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這個意思你我心中自然都很清楚。」
「好,就算我有這個意思,也被你看出了,那姑娘為什麼還要同意讓我陪你呢?」
「很簡單,我想同你這樣一個心懷鬼胎又老謀深算的成熟男人共度一晚。」
「姑娘,是不是我老人家的耳朵有了毛病,聽錯啦,你你剛才也看出我是個癱瘓,根本不能行的人,你還想……」
「不錯,我是知道你是個癱瘓,但你的物件還在,小女子雖說才疏學淺,但對醫道還有些了解,我敢保證,不出片刻,小女子就能讓你恢復本能,再造昔日輝煌!」
就這麼一句,把殘廢大師說得是怦然心動,熱血沸騰。
殘廢大師一撩袍袖行禮道:「如果姑娘能醫好老夫這癱瘓的病,老夫願為姑娘一效犬馬之勞。」
「好,君子一言。」
……
半夜三更,上官世家的府門打開了。
三條身影如狸貓一般從府中竄出,眨眼消失在茫茫夜幕之中。
由於壯士酒樓與上官世家相隔並不太遠,所以傻貓等三人很快便來到了酒樓門口。
傻貓轉頭輕聲對飛碟、飛機二人道:「你們留在樓外,等我先進去看看。」
「傻貓,這樣可能不妥吧,還是我們三人一起進去比較好。」飛機道。
「可三人進去目標就太大了,我一人就足夠了,就這麼決定啦,我走了。」傻貓不等飛氏兄弟再說什麼,就進入了樓中。
偌大的一間酒樓此時是人去樓空,因為明天它就要由酒樓改為春香院了。
那些小二、廚子也隨著他們的英老闆捲鋪蓋走人了。
傻貓進了酒樓,借著淡淡的月光向四周打量了一番,隨後直向二樓而去。
就在他們臨出發前,空虛道長把樓中的大致結構告訴了他們三人,就連白衣少女所住的閨房也描繪的一清二楚。
可傻貓的兩腳才剛剛踏上樓梯,一條長長的影子就自樓上灑了下來。
傻貓一驚,心中暗道:「乖乖,幸好我沒一路上去,原來二樓走廊上有人,一定是那可怕的黑衣人,算了,我還是老實點兒,就在這樓下等著吧。」
想到這兒,他對天暗道:「多謝月亮姐姐幫忙。」
接著他一轉身,一彎腰,悄無聲息地鑽到了樓梯底下藏了起來。
傻貓靜靜地聽了聽四周的動靜,確信黑衣人並沒發現他,於是他抬手一按自己的兩眼眼眶,將兩隻眼珠給擠了出來。
接著,他又暗運神功,將自己的一隻耳朵給拽了下來。
……
殘廢大師的雙目直勾勾地盯著白衣少女,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如何將他多年的殘廢治好。
白衣少女緩緩坐了起來,赤慢慢走到殘廢大師的身邊。
少女的右手輕輕將殘廢大師的下巴托起,柔聲道:「大師,看著我的臉。」
「姑娘,你……你的臉上蒙著紗巾,我看不見啊。」
少女微微一笑道:「當我拿下紗巾的時候,你的殘疾也就治好了。」
「有……有這麼神奇?」
「當然!」
說完,白衣少女的左手伸向自己的面頰。
緩緩的,紗巾從少女的臉上逐漸揭開。
這時,殘廢大師安坐的身軀突然劇烈顫抖了起來,他簡真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天下間竟有這麼美的美女?
他使勁揉了揉眼睛,激動地道:「姑……姑娘,你是西施再世還是貴妃顯靈啦,怎麼長得這麼迷……迷人啊?」
一般女人如果聽見誰拿她去和西施、楊貴妃等人相比,恐怕連後槽牙都得樂掉了。
而現在這位白衣少女聽完殘廢大師的讚美,卻將小嘴一噘,十分不高興地道:「難道大師認為小女子只能和西施、貴妃二人相比嗎?」
「不,不不不,老夫不是這個意思,其實她們二人怎麼能比得上姑娘你的一半容顏啊,實不相瞞,老夫一見到姑娘的芳容,就感到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啊!」
「大師,你感覺一下,自己癱患的部位是否有了些感覺。」
「感覺非常大啦,老夫覺得自己完全好了,完全能行房中……啦!」
「是嗎,那小女子要恭賀大師羅!」
「不不不,這都是姑娘的功勞,老夫……老夫真不知該怎麼答謝姑娘。」
說到這兒,殘廢大師迫不及等地一把將白衣少女拽了過來。
白衣少女的腰一扭,從懷中滑出道:「難道大師就是這麼答謝小女子的嗎?」
「啊?」
「你剛才說得話還算數嗎?」.
