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李福根搖頭:「你身體很好,是那種最健康的膚色,晨夕鏡讓人美白,也是一種健康的美白,不可能更白了。」
「行了,你夠臭美了。」張智英伸手來拿鏡子:「還是給我照吧。」
這話里可帶著了酸味兒,李福根從鏡子裡看著她臉,又搖頭。
張智英看他搖頭,道:「怎麼了,我不好看嗎?」
李福根忙道:「不是,我是說,晨夕鏡對你其實同樣沒有用,除非把你照成妖精,否則不可能更美更白了。」
張智英聽了便也開心的笑,嘟起嘴來跟李福根親了一下。
蔣青青卻一直照著鏡子,照了一會兒,又來問李福根:「我變美了一點沒有。」
李福根搖頭:「不可能。」
「不問你了。」蔣青青心裡其實高興,嘴巴故意嘟起來,她看張智英:「英子,你說我白了一點沒有。」
張智英到是認真的看了一下,也搖頭:「看不出來,可能要久照一會兒吧。」
她拿過鏡子:「我照一下。」
蔣青青這次到不跟她搶,看著李福根道:「沒什麼感覺嘛。」她眼珠子一轉:「要不我照黑了,再照白一下,看看效果。」
李福根嚇一跳,忙道:「千萬別亂來,那個黑光很厲害的,就算能白回來,應該還是對肌膚有損傷的。」
「就是。」張智英哼了一聲:「你就瘋吧。」
蔣青青卻是不甘心,眼珠子一轉,突然有了主意,一把搶過鏡子,道:「英子,你趴在那裡。」
張智英不明白:「幹嘛?」
蔣青青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給你美容啊,讓你那裡象小姑娘一樣嫩。」
張智英明白了,剎時紅暈上臉,卻又有些心動,看著李福根,李福根也眼光一亮,不過張智英到底不如蔣青青放得開,道:「我先給你照。」
「照就照。」
蔣青青可是豪放得緊,身子一轉就趴在了床上,道:「根子,幫我看著,有沒有白起來。」
「還沒照呢。」張智英嬌嗔,李福根便笑:「我來照吧。」
拿著鏡子,照著蔣青青後面。
李福根一照,沒幾分鐘,張智英頓時就叫了起來:「白了,紅了。」
「真的?」蔣青青又驚又喜,回頭看李福根。
李福根點頭,而張智英則忍不住了,道:「我也要照。」
蔣青青惱了:「我再照一會兒,剛才讓你照不照。」
張智英便嘟嘴撒嬌:「根子。」
李福根便點頭:「好的,好的,等一會兒,反正鏡子是你們的,又不會跑。」
這麼一說,張智英才開心了,道:「是我的。」
「我的。」蔣青青立刻不幹了。
李福根最怕的就是這個了,頓時頭大如斗,忙和稀泥:「是你們的,一人一半,好不好?」
張智英便不吱聲,李福根只要不偏心,能有她一半,她就知足了。
蔣青青卻眼珠子一轉,要笑不笑的看著李福根道:「那你其她女人要照怎麼辦?例如什麼鳳兒啊靈兒啊小甜甜啊什麼的?」
李福根便苦著臉道:「鳳姐她們還不知道,不過靈兒是知道了,她說了,她年底回來,要照鏡子的。」
「靈兒沒事。」張智英跟龍靈兒關係好,立刻允諾:「算她一份。」
「憑什麼?」蔣青青立刻就不幹了:「鏡子是我的,最多分你一半。」
說著斜眼看著張智英:「小英子你蠢是吧,你允了龍靈兒,其她人呢。」
張智英便不吱聲了,看著李福根,李福根一張臉皺得跟苦瓜一樣,晨夕鏡明顯有美白駐顏的功效,都是他的女人,他不能看著袁紫鳳她們老去啊,只不過蔣青青張智英兩個可都不是好說話的,對上她們,他就是砧板上的肉,除了挨切,沒有其它任何權利。
「好了好了。」
張智英心腸沒有蔣青青那麼硬,再一個她身份也不同,蔣青青離婚了,她還沒離呢,老爺子沒死之前,這婚估計是離不了的,心中便有另外的想法,這時便勸道:「這樣好了,只要是根子的女人,都可以照鏡子,只不過鏡子只能是我跟青青兩個的,她們不能拿走,要照,也只能到我們房裡來照。」
「對。」
這話得到了蔣青青的贊同。
蔣青青控制欲很強,但是她心底深處,其實也有些怕了李福根發脾氣,想一想,都是李福根的女人,袁紫鳳她們到時知道了,纏著李福根鬧,李福根給纏急了,說不定就要發火了,她也忌憚,所以只能退一步。
而她這話也得到了張智英的贊同,連連點頭道:「就是這樣,鏡子只能是我們兩個的,她們要照,只能到我們房裡來。」
