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玉帶圍腰

  不過中國古代的玉帶,都是男人系的,女人只有玉釵,可沒有玉帶,玉帶隨男人死後下葬,形成的靈光,也分陰陽,如果出土了,男人系,沒事,女人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要反過來系,男左女右,男系扣在左,女系,扣必須在右。

  紅狐推測,如果露西亞的靈光病,真是玉帶造成的,那只有一個原因,她不會系,沒有反過來,所以不但不能陰陽互補氣血流暢,反而箍死了氣血,造成了腰腿不利。

  有些事,就是這麼簡單,但如果不知道,就會造成巨大的後果。

  「你先別解下來。」一看露西亞要解玉帶,李福根忙阻止她,他本來有些不好意思看,這會兒事關病情,到顧不得這些了,走近一些,低頭去看。

  露西亞到也不害羞,當然,也有可能是房中還有個蔣青青的原因,不是孤男寡女,沒有那麼尷尬,她把衣服雙手撩起,褲子垂下,整個小褲幾乎都露了出來。

  李福根也有些尷尬,瞟一眼邊上的蔣青青,不過蔣青青好象並不在意,也湊過來,看露西亞腰間的玉帶呢,李福根便也凝定心神,細細的看了一遍。

  如果是古代官員,看一眼就明白,但他是現代人啊,可不知道玉帶要怎麼系,哪個是正,哪個是反。

  那條玉帶,是由十幾片玉以絲線串起來的,玉片都是銅錢大小,色澤青中帶白,玉質相當的不錯,前面有一片玉成鉤狀,勾在另一片玉的眼裡,就形成了腰帶,製作得極為精美。

  李福根看明白了,退開兩步,道:「露西亞小姐,你把玉帶解下來,我看看。」

  露西亞依言把玉帶解下來,遞給李福根,有些訝異的道:「我的病,是系這條玉帶的原因嗎?」

  李福根先不答她,把玉帶拿在手裡,感受了一下,他暗勁已成,氣能在體外成場了,就可以明顯的感受到玉帶上的磁場,雖然遠不如射月匕強,但相比於玉雞,卻差相仿佛,甚至還要略強一點點,可能是玉片多的原因。

  李福根沉呤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露西亞小姐,你以前腰腿沒毛病是吧?」

  「沒有。」露西亞搖頭:「我以前好著呢,是三年前開始發病的,先是跳舞的時候,腰間突然一麻,摔了一跤,當時也沒什麼事,但慢慢的,這種發麻的事情就經常發生,後來就越來越嚴重了。」

  露西亞說著,臉上現出憂愁之色:「我到各大醫院都看了,檢查不出來,後來聽說中國的針炙很神奇,但在我們加拿大扎,有效果,事後又一樣,我就跑來中國了。」

  原來她跑中國來,就是求醫的,李福根點點頭,道:「那你注意沒有,你腰間第一次發麻,是繫上了玉帶,還是沒有系?」

  「好象是繫上了。」露西亞眼中露出反憶的神色,想了一下,肯定的點頭:「我記起來了,當時就是因為要參加一個舞會,我想打扮得獨特一點,我爺爺就給了我一條玉帶,我系了三天,第四天參加的舞會,確實很獨特,他們都說很漂亮。」

  這就是了,李福根暗暗點頭,進一步確認了,露西亞的腰腿,就是玉帶的原因。

  露西亞看他不吱聲,有些急,道:「李大師,我的病,難道真和這條玉帶有關嗎?我就是系它在腰上,怎麼會生病呢?」

  「是跟玉帶有關。」李福根先確定了這一點,道:「至於病因,打個比方吧,如果你在腰間,系一根冰帶子,三天之後,你去跳舞,也會腰腿麻蹩的。」

  「冰帶子,那肯定是。」露西亞點頭,不過顯然還沒能理解。

  李福根道:「玉性屬寒,或許體感沒有冰帶子那麼冰,其實它滲入得更深。」

  「哦。」露西亞恍然大悟,不過李福根猜到,她其實還是不太明白。

  到是蔣青青有些明白了,道:「那就是寒弊了。」

  「就是寒弊。」李福根點頭,對露西亞道:「另外,你這條玉帶,有年月了,至少是幾百年前的東西,而且是中國的吧,中國人的體質,跟你們不相同,你們西方人,其實不適合系這種玉帶,西方人重金,不重玉,是有原因的。」

  「哦。」露西亞這下點頭了:「這確實是中國的東西,說是我爺爺的爺爺的收藏品,應該是來自中國,我爺爺無意中翻出來的,原來中國的玉帶,我們西方體質不能系啊,那李大師,這個病,能治嗎,是不是取了玉帶就好了?」

