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景,完全不敢想像啊,她的腦子幾乎都不能轉動了。
直到晚上八點多鐘,李福根才跟張智英離開,說他另外還有點事,明天早上會過來,胡翠花糊裡糊塗的點頭,看著李福根兩個背影消失,胡翠花傻了半天。
這幾年,她一直擔心李福根,人又憨,又沒有爸媽照應,也沒有兄弟姐妹幫襯,可怎麼得了啊,想一次哭一次,到今天,她才發現,她的傻兒子,走到了一個她完全無法想像的高度。
成了公家人就不說了,神通廣大也不說了,他居然認識蔣青青張智英這樣的女人,這都只是在電視電影裡才看得到的女人啊,他跟她們的關係居然那麼好。
女人的直覺,讓她發現,張智英跟她傻兒子的關係,同樣不簡單。
「哎,你說。」她看著高保玉,張開嘴,卻又不知道怎麼說了。
但高保玉到是理解她,點了點頭。
高保玉也這麼認為,她更不敢置信了:「可是,怎麼可能。」
高保玉苦笑搖頭,是啊,怎麼可能。
但事實擺在眼前,他先前無意中看到,醫生檢查的時候,張智英跟李福根站在一起,竟然在悄悄的拉手,張智英的手特別漂亮,真跟白玉雕成的一樣,她勾著李福根的手,卻用一根手指頭在李福根掌心裡撓,這種小動作,只有最親密的男女之間才會有啊。
蔣青青公然幫他收拾衣服,高貴優雅如皇后的張智英,也偷偷跟他拉手,最讓高保玉駭然的是,張智英似乎知道蔣青青的存在,因為毛毛先前問叫姐姐還是叫阿姨,她的反應,非常明顯,不但知道蔣青青的存在,而且明里暗裡在較勁。
愣了半天,他輕輕吁了口氣:「服了,我是真服了,你家根子,厲害啊。」
「怎麼,你還不服。」胡翠花咬著嘴唇,半笑半嗔。
「服了啊。」高保玉笑著搖頭:「說真的,換了你們家其他人,哥哥也好弟弟也好,哪怕是你爸,這麼打了我,我都不會甘休,但根子沒辦法,他是你崽,養崽護娘,這個說到聯合國,別人也只會說一聲,打得好,那真是沒辦法的,不過根子的厲害,還遠出我想像之外,從此以後,我是真的服了。」
胡翠花聽得一臉笑,她其實也怕高保玉到底有心結,這麼說,她也就放開了。
「我以後再不敢打你了,只有一個要求。」
「什麼?」
「你也給我生個這樣的崽吧,好不好?」
胡翠花臉一紅,到是咯的一聲笑了,道:「根子這樣的,可不是說生就生的。」
這話到是真的,高保玉卻不在乎,道:「只要你生的就行。」
毛毛卻聽見了,歡叫道:「媽媽要生弟弟了嗎?我要告訴根子哥哥。」
「別亂說。」胡翠花羞到了:「哪有的事,不許跟你根子哥哥說。」
「為什麼呀?」毛毛一臉的不明白。
「不許就是不許。」胡翠花扳起臉:「亂說我揍你啊。」
「才不怕你。」毛毛搖著小腦袋,她扎了兩個小辨,還繫著兩個紅珠子,晃起來一線紅:「根子哥哥說了,誰也不能打我。」
「還反了你們了。」胡翠花到是給她氣笑了,高保玉哈哈笑。
李福根跟張智英到她小區的房子,在電梯裡,張智英眼眸就水汪汪的,微微帶著一點喘息了,進門,一下就撲到李福根懷裡,死死的抱住他,口中喃喃的叫:「根子,想死我了,你個冤家,這麼久了也不來北京看我一次。」
李福根也反手緊緊的摟著她,上次一別,這次在機場重見,張智英身上那種特有的貴婦氣質,只一眼就讓他衝動了,他也不知自己是一種什麼心理,就是想把她剝光了,然後狠狠的蹂躪。
很爽!玩著這種貴婦氣質的女人,總讓人有一種特別的滿足感。
李福根玩得舒暢了,下床,點了根煙,重又回到床上。
好半天,張智英才緩過氣來,微微抬頭,喉中發出一聲膩音,看著李福根道:「讓我吸一口。」
柔弱中帶著嫵媚,惹人憐惜卻又特別勾人,還真是個妖精,李福根伸手抱他到懷中,張智英軟得仿佛沒骨頭似的,李福根把煙塞進她嘴中,她深了一口,好一會兒才吐出來,卻又輕輕的咳了兩聲,李福根給她拍了幾下。
李福根搖搖頭,道:「英姐,我發現,你這一次,比上一次,更誘人了,不知道為什麼?」
「真的嗎?」張智英看著他,一臉嫵媚。
「真的。」李福根吻她一下:「我在機場第一眼看見你,就衝動了。」
