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羞辱

  李福根幾乎要瘋掉了,而窗簾後面的張智英,則幾乎要炸掉了,但卻一點辦法沒有。

  到最後,李福根實在是沒辦法了,翻身把蔣青青壓著,手按著她腦後的穴位,狗拳抓拿撕扒扯戳撓,是帶著點穴的,李福根摸到蔣青青腦後的暈穴,輕輕用力,終於讓蔣青青暈了過去。

  蔣青青雖然暈過去了,可要怎麼面對張智英呢,李福根想了個笨主意,扯過被單,把自己和蔣青青兩個連頭帶腳整個兒給蒙住,然後在被子裡道:「張姐,對不起,她暈過去了,你快走吧。」

  張智英在鏡子裡,是看到了他這個動作的,李福根固然無法面對她,她也實在沒臉面對李福根啊,這到不失個好辦法,心下暗贊一聲:「看他憨頭笨腦的,關健時候,到還機靈。」

  這種駝鳥的法子雖然有些羞人,也顧不得了,捂著臉就從房間裡跑了出去。

  見她跑了出去,李福根吁了口長氣,慢慢給蔣青青按摩穴位,又把她弄醒過來。

  蔣青青醒過來,她並不知自己暈了多長時間,扭頭看窗簾,窗簾扁了下去,張智英明顯不在了,她到是有些失望,還沒玩夠呢,不過今夜也夠痛快了。

  「不急,小騷貨,老娘一百零八式,這才剛開張呢,慢慢的玩死你。」

  她心中冷笑,看著李福根又著急又擔憂又無奈的臉,頓時又開心了,翻身爬到李福根身子,昵聲叫:「根子哥哥,小英子還要呢。」

  李福根氣得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還玩,不玩了,回去。」

  雖然蔣青青說得有理,張家這樣的人家,重臉面,這種媳婦偷人的事情,輕易不會叫出來,以前是蔣家要求著張家,還可以壓制一下蔣青青,現在蔣家都倒了,張家本身也不管蔣青青了,蔣青青破罐子破摔,他們卻不敢賠著玩。

  鬧大了,蔣青青最多離婚,難道張智勇還敢一槍打死蔣青青啊?不可能嘛,但張家的臉可就丟得乾乾淨淨,只能忍著。

  但理是這麼個理,可萬一張智英惱羞成怒之下,不管不顧帶了張智勇來捉姦呢,女人衝動起來,可是不講什麼理智的,所以李福根不能再任由蔣青青瘋下去,把她哄起來,送了回去。

  這種事,哪怕張智英現場看見了,但當時不敢抓,事後沒有捉姦在床,那就沒有多少辦法了。

  即便如此,李福根也是一夜沒睡,他這樣的老實人,實在是心虛得要死,也擔心,凝著神聽著動靜,就怕張智英去找蔣青青的麻煩。

  還好他精力充沛,一夜沒睡,第二天早上起來,也不見憔悴,張智勇起得早,蔣青青卻也早早起來了,李福根還擔心她沒睡好呢,結果她容光煥發,比平時還要精神得多,眉間眼角,那叫一個春風洋溢。

  羞辱報復了張智英,她心中那個開心啊,李福根根本想像不到。

  惟一遺撼的是,張智英一直到近中午了才出現,出來了也不看蔣青青,對李福根,到還是差不多,面上仍是一臉笑意,當然,四目相對時,自難免尷尬,還好李福根比她更不堪,這到讓張智英面上好看了些。

  「他是個老實人,蔣青青這個騷貨。」她在心裡咬牙切齒,但正如蔣青青說的,她拿蔣青青無可奈何。

  以前蔣家要求著張家,蔣青青就要在老爺子面前圖表現,扮好媳婦,張智英就可以想盡一切辦法脅制為難羞辱蔣青青,但現在蔣家倒了,蔣青青再求不到張家,張智英就一點辦法沒有了,蔣青青本來就要求離婚,她要敢嚷出來,最多就是離婚羅,剛好趁了蔣青青的心愿,張家反而丟個大人,所以她氣了一夜,半點辦法也沒有。

  還好,她以為明白的只有李福根一個,蔣青青是背後羞辱她,並不知道她藏在窗簾後面,有這個掩耳盜鈴的心理,面對蔣青青的時候,到還好一點。

  真正什麼都不知道的,只有張智勇一個,昨天中午掐指,尤其是昨晚上親眼目睹妖光後,他對李福根信了個十足十,徹底的成了李福根的信徒,熱情中摻和著祟拜,幾乎一個上午都陪在李福根身邊。

