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呀。」李福根嚇一跳,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昨晚上那樣的話,再不要胡說了。」
蔣青青笑得軟倒在他身上,李福根摟著她,又氣又笑,卻又無可奈何。
那個冷厲如霜的蔣青青蔣市長,居然是這樣的一個女子,如果不是親身體會,真是打死他都不會相信的。
但這樣的蔣青青,卻更讓他愛。
「青青呀青青,無論你做了什麼,也無論你闖了什麼樣的禍,我都會護著你的。」
只是他做夢也想不到,蔣青青接下來會做什麼。
晚上七點多鐘,張智英接到蔣青青電話。
「英子,李大師答應今晚給我治病,他有一味藥,治這個非常靈,不過這藥稀少,所以我想,你跟我一起來治,先給你治,好不好?」
蔣青青會這麼好心,打死張智英也不信,她立刻就想到:「他們狗男女,自然有好處先盡著她,但蔣青青要離婚,得我去跟老爺子說才行,還有一個,她哥要減刑,也得求我,所以她來我面前討好。」
這麼一想,她心中就冷笑了,想:「先把病治好再說,其它的,哼哼。」
當即就答應了,立刻開車往蔣青青住處來。
蔣青青一個人在家,說李福根去康司令家了,答應八點之前過來,她殷勤的招呼張智英坐下,又給她倒了果汁來。
張智英心中先入為主,蔣青青就是要求她,心中冷笑,面上假客氣,天熱,果汁是冰好的,果然殷勤,她也就不客氣,拿起來喝著,喝了幾口,突然有些頭暈,身子也有些發軟。
好象沒感冒啊,怎麼回事?張智英有些莫名其妙,摸著自己的腦袋,蔣青青在一邊問:「英子,怎麼了?」
「我好象有些頭暈。」張智英晃了晃腦袋,更暈了,身子也越發軟綿綿的,手好象都抬不起來了。
「感冒了吧,我扶你到床上躺一下。」
蔣青青殷勤的過來扶她,張智英一想躺一下也好,借著她手起來,到裡間,沒開燈,有些黑,張智英模模糊糊看到,床上好象還有一個人。
「床上還有人?」
她沒太看清,問了一句,身子軟得厲害,倒在了床上。
蔣青青笑了一下,開了燈,這下張智英看清了,確實是個人,而且就是李福根,並且是光著身子的,就腰上搭了點被子,不過閉著眼晴,好象在昏睡中。
她嚇一大跳,也不知哪來一股子力氣,一下子坐了起來:「李大師在這裡?」
她驚疑的看著蔣青青:「你不是說,李大師去康司令家了嗎,要八點才過來。」
蔣青青站在她面前,笑呤呤的看著她:「我騙你的。」
「你騙我?」張智英一時間又驚又怒:「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蔣青青笑得更歡暢了:「昨晚上你不都聽見了嗎?」
「啊?」
張智英一直以為,昨夜她躲在窗簾後,蔣青青是不知道的,聽到這話,蔣青青居然知道,她一時間又驚又怒又羞又惱,想要站起來,身子卻因剛才的發力,而軟得更厲害,不但起不來,反而軟軟的倒了下去。
不過她神智不失,怒叫道:「蔣青青,你個騷貨,你想要做什麼?」
蔣青青咯咯的笑,看著她,就如同獵人看著落入陷阱里的獵物:「張智英,小英子,我等這一天,等了六年了,六年前我嫁進張家,你就想盡一切辦法折磨我,可憐我蔣青青從小到大,哪受過這樣的委屈,可為了怕老爺子不開心,我都忍了,但我也發過誓,終有一天,我要把你欠我的一切,全都討回來,今天,是時候了。」
她說到後面,臉上還在笑,眼中卻掛著森冷之意,張智英又驚又怒又怕,心血下沉:「你---你想怎麼樣,你難道敢殺人嗎?」
「我殺你做什麼啊?」蔣青青咯咯笑:「其實我知道你是個騷貨,我只是滿足你而已,對了,昨夜對著鏡子,你都看見了吧,根子怎麼樣,強不強,比你那廢物男人強多了吧,今晚上讓他好好的滿足你。」
「不要。」張智英驚叫,聽說蔣青青不是要害她性命,到是吁了口氣,可聽蔣青青這意思,居然想讓李福根強上她,又嚇到了:「你敢,你們就不怕坐牢嗎?」
「你心甘情願的,為什麼要坐牢啊?」蔣青青說著話,從旁邊柜子里,拿了小型DV出來。
她這個意思,不但是要讓李福根強上張智英,還要拍下來,張智英又氣又怒又怕,心下卻明白了:「她是想讓李福根強暴我,然後拍下我的視頻,要脅我,以後我就不得不聽她的。」
明白了這一點,她怒叫道:「我是被強迫的,你拍下來也沒用,到時更是你的罪證。」
「算了吧你,說得多三貞九烈似的。」蔣青青冷笑一聲,把DV放在床上,又拿了一個藥瓶子,倒出一片藥,塞進李福根嘴裡。
「你---你要做什麼?」張智英驚羞叫集。
蔣青青伸手托著她下巴,笑呤呤的道:「小英子,我跟你打個賭,只要你不發騷,我今夜就放過你,行不行?」
「不行。」張智英驚羞怒叫:「你不要碰我,你要敢碰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沒想你放過我啊。」蔣青青笑「因為我不會放過你。」
「不要,不。」張智英叫,但手腳軟得象煮糊了的麵條一樣,完全無法拒絕。
張智英曾經做過最黑暗的夢,卻也從來沒有出現過這麼可怕的夢境:「蔣青青,你這個變態。」
這是一個黑暗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的時候,李福根醒過來了,他覺得腦袋裡面有些昏昏沉沉的,不怎麼清爽。
「感冒了,不會吧。」
他睜眼看了一下,蔣青青象一隻小貓兒一樣,縮在他懷裡,睡得正香呢,臉上還帶著甜甜的笑,可能正做好夢,也不知夢到了什麼。
不過也沒有多想,腦子裡有些亂,昨夜好象做了個古怪的夢,不過回頭去想,卻亂七八糟的怎麼也記不起來,也懶得想了,他覺得自己可能感冒了,便閉上眼晴,放鬆身體,然後開始運氣,氣運一周天后,頭腦中的迷糊感徹底消失了,同時消失的,還有那亂七八糟的夢境,懶得去想了,夢有什麼好想的。
他根本不知道,他自以為是的夢境,其實是豪門貴婦妯娌姑嫂之間,一場殘酷而荒涎的報復。
沒多久,蔣青青也醒過來了,纏在李福根身上,吃吃的笑:「昨夜你好瘋狂呢。」
「是嗎?」李福根搔搔頭:「我不記得了。」
聽到這話,蔣青青便吃吃的笑,小鼻子皺著,怎麼看怎麼象一隻偷雞得手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