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不要。」
李福根心中亂成一團麻,蔣青青的丈夫,是張智英的親哥哥,現在張智英用這個來威脅他,他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除了慌張,羞愧,還有害怕,他甚至想到了蔣青青,想到萬一張智英要是把事情揭穿了,蔣青青也沒法子做人。
這讓他徹底的失去了抵抗之心。
張智英心中發出一聲亨受美味之前的感嘆,瞟一眼李福根,咯的一聲笑。
李福根看到了她的眼光,恍然之間,似曾相識,突然想到,蔣青青最初強上他時,不也是這種眼光嗎?
不知如何,他突然一下想到了龍靈兒:「對不起,靈兒,我又給強上了,可是,我真的沒辦法啊,女人們為什麼都這樣呢。」
看著眼前的女人,那張臉,是如此的美麗迷人,甚至就在這種時候,都帶著一種優雅的風韻,就仿佛是在高檔酒店裡小口吃著冷飲的優雅女士。
可是,女人不應該是這樣的啊,在李福根的印象中,好象都只有男人強暴女人啊,可他碰到的女人,卻都喜歡反過來強上男人,為什麼?
難道因為她們都是美女?
可憐的李福根同學在這一刻,一邊亨受著張智英帶給他的無盡的快感,一邊卻陷入了沉思中。
哲學家就是這麼產生的嗎?
暴風雨終會過去,李福根突然又想抽一枝煙了,他下床,拿了一枝煙,看一眼張智英,想到外間去抽。
不過李福根一動,張智英吁了口氣,身子翻轉了一點點,臉側過來,看著李福根,無力的笑了一下,道:「也給我點一枝。」
李福根已經對她無語了,要抽就抽吧,拿了兩枝煙,給張智英一枝,自己點了一枝,也懶得出去了,靠在了床檔上。
張智英爬上來一點點,頭枕到他大腿上,理了一下頭髮,對著李福根笑:「我好嗎?」
他抽了口煙,道:「漂亮,真的。」
張智英咯咯笑了起來,卻給煙嗆到了,咳了幾句,身子扭了一下:「嗆死了,給人家拍一下嘛,真狠心。」
得,強上了人家,卻還撒上嬌了,這讓被強上者情何以堪?
不過李福根同學是厚道人啊,沒辦法,在他背上拍了幾下。
張智英亨受的輕哼了一聲,聲音嬌膩。
她一直在看著李福根,李福根到是給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拿過毛巾被,道:「蓋上一點點吧,小心感冒了。」
張智英笑了一下,突然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什麼?」李福根沒明白。
「我嫂子,蔣青青,你到底怎麼泡到她的?」
「什麼我泡到她。」李福根沒好氣:「根本是她強上了我,就跟你這個差不多,你們女人啊。」
李福根哼了一聲。
他先前不好說,但現在不同了,張智英也算是他的女人了,那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什麼?」張智英雖然猜測,十有八九是蔣青青勾引了李福根,卻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得到的,居然是這麼個答案。
「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一下子來了興致,本來實在沒力氣了,這會兒卻借著八卦之魂,爬了起來。
李福根只好把他跟蔣青青的事說了,張智英聽完,笑得趴倒在他懷中。
李福根到也沒多少羞惱,自己的女人嘛,要笑就笑了,只是實在有些無奈,這些女人啊。
張智英狐媚的看著他:「我跟蔣青青,哪個漂亮?」
李福根搖搖頭:「你兩個一樣的變態。」
「嗯。」張智英不幹了,扭著身子:「她就這麼好了,背著她都不說我一句好話兒。」
