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2那你要我怎麼樣啊

  金鳳衣羞到了:「哪裡啊,他也是下午才來的。」

  「可現在都晚上十點了。」袁紫鳳不依不饒。

  金鳳衣便紅了臉:「我們也才起來沒多久。」

  這話卻更讓袁紫鳳抓到了把柄:「還不是。」

  金鳳衣急了:「那今晚上全讓給你。」

  袁紫鳳卻又不幹了:「你想讓我死啊。」

  金鳳衣不知道要怎麼辦了:「那你要我怎麼樣啊。」

  袁紫鳳吃吃一笑:「我不想動了。」

  「那你別動啊。」金鳳衣看一眼她的樣子,臉有些紅。

  「那你給我倒杯水來漱口。」

  原來狐狸尾巴在這裡,金鳳衣呸了一聲,只好給她倒杯水來,不想袁紫鳳不接杯子,卻突然摟著她脖子,往她唇上吻去。

  金鳳衣不防,又怕灑了水,給她結實吻了兩下才掙開,急道:「啊呀紫鳳姐,根子一來,你就變壞了。」

  袁紫鳳卻吃吃笑:「什麼叫變壞,這才是好姐妹嘛,有好東西,一起吃。」

  金鳳衣大羞,瞟一眼李福根,身子卻是軟軟的,就如夏日裡曬軟了的酥糖,滿身心都是甜甜膩膩的。

  這餐飯吃得有些晚,第二天,更是到中午十二點過後,三個人才起來。

  袁紫鳳現在越來越紅,本來差不多是每天都有演出的,但袁紫鳳直接都給推了,只說是練功時不小心扭了腰,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能上台。

  金鳳衣在邊上看著,便吃吃笑:「你這小腰兒扭得,還扭了腰。」

  袁紫鳳全然不在乎,回懟她:「你身體好,你去上班好了。」

  金鳳衣便看著李福根,李福根直接下令:「不許去,去的家法伺候。」

  金鳳衣臉便紅紅的,果然就不動了。

  袁紫鳳倒是奇怪:「咱們李家的家法是什麼?」

  這個咱們李家聽得李福根心花怒放,把她抱過來,壓在膝蓋上,更把裙子撩起來,照著她的屁股蛋子,啪的就是脆脆的一巴掌。

  「這就是我們李家的家法。」

  「呀。」袁紫鳳給打得叫,隨即就把腰肢兒亂扭:「我又沒做錯什麼事,而且最聽話了,為什麼要對我執行家法啊。」

  李福根笑:「你不是問咱家的家法嗎?給你打個樣兒。」

  袁紫鳳便扭腰嘟嘴,眼珠子一轉,看到了金鳳衣,道:「我看不到,你在鳳衣身上打個樣兒,我看清楚。」

  「不要。」金鳳衣忙叫,要逃開。

  李福根招手:「鳳衣,過來。」

  金鳳衣吃吃笑:「我又沒犯家法。」

  「不聽老公的話,就是犯了家法。」

  李福根故意扳起臉。

  「對啊對啊。」袁紫鳳拍手:「不聽話的,就要執行家法。」

  金鳳衣只好乖乖的過來:「我聽話的。」

  說話間,呀的一聲叫,卻是李福根把她抱過來,同樣趴在了膝蓋上。

  她穿的是褲子,不等李福根動手,袁紫鳳早伸手把她給扒了下來。

  「不要。」金鳳衣在李福根膝頭上羞叫,她一身的功夫,但這會兒,卻是只能把腰肢兒亂扭,然後就是啪啪兩聲。

  為什麼是兩聲,一下是李福根打的,另一下,則是袁紫鳳打的。

  「這家法果然好。」袁紫鳳拍掌歡呼,金鳳衣紅著臉,嗔道:「根子一來,你就成精。」

  「那當然。」袁紫鳳得意洋洋:「男人來了都不成精,還等什麼時候。」

  說著撲到李福根懷裡,仰著俏臉兒道:「根子,你說我象不象妖精?」

  「象。」李福根點頭。

  「那你要不要用金箍棒打我。」

  「那肯定的。」李福根厲叫一聲:「妖精,哪裡跑。」

  正所謂猴王發威,奮起千鈞棒,妖精變色,雨潤紅姿嬌。

  躲了二十多天,有些人躲得過,有些人卻躲不過。

  這天,一個人上門,送了一張貼子來,請袁紫鳳去唱一出堂會。

  袁紫鳳接了貼子一看,眉頭皺了起來。

  她穿一件紫色無袖的旗袍,雙耳上戴了一對珍珠耳環,烏髮如雲,很自然的披在腦後,面上玉光瑩瑩,極為精緻的美人,這麼秀眉一促,別有一股子讓人心動的味兒。

  李福根躺在她腿上,金鳳衣斜著身子坐在李福根邊上,手中拿著一個雪梨兒,拿一把小銀刀,一片片的削了,時不時的給李福根嘴裡送一塊。

  看袁紫鳳皺眉,她道:「誰送來的啊,你老早不就說了,不給人唱堂會的嗎?」

  李福根便也看著袁紫鳳,從他這個角度,首先看到的,是袁紫鳳無袖旗袍襯托著的一雙雪臂,然後才是袁紫鳳精巧的下巴,雪粉也似的一個人兒,真是精緻極了。

  「是焦作明。」

  「焦作明。」

  金鳳衣一愣之下,勃然大怒:「他知道你不唱堂會的啊,還下這貼子,什麼意思,以為我金鳳衣好欺負不成。」

  她鳳目發威,李福根都看呆了。

  這些日子,金鳳衣乖得象水一樣,她性子沒有袁紫鳳豪放,帶著很濃的傳統味道,兩個人一起服侍李福根,即讓她喜,又讓她羞,真就象一個乖寶寶一樣,說不出的乖巧柔順。

  這會兒一發威,才讓人想到,她是亦黑亦白的女會首,在李福根面前固然是百依百順,可在外面,卻也是一呼百應,殺伐果斷。

  「那倒也不是。」袁紫鳳搖頭:「這貼子上說了,焦作明前段時間撞了邪,所以許了願,請一些著名的班子唱戲還願。」

  「神仙劇?」李福根問。

  「是啊。」袁紫鳳點頭:「什麼哪咤探母啊,麻姑拜壽啊,八仙過海啊,諸如此類的。」

  「我知道。」李福根點頭:「以前小時候常看,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你的穆桂英掛帥。」

  袁紫鳳便笑,喜滋滋的俯頭,親了他一下。

  金鳳衣卻道:「這樣也不行,你說了不唱堂會,那就不能唱,壞了規矩,以後就難做了。」

  「只是---。」袁紫鳳眉頭又皺了起來。

  「這焦作明是不是很牛?」

  李福根插嘴。

  「是。」袁紫鳳點頭:「焦作明是公明會的會首,公明會不僅在紐約,在整個南北美,勢力都非常大。」

  「比鳳衣的華商會如何?」李福根好奇。

  「那比不得。」袁紫鳳看一眼金鳳衣,搖頭:「公明會是勢力遍布全世界華界的大幫派,聲勢只略次於致公堂,鳳衣的華商會,主要還是經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