「什麼話?」
「討厭,你自己說的話這麼快就忘了嗎?你說只要我能醫好你的癱瘓,你就永世都要為我效勞。」
「這當然,這當然,這還用說嗎我的小心肝!」
說完,二人緊緊相依在了一起。
……
傻貓雖然像耗子一般躲在樓肚底下,但他的一雙眼睛和一隻耳朵此時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二樓的窗下。
屋中所發生的一切他早看了個明白。
傻貓越往下看,越覺的不是滋味,他心中不停的念道:「不能看,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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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念他邊令自己的雙眼閉上。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再次命令雙眼睜開之時,屋中的殘廢大師竟竟然不見了,而黑衣人卻出現在了屋中。
這時,白衣少女道:「你把殘廢大師送走了嗎?」
「送走了,主人。」
「他對你說了些什麼?」
「他只說主人你是天下間第一大美女,他願為你生,為你死他十分地開心!」
「他當然開心,能夠和我北公主一起的男人,他就算是死了,也會十分開心的!」
「啊!原來這女人竟……竟竟竟是四魔中的北公主。」
藏在樓下的傻貓差點失聲叫了起來。
「難怪她會這樣的美麗,迷人呢!」傻貓心中暗道。
這時黑衣人道:「主人,這個殘廢大師不是個人魔?」
「不是,但他不是說過願為我生,為我死嗎?」
「你相信他的話?」黑衣人又道。
白衣少女只是微微笑了笑,卻沒有作答。
過了一會兒,北公主道:「我們樓中又來了位貴客,你知道嗎?」
「回主人話,自從他一邁進樓中,屬下便知道了。」
「既然知道那你為什麼還站在這兒?」
「是,主人。」
樓下的傻貓聽到這話,心中暗道:「不好,莫非他們已發現了我在這兒?不行,我得趕快溜。」
想到這兒,他忙運功將眼珠及耳朵迅速召集回來,接著,身子一竄,就跳到了樓外。
只可惜他人剛一竄出,就撞在了另一人的身上。
這可把傻貓嚇了一跳,不過他再仔細一看,原來所撞的人是飛碟、飛機兩兄弟。
傻貓忙低聲問道:「你們兩個進來幹嘛?」
「我們見你半天沒出來,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還好,我沒出事。」
「誰說的?」一個冰冷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
傻貓三人趕忙抬頭,一個背著烏劍的黑衣人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傻貓頓時叫了起來:「不好,你們快跑!」
飛碟道:「我們跑有個屁用啊,回去誰去向空虛道長他們匯報情況啊,傻貓,還是你先跑吧,我們掩護你。」
說著,飛碟抬手照著傻貓的後背就是一掌,將傻貓給震出了樓外。
之後,他與飛機二人朝黑衣人衝去。
飛碟手中的兵器是一面酷似銅鑼的厲害傢伙,這鑼的四沿插有十二把彎彎的小刀。
當銅鑼飛轉的時候,十二把小刀便看不見了,只有一片光影。
此時十二把小刀就已經看不見了,因為銅鑼在轉,直向黑衣人的肚子轉去。
這要是給轉上,黑衣人立刻就得斷成兩節。
飛機的兵器則是一根布滿倒刺的「狼牙棒」。
這東西在過去兩軍對壘,將帥拼殺時常會見到,但現在卻很少有人用它了。
飛碟的鑼先飄出,飛機則後一步攻上。
按理說最先到黑衣人身前的應該是鑼,但事實卻與之截然相反。
不知怎麼回事,飛機的身法卻莫名其妙地增快了數倍,眨眼間他就來到了黑衣人的面前。
飛機心中先是一愣,隨後他便樂了起來:「沒想到我的身法會這麼快,小子,吃我一棒吧!」
說完,他「狼牙棒」一舉,照著黑衣人的頭便砸了下去,口中還喊著泰山壓頂。
不過,他這「泰山」雖然豎了起來,但還沒來得及壓下去呢,「山腰」上卻被一樣古怪的東西給攔腰劈斷,古怪東西就是飛機的「銅鑼」,帶刀的「銅鑼」!
「泰山」隨後倒塌了,塌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看見自己飄出的「鑼」竟將自己的小弟給劈死了,這讓飛碟哪受得了?
頓時,他像發瘋了一般直朝黑衣人衝去,看陣勢他要和黑衣人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