張智英便吃吃的笑,又帶著嗔怨:「那你這麼久不來見我。」
「是啊,現在想起後悔死了。」他一臉的懊惱。
張智英笑得更得意了,嬌聲道:「我再吸一口。」
李福根又讓她吸了一口,她才出了一口氣,叫道:「真好,根子,你真好,我剛以為我就要那麼死過去了呢。」
「呵呵。」男人最愛聽這話了,李福根也一樣。
「根子,因為你,我才知道做女人的好。」張智英眼眸潤潤的看著李福根:「真想給你割下來,再也不放你走。」
「行。」李福根點頭:「我去找把刀子,這就割下來給你。」
李福根裝模作樣,逗得張智英咯咯嬌笑,笑了一會兒又撒嬌:「那你在這兒陪我一個月,就算補償我了,好不好?」
「一個月?」這下李福根到是皺眉了:「我上次去加拿大招商,就是那個露西亞,你也知道的,他們組成了一個考察團,可能這個月底就會過來。」
「嗯。」張智英頓時就不依了,在他懷中亂扭,讓李福根心尖子都麻了,忙摟著她又哄,好不容易答應至少呆一個星期,等毛毛手術做完才回去,張智英這才勉強放過他,道:「我知道你是怕蔣青青,哼,你別急,我有手段收拾她。」
李福根之所以不敢多呆,還真就是怕蔣青青吃醋,因為他來北京,找了張智英聯繫醫院,是告訴了蔣青青的,蔣青青當時就不怎麼高興,真要是一呆一個月半個月不回去,蔣青青絕對會大發脾氣,他可真是怕了她。
這時聽張智英這麼說,他就不敢吱聲,張智英卻也知道他是怕蔣青青的,哼了一聲,眼珠子一轉,突然道:「根子,我調到月城去好不好?」
「好啊。」李福根一喜,連忙點頭,他怕了蔣青青,但張智英這一身肉,這種哪怕是在那個中,也始終保持著一絲優雅的高貴氣質,也讓他非常著迷,要是能經常這麼抱著張智英,盡興的玩她,那可真是太美了。
不過隨即又擔心起來,她跟蔣青青是死對頭,這要是過去了,就怕兩個鬥起來。
他雖然沒說話,張智英卻看出來了,氣得戳他一指頭:「你就那麼怕她?」
「也不是。」李福根連忙搖頭:「我就怕,你們兩個到時吵起來,你們又是姑嫂的,反而不好。」
「放心吧,她跟我哥的事,可以了了。」
「真的?」李福根又驚又喜。
「是。」張智英點頭:「對了,我忘了件事,我大嫂懷孕了呢,把個老爺子高興的,差點兒蹦起來。」
她說著咯咯笑起來,李福根也笑了。
「老爺子說,下次你來北京,他要親自請你喝酒呢?」張智英斜瞟著李福根:「你去不去?」
李福根忙搖頭:「還是不去了吧。」
「心虛是不是?」
「是。」李福根老實點頭。
張智英咯咯笑起來,抬起唇吻他一下:「根子,你到底是個老實人,其實啊,你不必這樣的,蔣青青跟我二哥,只是名義夫妻,至於我,我跟那個死鬼男人的事,老爺子也是知道的,所以即便知道我跟你的事,他也不會生氣,最多嘆氣吧,只是不會允許我離婚就是了。」
她這麼說,李福根就不好說什麼,只有聽著。
「而且我趁老爺子高興,把蔣青青的事說了,老爺子也答應了,她隨時可以進京來跟二哥辦手續,正式離了,隨便她怎麼樣,老爺子也管不著了,因為跟我張家沒關係了。」
「真的?」李福根這下真的高興了,摟著張智英親:「謝謝你英姐。」
「為她的事,你就這麼高興?」張智英嘟起嘴。
「不是的。」李福根卻不知怎麼解釋,張智英到是撲哧一聲笑了:「好了,我不是為蔣青青,要是為她啊,哼哼,我死也不讓她離,這一輩子,拖也把她拖死在我張家,我一是為了張家的面子,二呢,也是因為那個人是你,要是別人,敢跟我張家的媳婦偷情,嘿嘿,我有一萬種手段收拾他們。」
「謝謝你英姐。」李福根誠心感謝。
「那你要向著我多一點兒。」張智英趁機撒嬌。
兩人正膩著,李福根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蔣青青打來的。
李福根一時就有些為難,看張智英,張智英嘴巴嘟起來,眼珠子一轉,又咯地一聲笑,道:「你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