她撒嬌的樣子,很迷人,李福根呵呵笑:「說句真的,她真正不如你的,是手,你的手,太漂亮了。」
「哼哼,算你有眼光。」張智英得意了,右手舉起來,做出蘭花指的模樣:「我曾經做過手模呢。」
「真漂亮。」李福根由衷的讚嘆。
張智英給他誇得開心了,道:「想不想玩?」
「想。」李福根點頭,抓過張智英的手,細細把玩。
張智英的手本來長得好,更保養得仔細,十根手根,真仿佛用軟玉雕成,沒有半絲暇呲,說不出的完美,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愛看。
天蒙蒙亮,李福根就醒了過來,他有一瞬間的迷糊,不過隨即就清醒了。
「想不到我居然還上了英姐。」李福根暗暗搖頭:「青青要是知道了,不知會不會生氣,只盼她不知道,實在知道了,我就跟她實話實說。」
想著張智英昨夜居然脅迫強上他,他又忍不住嘆氣,這樣的女人啊,如此的美麗高貴,內心裡,居然這麼變態,真的讓他想不到。
這時張智英動了一下,也睜開了眼晴,看著他,道:「根子,你醒了啊,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李福根在她的肩上輕輕撫摸:「你是不是一個妖精。」
張智英咯一下笑了起來,她剛醒來時,本來有些迷茫,這一笑,剎時就如鮮花綻放,百媚齊生。
「我就是妖精,而你是唐僧,我現在要吃你的肉了。」
一個緋色的清晨,就這麼開始了---。
纏綿了一個早上,張智英還是要去上班,李福根做了早餐,張智英到是衷心讚嘆:「根子,想不到你還有這個手藝。」
「嗯。」李福根點頭:「都是你的人了,當然要好好服伺你。」
他女人多了,跟自己女人說話,有時也能幽默一把。
張智英聽了咯咯笑,摟著他吻了一下:「好了,是我不對,晚上我讓你強上我,好不好?」
李福根聽了翻白眼,張智英笑得更厲害,道:「不行了,我真要去上班了,你晚上早些過來,六點鐘我就下班了的,到時我好好的獎勵你。」
她妖媚嬌嗲,實在是誘人之極,李福根情不自禁的點頭。
張智英換好衣服,一起出門,張智英打扮簡潔,合體的套裝,時尚,幹練,美麗,高雅,給這樣的女人強上,其實是一種福氣吧。
看著張智英的車子消失,李福根情不自禁的想。
而張智英,也在後視鏡里,看了一眼呆立的李福根,嘴角掠過一抹笑意:「這個憨根子,到還真是憨得有趣。」
「不錯,根子,我不會放過你的,晚間有獎,嘿嘿,蔣青青,你個騷貨,想脅制我,你做夢吧。」她的笑,李福根聽不到,否則會出冷汗不可。
李福根先到康司令這邊,老一套,按摩下棋,然後在康司令這裡吃飯,能經常在康司令這裡混到飯的,也只有他一個了,不過他也不白吃,給康司令做了幾樣四方山風味的家常菜,吃得康司令大呼過癮,比平時都要多吃半碗飯。
保健醫生急了,康司令這樣的老人,飯也好酒也好,都要定時定量,最忌暴軟暴食,可惜現在康司令對他們是大大的不感冒,扯著李福根:「根子在這裡,怕什麼?」
把保健醫生鬧了個大紅臉,可不服還不行,因為康司令確實有些脹,然後李福根在他胃皖部輕輕按摩,沒多會,打兩個飽嗝,漲氣感立刻就消失了。
按摩胃皖可以消食,保健醫生也知道,可問題是,李福根手上有氣,他們沒有,這才是關健。
就如一個炒股高手,明明知道哪個股會漲停,可他沒有資金,也只能呆看著,而李福根則是大戶室里的狗大戶,即有技術,又有資金,自然是風生水起,別人只有眼紅的份。
下午,李福根過蔣青青屋子裡來,繼續借射月匕練氣,他發現,每次借射月匕把氣場擴充後,再站樁,效果更好,似乎有一日千里之感,不過真把蛋蛋按進肚裡去看,空手發出的氣,還是只能有三寸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