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什麼事情呢。」
高穎鬆了口氣,原來是李芸覺得自己啥也不會。
「不會你可以學啊。」
聞言,李芸嘴巴一撅,更委屈了。
這話不就是說她確實啥也不會的意思嗎?
她轉頭看了一眼歐陽楠,又想起了剛剛在貼吧上看到的東西,氣呼呼道:「歐陽楠,你看沒看最近的貼吧?」
「貼什麼?」
歐陽楠疑惑了起來,她壓根就沒玩過這個東西。
李芸將手機拿了出來,放在了歐陽楠面前。
幾人都圍了上來。
當一條條謾罵出現在眼前的時候,江祁的眉頭一皺。
這其中,最過分的一條評論是,歐陽楠是樹葉之家的恥辱。
看到這句話,就連性格最好的高穎都忍不住生氣道:「他們就是看清語不在才敢這麼說。」
歐陽楠搖搖頭,無所謂道:「沒關係的,習慣了。」
她以前的那個形象,在高中,哪怕是初中,都是全班最受歧視的那個。
這點詆毀,對她來說啥也不是,連她的心情都影響不到。
江祁自責道:「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聽到此話,歐陽楠笑道:「跟你有什麼關係啊,是我自己非要跟你一起拍視頻的。」
「可是……」
見他還要繼續道歉,歐陽楠一記手刀砍在了江祁頭上。
「可是什麼可是,學長,我說跟你沒關係就是沒關係。」
江祁呆呆的看著眼前女孩霸道的面孔,捂著腦袋,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的高穎和李芸都看呆了。
江祁學長原來是這樣的嗎?被打了竟然會委屈。
「話說班長,你為什麼要打他啊?學長好可憐。」高穎偷笑道。
歐陽楠看了看自己的手,疑惑道:「我也不知道,冥冥之中好像有一股力量,指引我打他。」
「而且……打他確實很好玩。」
江祁聽著她惡魔般的言論,連忙站起來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學妹們再見。」
說完,他便落荒而逃了。
歐陽楠笑了笑,李芸道:「還好你現在已經搬出去了,要不然在學校里還要受盡白眼。」
歐陽楠點了點頭。
教學樓外,江祁一個人準備回寢室。
路上,他看到幾個女生成團,正朝教學樓走去,還在議論著歐陽楠的事情。
「你確定看到歐陽楠還在聲樂班的教室?」
「確定確定,剛剛我親眼看到她進去的,現在還沒出來。」
「走,找她要個說法去,憑什麼勾搭我們江祁校草。」
江祁:……
「啊,是江祁學長。」
其中一個女孩發現了他,隨後,一群女孩圍了過來。
江祁在蓉藝的知名度,僅次於葉清語跟蘇青宇。
「江祁學長,歐陽楠真的在追求你嗎?」
「江祁學長,你知道歐陽楠以前做過什麼嗎?」
「學長,你要是被威脅了就告訴我們,我們給你討回公道。」
看著他們滿臉正義,滿嘴關心的樣子,江祁沉默了片刻,說道:「是我追的歐陽楠。」
聽到此話,所有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什……麼?」
一個女孩發出了難以置信的聲音。
江祁再一次重複道:「歐陽楠人很好,我喜歡她,我在追求她。」
說完這一句話,江祁留下一臉懵逼的眾人,離開了這裡。
也因為他的這句話,讓蓉藝貼吧的言論完全調轉了一個風向。
……
魔都,水秀青龍。
葉子坐在床上,臉色浮現出一股病態的紅暈,雙目迷離,看上去呆呆的樣子。
蘇青宇摸了摸她的腦門,然後又把自己的額頭抵了過去。
片刻後,葉子傻傻的看著蘇青宇,問道:「我要死了?」
蘇青宇:「……沒有,你只是發燒了。」
聞言,葉子躺了下去,苦著一張臉,委屈道:「一睜眼整個世界都在轉,我還以為我要死了呢。」
「閉嘴,你在說什麼鬼話。」
蘇青宇站了起來,走向了門口。
「你去哪?」葉子問道。
蘇青宇轉頭道:「給你接點兒熱水,然後去買點藥。」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看著葉子不舍的目光,蘇青宇心一軟,柔聲道:「馬上就回來。」
女孩子生病的時候,還真是希望自己最愛的人能夠一直陪在身邊啊。
尤其是葉子這種甜妹。
走到樓下,蘇青宇發現夏雪也在。
不過他沒管這些,直接一個百米衝刺,狂奔到附近的藥店。
看著他匆忙的樣子,夏雪疑惑道:「第一次看到他這麼急啊。」
她看向了付元,後者搖頭道:「別看我,大學四年我都沒看到他這麼急過……」
突然,付元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道:「不過當初跟洛相思談戀愛的時候,他有時候會急。」
「洛相思是誰?」夏雪疑惑道。
同時,原本在看書的上官曦月耳朵一動,不著痕跡的來到了付元身旁。
第一戰隊的弟弟們也走了過來,想聽這個八卦。
付元看了看時間,發現距離比賽還有一會兒,他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那,我可就給你們講一下老蘇的舔狗歷史了。」
等蘇青宇回來的時候,他發現上官曦月看他的眼中夾雜著一絲憐憫。
其他人也都神色怪異。
不過葉子還在發著燒,他也沒管這些,直接就跑上了樓。
看著他手中的退燒藥,付元感嘆道:「能讓他這麼急,應該是葉子生病了吧。」
「嗯,他前女友錯過這麼一個寶藏男孩,可真是虧死了。」夏雪嘆氣道。
「哦對了,那個洛相思以前熱度挺高的,她現在在做什麼?還在娛樂圈嗎?」付元問了起來。
夏雪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而上官曦月突然開口說道:「我不認識洛相思,不過如果你說的是久盛的那個洛相思的話,我略有耳聞。」
「她服了大量安眠藥,留下了遺書,只不過熱度被久盛給壓下去了。」
「我記得遺書的內容是……如果有來生,她一定會為上輩子的自己贖罪。」
「後來搶救及時,性命倒是保住了,不過她具體在幹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是跟久盛解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