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霎時間,大量人影從大廈中湧出。
眨眼間就將大廈門口圍個水泄不通。
「怎麼回事你們兩個?」
最前面一個貌似領頭的沖地上兩個保安問道。
「虎哥,這小子……這小子是來鬧事的,是他打了我們啊!」
其中一個小弟指著蘇麟磕巴道。
「馬德,敢來我們青龍會鬧事,活膩歪了?」
「弄死他!」
……
隨著領頭的一聲令下,數十號青龍會幫眾一擁而上的沖了上來。
沒有任何猶豫,蘇麟直接一個箭步衝進人群里。
殺!
只見他一拳一個,如砍瓜切菜般將這些青龍會幫眾一個個放倒。
既然知道青龍會會長在頂樓辦公室,只要過去找他就行。
抓住會長就能保夏冰語無事,至於那個背後搞鬼的馮家,之後再去對付也不遲!
「啊……」
青龍會大廈內,一陣陣悽慘的叫聲開始迴蕩起來。
蘇麟就這樣一邊打一邊強闖進去,所過之處皆是一片死傷,慘叫連連……
正當他一路往樓上打去時。
此時的頂樓辦公室內。
青龍會會長孔喻,以及魔都馮家的家主馮邵凜正出現在此。
「孔會長,江市那邊有消息了沒?」
馮邵凜弓著腰,在孔喻面前恭敬到極點。
也難怪,雖然他是魔都馮家的家主,放外面也是一號響噹噹的人物。
但是跟青龍會這個魔都第一大幫派對比,只能算是個弟弟。
而且別人可能不清楚,但可他是知道的。
青龍會有很強的背景。
據說孔會長的堂哥乃是猛虎戰隊的龍將!
也正因如此,早在一個月前馮邵凜就做出了加入青龍會的決定,如今的馮家已經是青龍會麾下的附屬勢力了。
「慌什麼?我既答應過你會幫你處理這事,自然不會食言!」
孔喻正坐在茶台前擺動著手中的玩件,不咸不淡回道。
「是是是,孔會長您自然不會食言,主要是馮某心急報復那行書的小子,您也知道我就只有宇兒那麼一個獨子,他被那小子打成智障,這個仇我必須得報!」
馮邵凜點頭哈腰的回了句。
說到蘇麟時,他的眼神已經徹底變得,變得無比冷厲充滿怨恨。
孔喻放下手中物件,一臉嫌棄的撇了他一眼。
「行了行了,少在我面前這樣,我既說過會幫你報仇肯定會做,你老老實實回去等消息就行!」
孔喻不耐煩道。
馮邵凜賠著尬笑,不敢多說什麼。
就在這時,辦公室房門被人衝撞開,只見一個小弟急沖沖跑了進來。
「不好了會長,出事了……」
由於沖的太急,這人進門後直接在地上摔了個狗啃屎。
見狀,孔喻臉頓時一黑。
「放肆!」
「沒看我正在跟馮家主談話麼?誰讓你進來的?」
孔喻怒喝一聲。
小弟嚇的臉都綠了,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跪著。
「對,對不起會長,小的也只是急於向您匯報情況……」
孔喻鼻孔冒了口氣,不悅道∶「什麼事,說吧!」
「回會長,樓下來了個小子鬧事,把咱們不少兄弟都打傷了!」
小弟緊張回道。
孔喻眉頭先是皺了下,緊接著不屑道∶「就這種小事跟我說幹嘛?讓虎子帶人去解決不就行了?」
「虎哥他已經被那小子殺了!」
下人磕磕巴巴道出這麼一句。
「什麼?」
聽到這話,原本不屑的孔喻直接從座位上蹭的站了起來。
虎子是他手下非常得力的幹將。
而且更是一名先天五層的武道高手!
連他都被幹掉了,豈不是說闖入者不是一般人?
孔喻沒再多說,隨即拿起茶台上的一個遙控器對著面前投影儀按了下。
緊接著,投影儀上便出現一副慌亂的畫面。
這投影儀連接著整棟大廈每一個角落的畫面。
只見在正大廳處,青龍會的幫眾們正被一個年輕人以砍瓜切菜般的吊打姿態輕鬆放倒……
整個大廳亂作一團,地上橫七豎八到處都躺著他青龍會的幫眾,慘叫聲更是隔著投影都讓人感到頭皮發麻。
「蘇麟?」
當見到畫面里那個吊打青龍會幫眾的青年時,馮邵凜頓時驚呼。
聽到這個名字,孔喻頓時一震。
「你是說,樓下這小子就是江市那個叫蘇麟的?」
「是啊孔會長,正是此人,我在宇兒的手機里見過此人照片,他就是把我兒子打成腦殘的那個人啊!」
馮邵凜情緒激動,憤恨之餘眼中更是有著難掩的驚慌。
他兒子被打傻那天的事他已經派人調查過,據說當日這姓蘇的不僅打傻了他兒子馮宇,據說還殺了好幾個什麼宗門的武道高手。
因為情報不準確,他也無法辨別是真是假,更不清楚蘇聯那天殺的究竟是什麼宗門的人。
總之他能確定是,這個姓蘇的確實很難對付。
也正因為知道蘇麟很危險,所以他才舔著老臉來找青龍會幫忙。
而且即便找了青龍會,他也只是想著先把那個害他成傻子的女人秦紫焰抓過來。
就算他兒子人傻了,但基本的動物性慾本能還是有的。
抓來秦紫焰先送給他快活一番,然後再利用這個女人當人質來對付蘇麟。
可以說從一開始馮邵凜就不敢跟蘇麟正面對著幹,只是想著用他女人來對付他!
所以,當看到蘇麟已經殺上青龍會。
並且正在樓下大殺四方時,馮邵凜後背頓時升起一陣寒意。
「孔會長,這小子極其危險,據說還殺過某個宗門的人,要不咱們先從安全通道撤吧?」
馮邵凜一臉緊張,連忙向孔喻提議撤退。
「慌個什麼,不就是一個愣頭青麼?你難道覺得勞資連這樣一個毛頭小子都對付不了?」
孔喻鐵青著臉沉聲道。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馮某就是覺得,咱們沒必要跟這小子正面來!」
「反正您已經派人去了江市,要不了多久那姓秦的女人就會被抓回來,到時用她來對付這姓蘇的不費吹灰之力,何必現在勞師動眾呢?」
馮邵凜連忙解釋。
雖然他嘴上說的很圓滑,但實則孔喻能察覺的到,他就是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