  她似懂非懂,但關心一件事,治病。

  「這條玉帶你取不下吧。」李福根先不答她,反問。

  他在平時的應對中,沒有這麼精明,這是與紅狐討論過的,跟紅狐學了點,因為他要露西亞把玉帶主動留下來。

  中國很多的文物,都給外國人搜羅走了,馬研究員非常氣憤,紅狐也氣憤,而李福根是典型的農民心理,不要別人的東西,自己的東西卻也看得重,外國人搜羅走中國的寶貝,他也惱怒,所以紅狐一說玉帶是中國古物,要想辦法留下來,他也就同意了,怎麼留,當然有技巧,討論過一陣。

  「是。」他這麼一說,露西亞到是連連點頭了:「很奇怪,李大師你說是玉帶讓我生病,可我覺得,就是因為玉帶,才緩解我的病狀呢,有一次,我忘了玉帶,到醫院去了,因為有些遠,去了三天,結果病情越來越嚴重,幾乎都不能走路了,而且腰腿特別的痛,回來,系上玉帶,立刻就緩解了。」

  「這是什麼原因?」蔣青青在一邊聽得好奇。

  「我也不知道。」露西亞對蔣青青露個笑臉,搖頭,蔣青青太美,而且氣質清冽,讓她很有好感。

  「跟毒品一樣。」李福根解釋:「越吸毒害越重,可徹底停下來卻又不行,吸兩口,反而舒服些。」

  拿毒品做例子,露西亞蔣青青兩個都懂了,可露西亞還是有疑惑:「這條玉帶,會有這麼重毒性嗎?」

  「玉本來無毒。」李福根搖頭:「關健是你們西方人不合適系,打個比方吧。」

  他想了一下,道:「就好比春天開花,一般人聞著都很香,可有些一聞,卻會全身起紅疹,甚至有可能暈過去,直至死亡。」

  「對,我知道。」露西亞點頭:「有些人對花粉過敏,原來是這樣啊。」

  李福根這個例子簡單直白,她一下子理解了。

  「那我怎麼辦李大師,繫著中毒就越來越深,不系又不舒服,怎麼辦呢?」露西亞有些急了。

  「毒可以戒,要一定的方法,你這個病也可以治,當然也要個方法。」李福根沉呤著,其實主要是組織話語,他不是那種精明人,尤其要算計別人的時候,心裡特別虛,得強撐著。

  他說著,揚了揚手中的玉帶,道:「病中玉帶上起,還得從玉帶上治,今天我先給你治一下,然後我把玉帶拿走,從它上面取一些玉,給你配藥,你沒有意見吧。」

  「沒有沒有。」露西亞連連搖頭,她不能看光,可不知玉帶有寶光,對她來說,玉帶只是個裝飾品,可有可無的,而她的病居然來自玉帶,這就讓她有看毒蛇的感覺了,只恨不得扔得遠遠的,李福根肯拿走去配藥,她求之不得。

  「那好,我現在就給你治一下,三天後,我配好了藥,你再服幾次,就能痊癒。」

  「真的?」露西亞驚喜交集,可憐她這幾年來,跑遍全世界各大醫院,花掉的錢如山如海,卻沒有一點效果,幾乎都要絕望了,現在李福根說能給她治好,她怎麼能不激動?

  狂喜之下,她一下站了起來,不想腰間猛然一麻,身子頓時往前一撲,還好李福根就在她前面,慌忙伸手一扶。

  扶到是扶住了,不過手伸得急了點,一隻手托在露西亞胸前。

  只不過李福根只碰了一下,立刻就扶露西亞坐好了,見蔣青青在邊上似笑非笑,他也有些尷尬,到是露西亞並不在意,皺著眉頭細細呀呀的叫:「呀,好麻,脹痛,就是這種感覺。」

  李福根點頭:「是,你不要怕,躺下,我要脫了你襪子才行,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心中的期待和好奇心,抵消了腰腿的麻弊,露西亞好奇的道:「脫襪子治病嗎?」

  她眼晴很大,寶藍色的,這麼瞪圓了,帶著一種好奇感,很漂亮。

  李福根不好多看她,解釋:「你是腰腿寒弊,我需要按摩剌激你腳掌心的穴位,讓寒氣下泄,所以要脫襪子,另外,我呆會給你治的時候,你可能會特別癢,你要忍住,不要動,好不好?」

  他這話有些多,露西亞說中文不流利,聽要強一些,不過還是有個把單詞聽不太懂,還好蔣青青在邊上給翻譯了,她連連點頭:「我不動,不過,它真的很癢嗎?你是要撓我腳掌心?」

  她金髮碧眼,雪膚如畫,說到撓腳掌心,好奇中又微帶一點羞意,那神情,特別迷人,帶著一種獨特的異國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