蔣青青劃分得更詳細:「你上半月,我下半月,月大或者二十九,單數那天就划拳,贏的多留一天。」
「一言為定。」
「拉勾。」
「拉勾。」
兩女乾脆利落的劃分了晨夕鏡的所有權,李福根在一邊目瞪口呆,就仿佛唐僧落到兩妖精手裡,只任由她們切割的份,一句口也插不進去。
劃分清楚,兩女開心了,拿著鏡子照來照去,什麼地方都照,晨夕鏡也確實神效,都是過三十的女人了,臉蛋保養得好,看不出歲月的痕跡,但身上總有些地方,會有一些時光的沉積,而給晨夕鏡一照,最多二十分鐘,便能把一切都洗磨掉,一天下來,兩女從上到下,幾乎都回復了十三四甚至是七八歲時的狀態,一切都是細白的或者嫩紅的,把兩女喜得尖叫不絕,就跟兩隻捉到了唐僧的妖精一樣。
李福根當然也開心,他是捧鏡大仙,兩女無論照哪裡,都是他效勞,當然,也有獎,兩妖精高興了,便會纏著他玩妖精打架的遊戲,也虧得李福根修為越發深湛,否則只一天就會給這兩隻妖精吸乾。
除了美容,張智英還發現,晨夕鏡有恢復疲勞的功效,她每次給李福根弄軟了以後,總是半天爬不起來,手也好腳也好腰也好,就是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但有了晨夕鏡,只要放在枕頭邊,歡愛之後,稍稍休息一會兒,不要十分鐘,全身就又恢復如初了,甚至更覺神清氣爽,全身舒暢。
蔣青青也有這個感覺,她其實也差不多,每次完了都不想動,以前也同樣是李福根抱了去清洗服侍的,但鏡子擺在床頭,再怎麼玩得瘋,事後沒幾分鐘就好了,而且特別舒服。
李福根自己到是沒太大感覺,但聽了她們兩個的反應,也就放心了,很明顯,晨夕鏡的白光,不僅僅是粉白,而是對人身一個整體的調理,之所以美白,是整個身體調好了,氣血順暢了,而不是那種激素型的,這一點,讓他非常開心。
「露西亞媽媽那個銅鈴鐺的功效,應該還不如晨夕鏡。」從銅鈴鐺,又想到玉雞:「玉雞的功效更要差一些,玉雞有些偏陽,不過偏有偏的好處,女子陽弱,玉雞剛好可以補。」
蔣青青是趕著雙休來的,第二天就回去了。
李福根送她上了飛機,要往醫院來,卻接到龍朝光電話:「根子,你在哪呢?」
「我準備去醫院看我妹。」李福根笑:「這麼大清早的,龍哥你不守著嫂子,小心她發脾氣哦。」
「不會。」龍朝光在那邊一臉落寞的語氣:「她還上班呢,小學老師,放暑假後,才會正式休產假。」
「敢情給嫂子甩了啊。」李福根便笑,龍朝光也笑,道:「你去醫院是吧,我也過來,跟你混了。」
李福根打車,龍朝光則是自己有車,所以他還先到醫院,門口等,見了李福根叫道:「根子,你那念珠,不會真的有靈氣吧?」
「當然有靈氣啊。」李福根笑,幾十代高僧咒頌過,豈是開得玩笑的:「嫂子昨夜睡得很舒服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龍朝光眼珠子瞪圓了:「未卜先知還是有天眼啊?」
「不是。」李福根笑著搖頭:「念珠是佛門之物,你戴在身上念了經,佛祖自然保佑家宅平安,全家安寧。」
「真的假的?」這話龍朝光就明顯不信了,道:「不過說真的,我老婆本來就有點兒神經衰弱,懷孕後更嚴重了,經常整夜睡不著覺,就我回來的前一夜都是這樣,但昨夜就奇怪了,睡我邊上,沒兩分鐘就睡了過去,一夜睡得舒舒服服,這兩個月,就昨夜睡了個好覺。」
「睡舒服了就好啊。」李福根笑,也不多解釋。
兩人邊說邊走,進了病房,毛毛恢復得很好,見了李福根,細聲細氣的叫:「根子哥哥來了,讓根子哥哥打電話,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李福根聽了奇怪,摸了摸毛毛的臉,又讓毛毛叫龍朝光叔叔,龍朝光一聽怪叫:「叫伯伯,亂了輩份可不行啊。」
他樣子誇張,逗得毛毛咯咯笑,胡翠花高保玉也在邊上笑,李福根叫了聲媽,也叫了高保玉一聲叔,道:「打什麼電話啊,給誰打。」
高保玉看一眼胡翠花,胡翠花道:「你和根子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