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倒是切菜刀手下的一名大漢支吾道:「我……我瞧見他們往那邊跑了。」
「你怎麼不早說,蠢貨,追!」
眾高手轉身,朝著大漢手指的方向風一般追去。
待這幫人走後,切菜刀與他的那幫手下方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
切菜刀一邊捂著被打腫了的臉,一邊氣哼哼地罵道:「他奶奶的,老子今天可真他娘倒了邪霉了,竟會碰上這種倒霉事,晦氣!」
「嘻,嘻,切菜刀,你今天遇上的倒霉事還沒結束呢,你還有著倒霉呢!」
話音落地,兩個嘻皮笑臉的少年郎站在了他的跟前。
切菜刀一見,不由大驚道:
「啊??!又是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呀?哈,哈,真是冤家路窄,你倆居然還敢回來?」
原來此時出現的兩個少年郎不是別人,正是南宮一笑與東方君。
他倆根本就沒跑遠,而是躲在暗處一直看熱鬧看到現在。
南宮一笑上前拍了拍切菜刀的肚皮,笑道:
「哎,我說切菜刀呀,本公子瞧你現在從地上爬起來似乎早了一點,我想你還是應該再多躺一會兒!」
「你這小毛孩子口氣倒不小,想讓老子再多躺一會兒?弟兄們,給我……」
他話還未喊完,南宮一笑已抬手一招金錘撞鐘,小拳頭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的腮幫子上。
可憐這切菜刀,剛剛揉消了些腫的腮幫子又重新鼓了起來。
打完之後,南宮一笑淡淡道:
「東方君,你方才不是說要試一試身手的嗎,現在正巧有這麼多具活靶子,你儘管試吧!」
「好嘞!」東方君說著,提身便來到了切菜刀的跟前,笑眯眯地道:
「你……你這傢伙在……在酒樓上挺……挺威風的啊,現……現在輪到小爺給你點顏色瞧……瞧瞧了,接招吧!」
話音剛落,他的右掌已摑在了切菜刀的左面頰上了。
還未等切菜刀叫聲哎喲,東方君的右掌,也已經按在了切菜刀的口鼻之上,,正巧把這傢伙剛剛張大欲喊的嘴巴給捂了起來。
隨即,東方君又大喝一聲:「雙風貫耳。」
話音剛落,他的兩掌已齊拍在了切菜刀的左右太陽穴上。
此招過後,這位橫行岳陽城的惡霸便撲倒在地,連哼都未來得及哼一聲。
東方君的這三招一氣呵成,連貫至極,切菜刀手下的那七、八條大漢還沒一個反應過來呢,他們的老大便被擊趴下了。
這時,有一個傢伙突然反應過來了,這傢伙正是在酒樓上要摔死東方君的那大漢。
這傢伙眼見老大倒地,居然沒被震住,反而扯起嗓子大聲喊道:
「大俠們,大俠們,那兩個小王八蛋在這兒,快……」話還沒有喊完,東方已如影子一般飄到了他的跟前:「餵,你嚷……嚷什麼嚷,那些大俠都……都走了,沒人聽得見的,除……除非人上房頂上喊,還……還差不多。」
此話說完,東方君左腿前跨,右手啪地一把揪住了這傢伙的胸襟,接著左手一探,抓住了大漢的腰帶。
大漢驚道:「哎,哎,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送你上房頂呀,你……你不是愛叫喚嗎,在那……那上邊你喊出的聲音才……才能傳得更遠呀!」
東方君說著,雙臂一交勁,一個霸王舉鼎,竟硬生生地將這個八尺大漢給舉了起來。
「小兄弟,別……別扔我呀,小兄弟,我求求你,我發誓不喊了,不……」
「晚……晚了,你還是上……上去吧!」
話音落地,那大漢便像一隻斷線的風箏一般被扔上街旁一屋頂之上。
由於這家屋頂是拱形的,大漢的身子一上屋頂又「骨碌碌」地朝下滾去。
可滾了一半,大漢的身子突然停住不滾了。
大漢也心中納悶,忙睜開眼睛:「啊?我的小祖宗啊,你……你怎麼也上來了?莫非……你也將我扔到這房頂上還不過癮嗎?」
「當……當然不過癮了。」東方君道:
「在……在酒樓上時,你……你不是也定……定要將我從樓上扔……扔下去,根……根本不顧小爺我……我的死活嗎?現在小爺我也要讓……讓你嘗嘗這被扔……扔下去的滋味!」
「別……別……別扔我呀,小兄弟」
此話說完,大漢碩大身軀便又一次被東方君給舉了起來,接著便如彗星一般重重落在了大地之上,硬是把這傢伙給摔得滿地找牙,哭爹喊娘。
東方君也飛身縱下了屋頂。
南宮一笑道:「東方君,這下你可算報了酒樓之仇了?」
「報了……報了,哈哈,痛……痛快,痛快,真……真痛快!」
「既然人也打了,仇也報了,那我們可該走了。」
「好,好,走……走……嘻嘻……哈,哈,哈……」