  這樣也好,李福根剛好不敢面對那兩個女人,有張智勇扯開話題,到免得尷尬。

  到中午十一點半,幾個人到後園,李福根拿了把鋤頭,親自開挖。

  蔣青青興奮了一個上午,到這會兒擔心了,道:「李大師,不會有什麼事吧?」

  張智英在一邊撇嘴:「騷貨,這會兒還假惺惺的叫什麼李大師,是李大鳥吧。」

  這麼想著,眼光卻溜到李福根身上,腦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昨夜看到的景象。

  李福根搖搖頭:「沒事。」

  他沒有太大的把握,昨夜的綠光太強,天知道是什麼玩意兒,雖然紅狐說過,大部份靈光,都是比較柔和的,不會象電流一樣的,用超強波傷人,可也難說得很。

  「你們稍微站遠一點吧。」他揮手。

  張智英有些怕,退開了兩步,蔣青青卻站著沒動,當然,也隔得有兩三米。

  李福根定了定神,感受了一下周圍的氣場,他現在暗勁未成,氣放不出去,在外面形不成場,但只要身體放鬆,氣在周天中流轉,對外面的感應還是比較敏銳的。

  他感應了一下,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想:「紅狐說,太陽光可以壓制一切寶光,看來是真的,那綠光雖強,中午的大太陽下,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安下心來,看準昨夜綠光回收之處,從邊上挖下去。

  蔣青青張智英幾個在邊上看著,都一臉緊張,張智勇直接就把槍掏了出來,雙手握槍向天,因為過於緊張,手上的青筋繃得鼓了起來,天又熱,一頭的汗,他卻渾然不覺。

  李福根沒管他們,小心的一鋤鋤挖下去,他農民出身,挖土是拿手活,但心中也緊張,同樣一頭的汗。

  挖下去兩尺左右,錚的一聲,鋤頭挖到了一塊石頭。

  「是什麼?」蔣青青呀的叫了一聲。

  張智英現在最聽不得她的叫聲,瞥她一眼,張開嘴,想要喝叱一句,話到嘴邊卻又忍住了。

  「好象是塊石板。」

  李福根把土刨開,果然是塊石板,再挖幾鋤,石板露出來的面積越來越寬,李福根把周邊的土全部刨開,整塊石板露出來,約有桌面大小,五六寸厚,不過石板中間裂開了,斜里一條裂縫,約有兩三寸左右。

  看一眼裂縫的走向,再對照昨夜綠光斜里橫劈在張家屋頂的情形,李福根便明白了。

  蔣青青幾個也都看到了石板,蔣青青同樣注意到了,道:「呀,石板裂開了,昨夜的妖光,好象和石板裂縫是一樣走向的。」

  張智勇點頭:「對,確實是這樣,李大師,你看呢。」

  李福根道:「是這樣的,妖光本來封在石板下面,石板裂開了,所以射了出來。」

  幾人裡面,張智英膽子是最小的,聽到這話,呀的叫了一聲:「它不會現在出來傷人吧?」

  「那不會。」李福根搖頭:「太陽這麼大,它不敢出來的,不過大家到邊上一點,不要正對著裂縫就行。」

  他這麼一說,蔣青青三個就都站到了兩邊,張智勇走近兩步,手槍槍口直接瞄準了裂縫,自己卻有些沒把握,問李福根:「李大師,我呆會可以開槍吧,不過他是光,要怎麼打?」

  「不要開槍。」李福根搖頭:「子彈對這個沒用的,你稍退後兩步吧。」

  李福根其實主要擔心,下面不知道到底有什麼,萬一有些異常處,張智勇慌張之下開槍,東西打碎了不說,一個失手打中了他,那就冤枉了。

  張智勇依言退開了一步,不過槍還是沒有收起。

  李福根不管他了,他不敢直接去掀石板,順著石板邊邊先往下挖,慢慢一口大缸露了出來,是以前那種大水缸,這下李福根明白了,道:「東西在缸子裡面,給石板封住了,不過石板裂了,所以妖光跑了出來。」

  張智英幾個一齊點頭,張智勇突然出了個主意:「我去提一桶汽油來,澆在上面,反正石板有縫,流進去,燒死它。」

  這個主意得到了蔣青青張智英兩女的一致贊同,雖然她們都相信李福根,但心裡還是害怕,尤其蔣青青,李福根在她心底的份量,現在非常重,她現在一切的信心和底氣,全都來自李福根,所以特別怕李福根有什麼事,那就一切完蛋了。

  只有李福根知道,這裡面是一件寶物,因為特別的原因,形成了磁場,他其實也問過,為什麼有些寶物就能形成磁場呢,紅狐也解釋不了,只是給他舉了一個物理課上最簡單的例子,拿一口針,在頭髮上摩擦兩下,針就能把碎紙片吸起來,也就是說,隨便摩擦兩下,針上就有了磁場,至於再往細里分板,馬研究員當時也沒弄太清楚,所以紅狐也不知道。