺得雪千鈞能在此人手中討得什麼便宜,在他看來這比自取其辱還要丟人。
雪千鈞有多少能耐,他很清楚。就算張墮沒有藉助那套奇特的鎧甲,可就憑他能掙脫自己冰神之力的手段,一般的冰神宮元嬰修士也不是他的對手。
是以,在他聽到自己族弟要去尋張墮麻煩後,他本要阻止,可是卻被冰婉兒攔了下來,所以才有此一問。
「雪千鈞自然不是張墮的對手,不過這只是開胃菜。今天阿磊出關了,他肯定不會放過這種機會的。」冰婉兒微微一笑,對眾人意味深長道。
「什麼?那個瘋子出關了?」
在場的元嬰修士聽到這個名字後,紛紛有些吃驚,就連同雪千岳在內的三個化神期修士聽到了這個名字後,也同時皺了皺眉頭。
「冰磊?若是他在場,那張墮還真不一定討得了多大便宜。」雪千岳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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