二人雙雙嘻笑著朝前去。
再看切菜刀的那幫子手下,全都站在那兒呆若木雞,不要說上前攔阻,他們站在那兒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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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邊。
老鴨酒樓的三樓客房之中,楊冪蜜與雪兒燕兒三人還在焦急地等待著。
可左等南宮一笑不來,右等東方君不見,雪兒真有些不耐煩了。
但聽忿忿地道:
「這兩個死小子,一定是只顧自己大吃,大喝了,早把咱們給忘到九霄雲外了。」
「不會吧。」楊冪蜜道:「我想他們絕不會只顧自己吃喝的。」
「怎麼?你不相信,那幫我們穴道解開,我們一起去外邊瞧瞧,看看我雪兒猜得錯不錯。」
他的話音剛落,突聽屋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楊冪蜜喜道:「哈,他們回來了,我就說他們不會只顧自己吃喝的吧。」
說著,她蹦跳著來到了門口,可是當房門打開後,她立刻驚愣住了。
只見屋外站著的並不是南宮一笑與東方君,而是兩個陌生的中年人,這兩人一個身著白衣,一個身著黑衫,模樣長得都很嚇人,瘦瘦尖尖,像鷹一樣。
楊冪蜜怔道:「你……你們找誰?」
「雪兒燕兒在這兒嗎?」身著白衣的中年人冷冷道。
楊冪蜜一聽口氣便知來者不善,忙道:
「這……這兒沒有叫雪兒燕兒的,你們找錯門了?」
說完,她反手便欲關門。
可門只關了一半,便被那兩個中年人給推開了。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楊冪蜜驚問道。
那兩個中年人根本就沒回答,而是大步闖了進來。
他倆人一進屋便看見了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雪兒與燕兒。
黑衫人立刻從懷中掏出了一卷白綾,展開之後,但見上面分別畫著六個人頭像,楊冪蜜一瞧,正是雪兒燕兒與李昊等六人的畫像。
看著畫像,這兩個中年人立刻仰脖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沒想到我們黑白雙鷹,竟會如此之就將兩個首席通緝犯給捉住了,真是蒼天有眼,降福於我們呀,哈,哈,哈……\
白衣人道:「我瞧南宮家的小少爺與那個傻小子東方君,在樓上喝酒,就猜到他們的同黨必定就在這酒樓之中,沒想到還真讓我白鷹給猜中了。」
黑鷹笑道:「就讓徐老大他們去追那兩個小子吧,我們在這兒不急不慢,不慌不忙地將這兩位小盟主給捉拿歸案,才算是頭功一件呢。」
「看來下屆總盟主,非你我兄弟莫屬了,哈,哈,哈
乘他們得意忘形之際,楊冪蜜一個健步跨到了雪兒燕兒二人的跟前,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啪,啪,將二人被封的穴道解了開來。
這時,白鷹道:「小姑娘,我們看你年年紀輕輕,且又不是通緝令上所畫之人,我們不想太過為難你,所以我勸你還是快快離去,休要惹禍上身!」
「不行,他們是我的朋友,人們絕對不能動他們一根汗毛!」
黑鷹道:「小姑娘,看你文文靜靜、漂漂亮亮的,居然還如此任性,既然你不聽勸告,就休怪我們無禮了!」
此話說完,他的左掌疾伸,一招烏龍探海,直朝雪兒的腰帶抓去。
顯然,他的目的是想先逼退楊冪蜜,再行擒雪兒,楊冪蜜與雪兒急忙抬手意欲招架,誰知還沒等他倆出手呢,那黑鷹伸出的雙手便自動軟了下來,就連他的整個身子也軟了下來,就像一堆稀泥般癱倒於地,其心臟跳動之聲驟然響起,且越來越響。
這是怎麼回事?
楊冪蜜與雪兒愣住了,那白鷹也愣住了,他忙伏下身,抱起地上的黑鷹,叫道:
「老黑,老黑,你怎麼啦?你怎麼啦?別嚇我呀!你的心怎麼跳得這麼響,就像打鼓一樣啊?」
「他不會回答你的,至少在半個時辰之內,因為他中了老夫的敲心魔指。」一個陰冷的聲音突自門外響起。
屋中的人包括白鷹在內,齊都轉目朝外望去。
只見一個頭上長著雙犄角的藍袍老者不知何時已站立在屋門口。
白鷹見此人,面色驟變,但聽他驚叫了一聲:「原來是你,雙角狂魔!」
「一點不錯,除了我雙角狂魔,傲海之外,還有誰會敲心魔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